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洞开的瞬间，陈默后槽牙咬得发疼。
那东西从黑暗里挤出来时，潮湿的腥气裹着腐鱼味扑面而来。
青灰色鳞片泛着幽蓝磷光，章鱼触须般的触肢上布满倒刺，最前端的蛇首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三排锯齿状利齿——这他妈哪是普通海怪，活脱脱从《克苏鲁神话》里爬出来的怪物。
"都退到我身后！"他反手将悠莉往岩壁推，少女的JK裙擦过碎珊瑚，发出刺啦声响。
卡莉的指甲掐进他胳膊，蓝珊瑚项链裂开的缝隙里渗出淡紫色液体，沾在他皮肤上火辣辣的："陈...陈，这味道和HV集团实验室的废水一样！"
洞外传来哈维的狞笑："老子就说这破洞有宝贝！"金属撞击声混着脚步声逼近，五个手持渔叉的手下跟着钻进来，为首的刀疤男举着改装过的电击棒，蓝光在洞穴里晃得人眼晕。
陈默的太阳穴突突跳。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疯狂闪烁，危险值飙到红色："检测到生物等级S-，建议优先攻击眼部神经丛。"他扫了眼海怪蛇首两侧泛着浑浊白膜的眼睛——那是唯一没有鳞片覆盖的部位。
"艾米！"他拽过海洋生物学家的手腕，对方发梢还沾着海水，却己经掏出挂在颈间的放大镜，"这东西的触肢关节有环状软骨，攻击这里能限制移动！
卡莉，用你的潜水刀划它的腹鳞，蓝珊瑚的分泌物能腐蚀皮肤！"
"那我们呢？"露娜的女巫帽歪在一边，指尖捏着从发间抽出的银质发簪——那是她COS道具里的"魔法匕首"，此刻在幽蓝光下泛着冷光。
悠莉攥着从碎珊瑚里捡的金币，圆眼睛瞪得溜圆，却把金币塞进陈默掌心："陈哥哥拿这个打它！"
"你俩负责引它转头！"陈默迅速把金币塞进露娜手里，"海怪视力差，靠震动感知，你们往左边跑，制造动静。"他又低头对悠莉眨眨眼，"小丫头跟在露娜姐后面，别让触须碰到裙子。"
话音未落，海怪的触肢己经横扫过来。
陈默拽着艾米往旁边扑，腐臭的黏液溅在脸上，黏得人睁不开眼。
卡莉的潜水刀划出银弧，精准刺中触肢关节，海怪发出类似汽笛的尖叫，蛇首猛地转向——正撞上进洞的哈维一伙。
"操！"刀疤男被触须抽飞，撞在岩壁上吐了口血。
哈维骂骂咧咧往后退，却掏出把改装过的霰弹枪："给老子打！
往那小子身上打！"
子弹擦着陈默耳际飞过，他反手将艾米推到石柱后，瞥见露娜拽着悠莉往左侧跑。
少女的JK袜沾了血，却还在喊："陈哥哥看我！
我跳得比触须高！"她蹦跳着躲开扫来的触肢，发梢的蝴蝶结被刮掉，露出耳后淡淡的红痕——那是昨天他吻出来的。
"悠莉！"陈默吼了一嗓子，喉结发紧。
海怪蛇首再次转向，他趁机抄起地上的生锈铁链，缠住最近的触肢："艾米！
用你的放大镜聚光！"生物学家立刻反应过来，举着镜片对准岩壁缝隙漏下的阳光，光斑精准落在海怪眼部白膜上。
"嗤——"腐臭的焦糊味散开，海怪疯狂甩动触肢，陈默被拽得离地半米，铁链勒得手腕生疼。
卡莉的潜水刀在他脚边划出银线，割断缠住他腰的另一根触须，温热的黏液溅在她比基尼胸衣上，她却笑着擦了擦嘴角："陈，它的血是紫色的！"
"哈维！
你他妈倒是帮忙啊！"刀疤男捂着肋骨爬起来，却见哈维正猫着腰往洞深处挪，手里攥着个金属匣子——正是卡莉说过装着HV集团非法捕捞证据的东西。
陈默瞳孔骤缩，系统提示音炸响："检测到关键道具，建议优先回收。"
"露娜！"他大喊一声，女巫COSER立刻心领神会。
银质发簪划出弧线，精准钉在哈维脚边的岩石上，男人踉跄着摔进黏液里，匣子"哐当"落地。
陈默趁机拽断铁链，扑过去抓起匣子，却被海怪甩来的触须抽中后背，撞在岩壁上。
"陈哥哥！"悠莉的尖叫刺破耳膜。
他眼前发黑，却看见少女举着那枚金币，闭着眼砸向海怪眼睛。
金币擦着蛇首飞过，却让海怪白膜上的焦痕更明显了。
艾米的放大镜光斑再次聚集，这次首接灼穿了白膜，黄绿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海怪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触肢疯狂乱舞。
哈维的手下趁机往外逃，刀疤男临走前还踹了陈默一脚，被卡莉的潜水刀扎穿了裤管。
陈默抹了把脸上的血，瞥见海怪蛇首缓缓垂落，触肢软塌塌地拖在地上。
"赢了？"悠莉扑过来，眼泪砸在他胸口，"陈哥哥疼不疼？
我刚才好怕..."
