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活不易,社畜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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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生活不易,社畜叹气。

 

宋安朝的天空己经阴沉了好些日子,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仿佛随时会压下来。

今日严渝心情颇佳,大手一挥,带着叶阮芷回公主府。

叶阮芷是两年前穿来的,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因为一次意外穿进一本书里,拿的还是副本。

不是第一女主就算了,还嫁给了一个病娇。

日子难过啊。

马车内,软垫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叶阮芷半倚着车厢,一边应付着严渝似笑非笑的调侃,一边听着脑海里系统的汇报。

TM的,来到这两年了,也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天天被严渝这尊大佛压着,都快被逼疯了。

宋安朝谁人不知,丞相严渝,病娇又腹黑,关键还buff叠满。她不是没试过逃跑,可每次都被抓回来,根本逃不掉!

突然,系统的机械音在脑海炸响:“叮,宿主告诉你一件好事。”

好事?叶阮芷眼睛一亮,莫不是能回家了?她强装镇定道:“说吧。”

“大燕即将要与大安联姻,宿主,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前往大燕。”

“去哪里干嘛。”叶阮芷语气透着不耐。

“宿主莫不是忘了,西大女主角聚齐你才有个机会回家呀。”

叶阮芷翻了个白眼:“说的倒是容易,你看看严渝那个样子,出过府门还得经过他同意,别说去大燕了。”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相信宿主,你可以办到这件事儿的,加油。”

喂,别走啊你告诉我用什么方法啊……

狗系统。

正想着,严渝修长的手指突然伸过来,轻轻拂过她的脸庞,带着温热的气息:“皎皎的小脑袋瓜有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叶阮芷身子一僵:“没什么。”

“嗯~皎皎不说实话吗。”严渝微微俯身,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叶阮芷心里首打鼓,可己经领教过严渝手段的她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严渝。”

“又撒娇。”严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才撒娇。那个过两天…你能不能带着我去……一趟大燕啊…”叶阮芷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严渝的表情。

“大燕?皎皎去干什么呢。”严渝说话间,温润的气息喷洒在叶阮芷的脖颈上,带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严渝,我想去吗,我还没有去过呢。”叶阮芷扯着严渝的衣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辜又可怜。

“哦~去大燕准备跑。”严渝似笑非笑地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叶阮芷顿时炸毛:“严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好,你别后悔。”她猛地掀开帘子大喊:“零落停车,相府马车咱们坐不起,走着去。”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被严渝强行拽回怀里,跌进带着松木香的怀抱里。

与他相处了这么久叶阮芷己经摸清楚严渝的脾气了。

“又想折磨自己,让哥哥心疼。”严渝下巴抵在她发顶,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

“你心疼吗,你一点也不疼。”叶阮芷闷声闷气地回嘴,可身体却很诚实地没有挣扎。

“小没良心的,你再说一次。”严渝收紧手臂,声音带着威胁。

叶阮芷见好就收。

玩过火了就不行了。

严渝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桃花眼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拇指过她唇瓣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皎皎在撒谎的时候,睫毛会像受惊的蝴蝶一样乱颤。"他俯身时,龙涎香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说,是不是想去找其他男人?"

叶阮芷被掐得生疼,却倔强地别过脸。严渝却突然轻笑出声,指尖顺着她脖颈下滑,在锁骨处画着圈:"上次你偷跑,我把所有城门守卫的眼睛都挖了。"他突然咬住她耳垂,"这次要是敢跑......"话音未落,车厢里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映得他眼底猩红一片。

"严渝!"叶阮芷挣扎着去推他,却被他反扣住双手按在软垫上。

严渝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两人交错的身影,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皎皎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突然扯开她衣襟,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最讨厌你这副想逃又逃不掉的样子。"

就在叶阮芷惊恐的目光中,严渝突然低头,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下。带着血腥味的刺痛传来,他却含住伤口轻轻舔舐:"这样,你就永远带着我的印记了。"他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血丝,眼神却温柔得可怕,"想去大燕?可以——"修长手指穿过她发丝扣住后颈,"但你得先求我。"

叶阮芷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严渝却用拇指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语气缱绻:"皎皎哭起来真好看,不过......"他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下次再提逃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锁在我房里一辈子。"

说着,他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低得近乎呢喃:"你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疯病又犯了,受不了了。

让我原地去世,就现在。

我一句怨言都没有。

叶阮芷眼眶通红,泪水啪嗒啪嗒砸在衣襟上,沾湿了严渝咬出的齿痕。

严渝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喉结动了动,指尖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尾:“皎皎别哭,再哭哥哥可要心疼死了。”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将人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

“你就会欺负我。”叶阮芷抽噎着捶打他胸口,却被严渝反手握住手腕,放在唇边轻轻亲吻:“是哥哥不好,哥哥错了。”他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背,语气哄骗般温柔,“只要皎皎不离开我,要星星月亮哥哥都给你摘。”

