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盛唐集团大会议室，杨雪的高跟鞋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敲出急促的鼓点。
她推开门时，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望过来，市场部小张的电脑屏幕还亮着——热搜第一的词条刺得人眼睛发疼："盛唐新系列面霜致用户烂脸？
业内人士曝检测报告存疑"。
"数据部先说。"杨雪把包甩在会议桌上，黑色职业裙勾勒出利落的腰线。
她的手指在桌沿轻叩，美甲泛着冷白的光，"订单跌幅。"
"截止今早八点，线下渠道退订率37%，线上店铺被平台限流，咨询量暴跌62%。"数据主管推了推眼镜，声音发颤，"更麻烦的是...合作方那边己经在问赔偿条款了。"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策划组的小姑娘红着眼眶举手："杨总，我刚刷到几十个新注册的账号在发烂脸对比图，文案都一模一样，说'用了三天全脸爆痘'..."
杨雪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她余光瞥见坐在末位的陈默——这小子正转着钢笔，白衬衫第一颗纽扣松着，露出锁骨的轮廓，倒像个看客。
"陈默。"她点了名，声音里带着锋刃，"你昨天不是说系统预警有风险？
现在风险变成海啸了，你倒是说句话。"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扫过来。
陈默放下钢笔，指节抵着下巴笑："杨总，您见过刚上市就爆火的产品突然被黑吗？
用户反馈里90%是新号，投诉图的光影角度都一样，连'烂脸'的位置都对称——这是有人买了水军做局。"
他抽出手机划开屏幕，投影到墙上的是昨晚截的图："这三个账号注册时间都是前天，IP地址全在同一片区。
再看这个'业内人士'..."他点开认证信息，"所谓的'化妆品检测师'，认证公司是王总的'天楚'旗下的空壳。"
杨雪的瞳孔缩了缩。
她忽然想起昨夜王总约她吃饭被拒时，对方说的那句"年轻人别太傲气"。
"所以王总这是要双管齐下。"陈默转动着从西装内袋摸出的工牌，金属边缘在阳光下闪了闪，"先黑产品搞臭口碑，再等我们乱了阵脚，趁机挖走合作方。
不过..."他抬眼看向杨雪，目光像淬了火的剑，"他漏算了一步——我们的产品根本没问题。"
"林可。"杨雪突然开口。
坐在陈默旁边的马尾姑娘立刻坐首，圆眼睛亮得像小鹿，"你大学室友是不是在星芒公关？
让她调水军后台数据，要源头发起人信息。"
"好嘞杨总！"林可掏出手机就开始翻通讯录，发梢扫过陈默手背，带起一阵清甜的橘子香。
"我和陈默去质检局调第三方报告。"杨雪扯了扯西装袖口，"半小时后出发。"
质检局的档案室里，陈默弯腰翻找文件时，后背几乎贴上杨雪的前胸。
她身上的檀木香水裹着暖气钻进鼻腔，比他昨晚在系统商城换的"魅力提升剂"还让人心跳加速。
"找到了！"杨雪的指尖点在一份盖着红章的报告上，"重金属、微生物指标全达标。"她抬头时，陈默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
"杨总，你耳坠歪了。"他伸手替她调整，指腹擦过耳垂的。
杨雪的呼吸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这个比她小五岁的下属，怎么连解围的动作都带着侵略性？
下午三点，林可抱着笔记本冲进办公室，发顶还沾着便利店的冷气："查到了！
水军是天楚旗下'蓝月公关'接的单，转账记录里有王总私人账户的尾数！"她把电脑转向杨雪，屏幕上的银行流水像一把钢刀，"还有更绝的——那个'烂脸'用户是天楚的保洁阿姨，我让人拍了她今天在天楚大厦擦玻璃的视频！"
杨雪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响，她给公关部群发消息："准备新闻发布会，一小时后我要通稿！"转头看向陈默时，眼神里的锋利褪成了软刃，"陈默，你代表公司发言。"
新闻发布厅的镁光灯亮起时，王总的特助正坐在观众席第一排。
陈默扫过台下，故意在那人脸上多停了两秒，才举起质检报告："这是国家化妆品质量监督检验中心出具的检测报告，盛唐新系列所有指标均符合国家标准。"
他点开投影，保洁阿姨擦玻璃的视频开始播放："这位声称'烂脸'的'消费者'，此刻正在天楚集团总部工作。"镜头切到银行流水，"而雇佣水军的费用，来自王总尾号7936的私人账户。"
台下记者炸了锅。
有财经媒体举着话筒喊："陈先生，这是否意味着盛唐将追究天楚的法律责任？"
"我们保留一切诉讼权利。"陈默扯了扯领带，笑意在眼角漾开，"但更希望某些人明白——用下三滥手段抢市场，不如把心思放在产品上。"
王总的特助脸色煞白地往外走，被摄影记者的三脚架绊了个踉跄。
陈默望着他的背影，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宿主危机解除，魅力值+10，获得'商业鬼才'称号。"
当晚十点，盛唐大厦28层还亮着灯。
杨雪靠在陈默肩头翻着新涌进来的订单邮件，发梢蹭得他下巴发痒："今天要不是你..."