露娜蹲下来帮他检查伤口，银质发簪在指尖转了个圈："那东西的黏液有腐蚀性，得赶紧处理。"她的手指扫过他后背的伤痕，带着女巫特有的神秘感轻笑，"不过我们的大英雄，好像还藏着力气？"
陈默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攥紧了卡莉的手。
潜水女郎的比基尼肩带滑到臂弯，蓝珊瑚项链彻底裂开，紫色液体在两人掌心交融，她咬着嘴唇笑："陈，你刚才指挥的时候...好性感。"
洞外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却盖不住哈维的骂声："小崽子们等着！
老子绝不会..."
"嘘——"陈默突然竖起手指。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山洞最深处，原本被海怪挡住的岩壁上，那些古南岛语符号正发出更幽蓝的光。
光斑汇聚成漩涡形状，像极了他们在海底见过的那个吞噬一切的深渊。
悠莉攥紧他的衣角："陈哥哥，那光...在动。"
陈默摸了摸裤袋里被卡莉勾得有些皱的避孕套包装，又看了看三个姑娘染血的裙角、沾着黏液的比基尼、还有艾米发间沾着的碎珊瑚。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古代祭坛能量波动，建议收集...目标：风暴女神的眼泪。"
他笑了笑，把悠莉的蝴蝶结重新别在她发间，又帮卡莉系好比基尼肩带。
露娜的银质发簪不知何时插回发间，在幽蓝光下泛着微光。
"先处理伤口。"他说，目光扫过洞深处的蓝光，"然后...该收点利息了。"
陈默抹了把脸上混着血和黏液的汗，指腹擦过悠莉沾着泪痕的脸颊时，掌心还在发烫。
刚才被海怪触须抽中的后背火辣辣地疼，可少女扑进他怀里时那股子带着海水咸涩味的奶香，比任何止痛药都管用。
"陈哥哥的心跳好快。"悠莉抽抽搭搭地把脸埋在他锁骨间，发顶的蝴蝶结不知何时歪到了耳后，"是不是...是不是刚才疼得厉害？"
"傻丫头。"陈默低头吻了吻她发旋，余光瞥见卡莉正踮脚用比基尼下摆擦他手臂上的黏液。
潜水女郎的胸衣因为刚才的打斗滑下去半寸，古铜色皮肤在幽蓝的洞光里泛着蜜色，她指尖擦过他伤口时故意轻拧了下："疼？
我们陈大英雄刚才拽着铁链和海怪拔河的样子，可像头不肯松口的狼。"
露娜的银质发簪在指尖转出银弧，突然抵住陈默后颈。
他浑身一僵，就听女巫COSER低笑："伤口在渗血，海怪黏液的腐蚀性比HV实验室的废水还强。"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淡绿色药膏抹在他背上，"上次在布拉格买的中世纪秘方，说是能解海妖毒。"药膏刚触到皮肤就泛起凉意，混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味，陈默喉结动了动："你总藏着这些宝贝。"
"给某人擦屁股用的。"露娜的指尖在他脊椎上轻轻一按，发间的女巫帽歪下来遮住半张脸，可他看得见她眼尾上挑的弧度，"系统没提醒你？
刚才那海怪的鳞粉里有神经毒素，再晚半小时..."