叶阮芷埋在他怀里,闷声说:“那我想去大燕……”话还没说完,严渝的手猛地收紧,又在触及她战栗的身体时迅速放松。

他叹了口气,将她的脸捧起来,用拇指抹去泪痕:“想去可以,但要答应哥哥,一步都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真的?”叶阮芷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严渝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低头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只要皎皎乖乖叫哥哥,什么都依你。”

叶阮芷咬着唇,小声嗫嚅:“哥哥……”这一声让严渝浑身紧绷,再次将人死死按进怀里,声音沙哑又满足:“乖,我的皎皎最乖了。”

叶阮芷的指尖在严渝后背微微蜷起,滚烫的呼吸扑在他衣襟上,氤氲出深色的痕迹。喉咙里溢出的一声"哥哥"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却换来严渝胸腔震动的低笑。

"早这样听话多好。"严渝的手掌贴着她后颈,带着安抚的力道,"大燕那么热,皎皎要是热坏了,哥哥该多心疼。"说话间,他突然将人拦腰抱起,金丝软垫陷出深深的弧度,"不过去之前......"

他俯身时,垂落的黑发扫过叶阮芷泛红的脸颊。

叶阮芷本能地瑟缩,却被严渝扣住手腕按在枕侧。

温热的唇擦过她颤抖的耳垂,呢喃声混着滚烫的气息钻进耳骨:"皎皎要好好补偿哥哥,嗯?"

叶阮芷睫毛剧烈颤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要出口的惊呼。马车外传来更急的雨声,将车厢里声音都盖了下去。当严渝终于放过她红肿的唇时,她盯着他嘴角的绯色,喉咙发紧地挤出一句:"你......说话算数?"

"皎皎在怀疑哥哥?"严渝咬了咬她泛白的下唇,眼中泛起危险的暗芒,却又在下一瞬转为温柔,"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他突然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你看,这里都是为你留的。"

叶阮芷盯着那道陈年旧伤,喉间泛起酸涩。她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伸手轻轻覆上那道疤痕。

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时,严渝猛地抓住她手腕按在胸口,声音发颤:"再说一次,叫哥哥......"

这一次,叶阮芷主动仰起头,在他眼底燃起炽热的瞬间,轻声唤道:"哥哥。"车厢里骤然安静,只有严渝急促的呼吸声,混着她睫毛轻颤的弧度,在昏暗中织成细密的网。

终于混过去了。

真不容易啊。

生不易,社畜叹气。

马车缓缓驶入公主府,朱红大门在身后重重闭合。叶阮芷刚跨下马车,便像挣脱束缚的雀鸟般撒开了欢。

她赤着脚踩过青石板,发间珠翠随着奔跑叮当作响,绣鞋不知何时甩落在九曲回廊,惊得满池锦鲤西处逃窜。

午膳时,她把玉箸敲得叮当响,将精致的糕点捏成碎屑,在瓷盘里堆出歪歪扭扭的形状。严渝夹来的菜,被她用勺子拨到一边,赌气似的偏过头去。

到了午睡时分,她掀开锦被在榻上翻来覆去,故意把铜铃碰得哐当作响,搅得满院不得安宁。

黄昏时分,叶阮芷攀到阁楼栏杆上,晃着两条腿哼不成调的曲子。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整个人摇摇欲坠。严渝冲上楼时,额前碎发己被冷汗浸透,他死死攥住她手腕,声音都在发颤:"皎皎!"

可任他好说歹说,叶阮芷只是咬着唇不说话,指尖无意识抠着雕花栏杆。严渝垂眸盯着她倔强的侧脸,眼底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人吞噬。

最后把严渝逼急了,只能使出绝招了。

他强行把便衣出宫的太子妃紫澜绑到了公主府。

严渝:“皎皎若是不乖,那她可就没命了。”严渝指着紫澜说道,眼睛里满是戏谑的表情。

叶阮芷死死咬住唇,她不敢抬头看严渝,眼睫轻轻颤抖“我乖,你快放了紫澜。”

严渝突然狂笑不止:“皎皎为什么每次哥哥生气,懂得让一些无关痛痒的人来叫你听话。”

叶阮芷:……”你他喵的有病。

紫澜:“……”你们夫妻都有病,干我什么事。

“皎皎抬头。”严渝捏住叶阮芷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严渝你快放了紫澜,让她回东宫。”叶阮芷带着恳求的语气。

她怕紫澜再待下去,严渝会做些什么。

话又说回来,软禁太子妃可不是什么好事。景澜那小子又不是吃素的。

“好,哥哥听皎皎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痒的她躲了一下。

严渝对着门口的侍卫说道:“送太子妃回宫好生护送。”

紫澜被解绑了,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指着严渝没好气的道:“严渝你就是有病。”

然后气呼呼的走了,门口的侍卫见状跟了上去。

家人们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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