"要谢就谢林可。"陈默揽住从茶水间端咖啡回来的小姑娘，林可的耳尖红得像草莓，"她查数据的时候，可是把大学攒的人情都搭进去了。"
"才没有！"林可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却没躲开陈默环在腰上的手，"就是...就是上次帮小芸解决了她男友劈腿的事，她才肯帮忙的..."
杨雪突然转身捧住陈默的脸，口红在他唇角印下淡粉的痕迹："那陈总监今天的功劳，要怎么谢？"她的手指勾着他的领带往下拉，职业套装的纽扣不知何时松了两颗，"林可，把门锁上。"
林可的呼吸变得急促，却还是小跑着去按了门锁。
落地窗外的霓虹灯映着三人交叠的影子，杨雪的香水混着林可的橘子香在空气里发酵。
陈默低头吻住杨雪时，听见林可在耳边轻喘："陈哥...轻点..."
凌晨一点，三人瘫在沙发上。
杨雪扯过空调被盖住腰，指尖在陈默胸口画圈："明天让行政部给你换间大办公室。"林可窝在他另一侧，把脸埋进他颈窝："我要当陈总监的专属秘书~"
陈默笑着应下，目光却扫过桌上亮着的手机——是监控软件推送的消息：天楚大厦17楼，王总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他摸过手机点开监控画面，镜头里王总捏碎了半支雪茄，火星子掉在地毯上，映得他眼底的阴鸷像团烧不尽的火。
王总办公室的落地窗外，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成模糊的色块。
他捏着碎成渣的雪茄，指节泛白，烟灰簌簌落在定制西装的裤线上也浑不在意。
监控画面里陈默被两个女人环住的画面刺得他眼睛生疼——那个刚进公司三个月的毛头小子，不仅坏了他的局，还当着全行业的面抽了他耳光。
"叮——"私人手机在大理石桌面震动，备注"老K"的号码闪着幽蓝的光。
王总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说。"
"王哥，您要的人找到了。"电话那头是混着电流的沙哑嗓音，"盛唐研发部的张工，最近在赌坊欠了百八十万，老婆又查出身患尿毒症。
您要的配方..."
王总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腹着真皮沙发的纹路："开价。"
"两百万现金，外加瑞士账户的三百万。"老K笑了一声，"不过张工说了，他要见您本人。
明晚十点，码头仓库。"
挂了电话，王总扯松领带，望着墙上"商道即人道"的鎏金匾额冷笑。
上次是水军，这次他要首接挖断盛唐的根——新系列面霜的核心配方是盛唐砸了三年研发费的心血，只要泄露给竞争对手，别说市场份额，盛唐怕是要赔到连裤衩都不剩。
与此同时，盛唐大厦28层的总裁办公室里，陈默正捏着林可递来的财务报表。
小姑娘刚洗过头发，发尾还滴着水，裹着杨雪的真丝睡袍缩在他身边："陈哥你看，原料部这个月多打了三笔预付款，供应商都是新注册的空壳公司。"
杨雪靠在老板椅上，刚卸了妆的脸素净得像朵白梅，指尖敲着平板电脑："我让法务查了，这几家公司的法人信息全是假的。
更蹊跷的是..."她调出监控录像，"昨晚十一点，研发部张工抱着个黑箱子进了消防通道，半小时后空着手出来。"
陈默的拇指在报表边缘划出折痕。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未知危机，宿主魅力值+5，触发'危机预警'技能。"他低头吻了吻林可发顶，又朝杨雪勾了勾手指。
女上司咬着唇凑过来时，他轻声道："王总这次要玩大的。"
"你怎么知道？"杨雪的呼吸拂过他耳垂。
陈默点开手机里的监控软件——正是他昨晚瞥见的天楚大厦17楼画面。
放大后，能清晰看到王总对着手机冷笑的脸，还有他手边摊开的文件，最上面一页印着"盛唐研发部人员资料"几个字。
"他输不起。"陈默把林可往怀里带了带，小姑娘的睡袍滑落半肩，露出雪白的锁骨，"所以要掀桌子。"
杨雪突然起身拉开抽屉，取出一把银色钥匙："这是研发部资料室的备用钥匙。
今晚我让人在张工电脑里装监控软件，林可去查那几家空壳公司的资金流向。
至于王总..."她弯腰时，睡袍领口滑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链，"陈总监，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个'惊喜'？"
林可突然坐首，眼睛亮得像发现了猎物的小狐狸："我大学同学在海关工作！
上次我帮她抢到了演唱会门票，她欠我个人情..."
陈默笑着揉乱两个女人的头发，目光却落在窗外的雨幕里。
远处天楚大厦的灯一盏盏熄灭，只剩17楼还亮着冷白的光。
他摸出系统商城兑换的"商业洞察卡"，指尖轻轻一弹——卡片在掌心化作金色流光。
"王总。"他对着空气勾了勾唇，"该查查你的货轮什么时候到港了。"
凌晨三点，陈默躺在大床上，杨雪蜷在他左侧，林可窝在右侧。
小姑娘睡梦中往他怀里拱了拱，鼻尖蹭得他心口发痒。
他望着天花板上跳动的月光，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宿主请注意，72小时内将触发S级危机。"
他摸过床头的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联系香港的私家侦探，查王总最近的货轮动向。"
窗外的雨还在下，陈默却笑了。
越是阴云密布，越要抢在暴雨前，把对手的伞骨一根根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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