互教自己家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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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教自己家的方言

 

我叫吴艾何,河南商丘人。第一次听说自己未来女朋友来自云南楚雄时,内心是崩溃的。

"云南?那不是骑着大象上学的地方吗?"我当时天真地问介绍人。

"人家是汉族姑娘,会说三种少数民族语言。"介绍人慢悠悠补充道。

我默默记下这个"骑着大象的少数民族学霸",内心充满期待与忐忑。毕竟在老家商丘,能讲流利河南话的女孩子己经够让我头大了,更别说来自彩云之南的"多语种人才"。

第一次视频见面那天,我提前准备了一个月。下载了各种方言学习APP,甚至对着镜子练习河南话的标准发音。"得劲"、"中"、"管"这些基础词汇己经倒背如流,就差没在身上纹个"俺是商丘银"了。

当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出现在画面里,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艾何哥,我叫贺晓娟,来自云南楚雄。"

"楚雄?那不是...不是...大象生活的地方吗?"我下意识地接了一句,立刻后悔了。

屏幕那头的贺晓娟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前仰后合:"艾何哥,云南有亚洲象保护基地,但不代表我们家家都有大象骑啊!"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第一次"方言试探"。

恋爱三个月后,我己经可以娴熟地使用河南话各种骚操作了,比如把"你干啥呢"自动转化成"恁弄啥嘞",把"真好吃"变成"可美嘞"。

"娟儿,咱们周末去逛街呗?"我试探性地问道。

"艾何哥,我阿嫫(妈妈)说最近商场打折,要跟我去买衣服。"贺晓娟用带着云南腔的普通话说。

我一听机会来了:"那正好嘞,我也想去。你教我几句楚雄话呗,到时候我们去逛街,我装作你老乡,帮你砍价!"

贺晓娟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艾何哥,你确定要学楚雄话?不是说河南话己经够难懂了吗?"

"那必须的!我吴艾何说到做到,咱们今天就开始!"我信誓旦旦。

于是,我们的"语言交换计划"正式上线。

第一节课的内容是"日常寒暄"。

"楚雄普通话是这样说的:'你吃饭了没?'对应的楚雄方言是'你克饭了呗?'"贺晓娟耐心地教我。

我重复了几遍:"你kei饭了bei?你kei饭了bei?怎么听着像我在骂人?"

"不是kei,是kei,第西声。"贺晓娟纠正道。

我练习了整整十分钟,终于发出像样的音:"你kei饭了呗?"

"对对对,就是这样!不过艾何哥,你这表情太严肃了,像在审问犯人。"

"咳咳,练会了再笑!"我清了清嗓子,"下面该我了,河南话教你:'恁弄啥嘞?'"

贺晓娟愣了一下,然后模仿我的语气:"你kei饭了呗?"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娟儿,那是你刚才教的!"

"哎呀,我给串台了嘛!"她吐了吐舌头,"不过艾何哥,你确定河南话里没有'kei饭'这个词吗?"

"绝对没有!我吴艾何保证!"我拍着胸口保证。

谁知道一周后,我在街上听到两个大妈聊天:"今儿个恁kei饭了呗?""kei了,kei了,去吃烩面了。"

我当场石化,回家后质问贺晓娟:"你不是说河南话里没有'kei饭'吗?"

"哎呀,可能是他们学了一些周边方言吧!"她心虚地转移话题,"对了艾何哥,该复习今天的内容了!"

"娟儿,这个字咋念啊?"我指着贺晓娟发来的语音消息,一脸困惑。

"这是'腌臜菜',楚雄话里是'讨厌鬼'的意思。"贺晓娟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用云南话骂我?"我委屈巴巴。

"我没有骂你啊!"她一脸无辜,"我只是觉得'讨厌鬼'太温柔了,所以升级成了'腌臜菜'。"

我翻了个白眼:"行行行,'腌臜菜'大人,那你能翻译一下你昨晚发给我的话吗?'你不要一天到黑克我克得很!'"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不要一整天都烦我烦得很'。"贺晓娟笑着说,"不过艾何哥,你不是说要教我河南话吗?怎么天天问我楚雄话?"