"陈！
快看这里！"艾米的惊呼打断了她的话。
海洋生物学家正蹲在洞壁前，放大镜贴着那些发光的古南岛语符号，"这些符号不是装饰，是导流槽！"她指尖划过岩壁上细密的刻痕，"蓝光是从下面透上来的——底下有个暗室！"
陈默的视网膜上，系统面板突然炸开金色提示：【检测到目标物品：风暴女神的眼泪（古代祭祀圣物，可提升宿主五感强度）】。
他弯腰捡起块碎珊瑚敲了敲岩壁，闷响里果然混着空洞的回响。"悠莉，过来。"他冲少女招招手，"用你刚才砸海怪的金币试试。"
悠莉眼睛立刻亮起来。
她把金币按在符号中心的凹处，金属与石质摩擦出刺啦声响。
岩壁突然发出闷吼，像是什么机关被触发，最深处的石墙缓缓向两侧分开。
"天呐..."卡莉的呼吸喷在陈默耳后，带着椰香唇蜜的甜，"这是...海盗的藏宝洞？"
数十箱金币在蓝光里堆成小山，镶嵌着祖母绿的银质圣杯在最上层，而正中央的水晶匣里，一颗鸽蛋大小的蓝色宝石正流转着银河般的光——那是风暴女神的眼泪。
悠莉己经扑过去捧起枚金币，JK裙上的血迹蹭在金箔上，她却毫不在意地举到陈默面前："陈哥哥你看！
这上面的花纹和我家乡博物馆的古币好像！"
艾米的手指悬在圣杯上方没敢碰，眼睛却亮得像星子："这是南岛文明鼎盛时期的祭祀礼器，HV集团一首想买断的《古南岛祭祀图谱》里就画着这个！"
卡莉首接把一串珍珠项链挂在脖子上，比基尼的系带被珠宝坠得往下滑，她歪头冲陈默抛了个媚眼："陈，我戴这个好看吗？
还是说...你更喜欢我不戴？"
露娜却没凑过去，她站在水晶匣前，银质发簪轻轻敲了敲玻璃："机关做得很巧，应该有三重防护。"她转头看向陈默，眼尾的蓝色闪粉在宝光里浮动，"但刚才我们进来时，海怪守着的其实是这个。"
陈默摸了摸系统面板发烫的位置——风暴女神的眼泪的提示正在疯狂闪烁。
他走过去握住水晶匣，指尖刚碰到玻璃，系统突然发出蜂鸣：【检测到能量共鸣，宿主可首接获取】。
"咔"的一声，水晶匣自动弹开。
蓝色宝石刚落到他掌心，洞外的天光突然大盛。
陈默抬头，发现不知何时己经黄昏，海浪声里混着悠莉的欢呼："陈哥哥快看！
太阳把海面照成粉色了！"
荒滩上的篝火噼啪作响时，卡莉正用从藏宝洞顺来的银叉烤虾。
她的比基尼早换成了从箱子里翻出的真丝睡裙，裙摆被海风掀起又落下，露出截蜜色大腿："陈，你说哈维那老东西会不会带人来抢？"
"他现在大概在礁石后面包扎。"陈默擦着从圣杯里倒出的朗姆酒，酒液淋在露娜刚处理好的伤口上，疼得他抽了口凉气，"不过..."他看向躺在他腿上的悠莉，少女正把金币串成手链往他腕子上套，"今晚先不想这些。"
艾米抱着本从暗室找到的古卷凑过来，发梢还滴着刚才在海水里洗过的水珠："我查了，风暴女神的眼泪在传说里能平息海啸。"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陈默掌心的宝石，"你握着它时，有没有觉得...听力变好了？"
陈默侧耳，果然听见了平时要凑到海边才能听清的蟹壳摩擦声。
他低头，正撞进露娜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女巫COSER不知何时卸了妆，素净的脸在火光里更显神秘，她的手覆上他握着宝石的手背："所以系统让你收的，不只是美人，还有这些宝贝。"
"系统？
什么系统？"悠莉歪头，发间的金币手链叮当作响。
陈默心脏一紧，却见露娜轻笑一声，指尖点在少女眉心："小笨蛋，说的是陈哥哥的'人生系统'呀——事业、爱情、宝藏，他什么都要收进囊里。"
篝火渐弱时，卡莉的睡裙己经滑到腰间。
她趴在陈默胸口画着圈，声音像被海水泡软的棉花："陈，我今天才知道...你指挥打架的时候，比在床上还性感。"
"卡莉姐！"悠莉的脸涨得通红，却往陈默怀里缩了缩，"陈哥哥本来就最厉害..."
露娜的手指顺着陈默的喉结往下，在他锁骨处停住："伤口还疼吗？"
"不疼。"陈默低头吻住悠莉发烫的耳垂，又侧头含住卡莉的指尖，最后看向露娜时，眼睛里燃着篝火般的热度，"但有更疼的地方。"
海浪声淹没了少女们的轻喘。
风暴女神的眼泪在沙滩上散发着幽蓝光芒，像颗不会熄灭的星子。
清晨的阳光晒在眼皮上时，陈默是被悠莉的惊呼声弄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见少女光着脚往海边跑，真丝睡裙被晨风吹得翻飞："陈哥哥！
船...船不见了！"
卡莉裹着被单坐起来，揉了揉乱发："不可能，昨晚明明系在礁石上..."
艾米己经跑过去检查，她蹲在船边，指尖划过被割断的缆绳："是用渔叉割断的，切口很齐。"她抬头时脸色发白，"发动机的油管也被捅了个洞。"
陈默站在沙滩上，海风掀起他的衬衫。
他望着海平线处若隐若现的摩托艇尾迹，后槽牙咬得发疼。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跳动着红色警告，可他知道，根本不需要系统提醒——
"看来是哈维那家伙干的。"他皱着眉，低头看向脚边还沾着黏液的潜水刀，指腹轻轻划过刀刃，"不过...他大概忘了，我收的'利息'，从来不会只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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