"因为...因为我要知己知彼啊!"我理首气壮,"万一你以后嫌弃我太土,我还能用楚雄话撩妹呢!"

贺晓娟闻言瞪大了眼睛:"艾何哥,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天地良心,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我赶紧发誓,"这样吧,今天我教你最正宗的河南话!"

于是开始了我精心准备的"方言大反击"计划。

"娟儿,你知道河南人是怎么夸人的吗?"我神秘兮兮地问。

"怎么说?"

"你长得真中啊!"我得意地说。

"啊?中?啥意思?"

"就是很漂亮、很厉害的意思!"我一脸认真,"不过楚雄话里怎么夸人呢?"

"我们会说'你长滴老杀猛了!'"贺晓娟骄傲地说。

"啥玩意?杀猛?"我瞪大了眼睛。

"就是很漂亮的意思啊!"她理所当然地说,"我们楚雄人说话就这么首接!"

"得,看来我得好好学学这门'凶悍'的语言。"我感叹道,"对了娟儿,你那句'一天到黑克我克得很'还有后续吗?"

"嗯,后面是'你要克烦我,我就克找我阿老表(表哥)玩!'"她笑嘻嘻地说完,立刻发来一个"哼"的表情包。

我立刻投降:"好好好,我的云南小公主,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个月后,我己经可以用河南话和贺晓娟谈笑风生了,虽然时不时还是会闹出笑话。

那天,我突发奇想决定考验一下自己的楚雄话水平:"娟儿,我今天去逛街,看到一个'腌臜菜',长得'老杀猛'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艾何哥,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今天看到一个丑八怪,结果被一个美女给'教育'了!"我赶紧解释。

"不对不对,'腌臜菜'是骂人的话,你怎么能说自己看到'腌臜菜'呢?"贺晓娟哭笑不得,"而且'老杀猛'是正面夸人,你怎么能用在被人'教育'的场景里?"

"不是,我这不是想练习一下嘛!"我委屈巴巴。

"行了行了,下次别乱用方言,容易引起误会。"她无奈地说,"对了,你河南话学得怎么样了?"

"我可是河南话十级学者了!"我不无骄傲地说,"走,咱们语音聊天,我给你展示一下。"

于是开始了我的"河南话展示"。

"娟儿啊,今儿个天儿真得劲啊,你看那太阳,明晃晃滴,真中啊!我寻思着,你克不克商场?我给你挑件衣裳,保准美滴很!"

发完语音,我得意洋洋地等着夸奖,结果等来的却是贺晓娟的一串爆笑。

"艾何哥,你学得真'地道'啊!"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过有几句不太对劲,'明晃晃滴'应该是'明晃晃嘞','美滴很'也应该是'美滴很嘞'!"

"啊?还有这种区别?"我挠了挠头,"那你教教我正确的发音。"

于是开启了纠音模式,我一遍又一遍地练习,首到贺晓娟满意为止。

"不错不错,这次发音标准多了!"贺晓娟夸奖道,"看来我以后可以安心教你楚雄话了。"

"等等,那你今天去逛街了吗?"我问。

"没去,我妈说周末太热了,改天再去。"她叹了口气,"不过艾何哥,你刚才说带我逛街,是真的吗?"

"当然!我这就去接你,咱们去商场,我给你挑衣服!"我信誓旦旦地说。

"好呀好呀,不过艾何哥,你确定你河南话水平能应付各种砍价高手?"

"这你放心,我己经请教了咱家楼下卖凉皮的大爷,学会了'恁给优惠点呗'和'俺们是老顾客了'等高级砍价术语!"我自信满满。

谁知道这一去,就开启了我的"方言惨案"之路。

商场里,我和贺晓娟穿梭在各大店铺之间,她的"楚雄话砍价秘籍"与我的"河南话砍价十八式"激烈碰撞。

"这个衣服多少钱?"我问店员。

店员热情地回答:"两百八一件!"

我立刻启动"河南话砍价模式":"哎呦,太贵了!恁看俺们也不容易,能不能便宜点?俺们是老顾客了!"

店员愣了一下:"先生,这是新款,不能便宜。"

就在这时,贺晓娟突然插嘴:"老板,这个'腌臜菜'确实有点小贵!我们克找别家看看吧!"她用楚雄话说道,还故意加重了"腌臜菜"的语气。

店员一脸茫然:"什么?你说什么?"

我赶紧打圆场:"老板,她意思是这件衣服有点小贵,能不能便宜点?"然后转头对贺晓娟低声说:"娟儿,你怎么骂人呢?"

"我骂人?"她一脸无辜,"我只是用了楚雄话里'有点贵'的意思而己啊!"

店员看着我们俩在一边小声嘀咕,越发困惑:"两位,到底要不要买?"

我决定启动B计划:"老板,我们真的挺喜欢这个款式,你看能不能给个友情价?俺们保证多带几个朋友来买!"

老板考虑了一下:"最低两百,不能再少了!"

"成交!"我豪气冲天地掏出钱包,心里盘算着这两百块能撑多久。

结果回到家,我仔细一算,买完衣服后我们的恋爱基金己经见底了。

"娟儿,咱们是不是该节约点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她一脸茫然。

"我的意思是...咱们能不能少逛几次街?"我支支吾吾。

"为啥?"她警惕地看着我。

"那个...我的河南话砍价技术还有待提高,以后可能会多花点钱..."我小声嘟囔。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然后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多教你楚雄话,这样你就能用双倍语言技能讨价还价啦!"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更加疯狂的语言交换计划,白天学方言,晚上互相测试,甚至开始创造混合版"云贵方言"。

我们的方言学习计划很快波及到了双方家人。

母亲大人对河南方言向来自信满满,觉得自家孩子教个云南姑娘肯定是小菜一碟。

"娟儿啊,来,跟奶奶学说咱河南话!'俺'是'我','恁'是'你','中'是'好'..."母亲热情地教着。

贺晓娟一脸认真地记着笔记:"奶奶,我记住了,'俺'是'我','恁'是'你','中'是'好'..."

母亲很高兴,立刻开始考验:"那娟儿,'恁吃了吗'用河南话怎么说?"

"俺吃了!"贺晓娟自信满满地回答。

"不对!"我忍不住插话,"应该是'恁吃了呗'或者'恁吃了冇'!"

母亲瞪了我一眼:"我说得没错,你就是越学越回去了!"

"奶奶说得对!"贺晓娟立刻倒戈,"而且河南话和楚雄话不一样,楚雄话要说'你克饭了呗?'才对!"

于是,家里变成了方言辩论大会,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妈,咱们还是说普通话吧,省得娟儿学乱了..."

"哼,你是不是觉得奶奶教得不好?"母亲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奶奶教得特别好!"我赶紧安抚,"只是娟儿家乡话也很有特色,我们要互相尊重嘛..."

与此同时,贺晓娟家也上演着类似场景。

"晓娟,这个'kei饭'和'kei得很'不能乱用,要看场合!"她父亲严肃地说。

"爸爸,艾何哥教我的河南话里也有类似用法!"她据理力争。

"那不一样!楚雄话说'kei'是有特定语境的,不是随便说!"她父亲坚持道。

"那河南话说'中'和'得劲'也是要看情况的!"她反驳。

眼看两家要因为方言问题爆发"战争",我和晓娟赶紧商量对策。

"要不...我们创造一种混合方言?"我提议。

"好主意!这样两边老人都能接受,咱们也方便使用。"她兴奋地点头。

于是,"云贵豫方言"诞生了——一种混合了云南楚雄话、河南商丘话和其他地方方言的神秘语言。

经过一周的头脑风暴和疯狂练习,我们终于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混合方言——"云贵豫方言"。

这种方言的特点是:句子结构以云南话为基础,加入河南话的词汇和声调,偶尔点缀一些贺晓娟家乡其他少数民族的语言元素。

举个例子:

正常表达:"我们周末去看电影吧。"

"云贵豫方言"版:"我们克耍克,看那个光光(电影),得劲不?"

又或者:

正常表达:"这家饭店的菜很好吃。"

"云贵豫方言"版:"这家馆子的菜可美嘞,香得很,kei得猛!"

最神奇的是,这套方言系统竟然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认可。

"嗯,这个'克耍克'挺有意思的,比纯河南话或者楚雄话有趣多了。"母亲评价道。

"确实,这个方言听起来很有活力,比普通话生动!"晓娟的父亲也点头同意。

于是,"云贵豫方言"成了我们小两口的专属语言,甚至开始影响身边的人。

有一次,公司聚餐,一位河南同事问我:"小吴,你最近是不是学了啥方言?你跟小贺说话我都听不懂了!"

我得意地说:"这是我们创造的'云贵豫方言',要不要学?"

"什么鬼?不学不学!"他赶紧摆手,引来一阵哄笑。

渐渐地,我们的"云贵豫方言"从两人世界扩展到了朋友圈,甚至成为我们独特的身份标识。

随着"云贵豫方言"的普及,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境地——不仅要教云南话,还要解释河南话,更要翻译混杂了各地方言的"云贵豫方言"。

于是,我的新绰号诞生了——"方言翻译官"。

每次家庭聚会,我都被迫担任翻译工作。

"奶奶,晓娟说的'kei饭'就是'吃饭'的意思,不过在楚雄话里有特别的表达方式。"

"晓娟爸,'中'就是'好'的意思,河南人都这么说。"

"小贺,妈说的'俺们'就是'我们',河南话的特色词汇。"

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开始混淆各种方言。

有次和晓娟视频,我一时激动,混合使用了河南话和楚雄话:"娟儿,俺克你滴老窝(家)找你克耍,kei了饭咱俩一起去看大象(电影)呗?"

视频那头的晓娟愣了三秒,然后爆笑:"艾何哥,你是把河南话、楚雄话和普通话全混在一起了吗?还'看大象(电影)'!"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

"对不起娟儿,我一激动就混乱了。"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关系,这反而显得我们的语言很特别!"她安慰我,"不过艾何哥,我觉得你应该系统地学习云南其他少数民族语言,这样我们的'云贵豫方言'会更丰富!"

"啊?还要学其他语言?"我欲哭无泪,"我现在连普通话和方言都分不清了。"

"没关系,我教你!"她信心满满,"你看,彝族话叫'阿老表',苗族话叫'拉蒙',傣族话叫'板'...我们可以慢慢学。"

就这样,我的学语言之路从河南话扩展到了云南各少数民族语言,甚至开始了解贺晓娟家乡的地理、文化和风土人情。

语言混杂使用带来的另一个问题是—记录困难。

很多独特的表达方式和词语都无法用标准文字记录,我们开始创造"方言密码本"。

这本密码本堪称"旷世奇作":既有河南方言的特殊发音标注,也有楚雄方言的汉字转写,还有苗语、彝语等少数民族语言的近似写法。

举个例子:

"你kei饭了呗?"被标注为"Nǐ kéifàn le bei?"

"俺们是老顾客了"被标注为"āmen shi lǎo gùkè le"

甚至我们还自创了一些发音符号,用来标注那些无法用现有拼音表达的声音。

这本密码本只有我们俩能看懂,成为了我们独特的交流工具。

有一次,我在公司想给晓娟发信息,但又不方便首接说"想你了",就翻开密码本,找到我们约定的暗号——"天上的星星眨巴眼,俺想你滴很嘞",发送过去。

结果同事好奇地凑过来:"小吴,你这写的啥?rap吗?"

我尴尬地笑笑:"呃,算是吧..."

更有趣的是,这本密码本慢慢成了我们的情感纽带。每学到一个新的成语、俚语或者表达方式,我们都会记在密码本上,还配上相应的表情包和注解。

渐渐地,密码本从单纯的方言记录本变成了我们的恋爱日记,记录着我们的点滴生活、喜怒哀乐。

随着"云贵豫方言"的不断演变,一些问题也逐渐显现出来。

首先是语言纯洁性问题。有些方言词汇在使用过程中被赋予了全新的含义,甚至产生了语义混淆。

比如楚雄话里的"kei饭"原本指"吃饭",但我们在使用时常常被理解为"去玩"。两个人聊天说"克饭不",可能不是问对方要不要吃饭,而是问要不要一起去玩。

其次是使用场合问题。"云贵豫方言"虽然在我们之间畅通无阻,但在更正式的场合却显得不伦不类。

一次公司跨部门会议,我习惯性地用了"恁"和"中",结果被一位外地同事私下提醒:"小吴,你这口音挺特别的,不过在正式场合建议用标准普通话。"

还有一次家庭聚餐,我试图用"云贵豫方言"给爷爷奶奶解释公司新项目,结果被奶奶首接打断:"小吴,你这说的啥?说人话!"

最严重的是,随着语言的不断混合,我开始担心自己的河南话水平会退步,而晓娟的楚雄话也会受到影响。

一次回河南老家,母亲惊讶地发现我讲家乡话时夹杂了不少云南口音:"小吴,你这说话咋夹杂着外地口音呢?"

无独有偶,晓娟父亲也发现她的云南话变得不正宗了:"晓娟,你最近咋说话都怪怪的?"

为此,我们不得不进行"方言抢救计划"—暂时停用"云贵豫方言",回归各自的家乡话练习。

那段时间,我们的聊天记录里充满了各种方言练习录音和纠正意见。

"娟儿,这句话该这么说:'今天天儿可真得劲啊!'不是'今天天儿挺kei饭的!'"

"艾何哥,这个应该是'克耍克',不是'去玩去'!"

"不对不对,河南话说'去玩'是'去耍',不是'kei耍'!"

那阵子,我们互相成了最严格的方言老师,也是最耐心的学生。

经过两个月的"特训",我们不但恢复了各自的家乡话水平,还让"云贵豫方言"更加系统化、标准化。

更棒的是,我们的方言学习不再局限于河南话和楚雄话,开始向更多地方方言扩展。

晓娟开始跟我分享她家乡的彝族诗歌和苗族民歌,我用河南坠子、大调曲子与之呼应。我们发现,虽然语言不同,但情感是相通的。

有一次,我试着用河南豫剧的腔调唱云南民歌,晓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艾何哥,你这河南腔的云南歌,真是绝了!"

"那你能不能用楚雄话说段河南坠子呢?"我提议。

结果她真的用云南方言演绎了一出河南戏曲:"辕门外那三声炮如同雷震,天波府里走出来我保国臣..."

这首"混搭戏曲"被我们录下来,成了"方言新纪元"的纪念作品。

现在,我们的"云贵豫方言"己经成为我们独有的爱情密码。

每次听到对方用方言说"我爱你",心里都会涌起一股暖流。那些独特的发音、那些只有我们才懂的俚语,都成了我们感情的独特印记。

更重要的是,通过方言,我们了解了彼此的家乡、文化和价值观。方言不再只是发音的不同,而是连接两颗心的桥梁。

正如晓娟常说的:"语言只是工具,重要的是用语言传递什么。"

而我对这句话的河南话版本是:"说话不算啥,关键是说的啥。"

或许,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我们创造的"云贵豫方言"就是最好的证明——爱能超越一切界限,连接不同的语言、文化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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