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官职在身,秦忻很少回到住宅,他曾想只要他当上秦氏族长,他一定要让这一大家子兄弟分家。命书自从留下那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秦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被放弃了。他己经派出大量的人手去探查那贱人,如果命书也放弃了她,他也就可以好好准备报复之事。
给大夫人请安之后,绕过了层层的院落,终于走到了他生母姨娘的院子,如今秦忻的鼻子格外的灵敏,这如锈迹般般的死寂之气叫他喘不过气来。在门口稍作停留,后边跑过来的小厮传来父亲的口信,叫他去前院议事。他毫无依恋地转身离开,越走越远,那股从院子里嗅到到的沉闷腐朽的气息附在他的鼻子上越来越浓。
“十六来了,澧县的县丞大人说有要事向你禀告!”秦暮坐在主位,蛊毒消散后的这个儿子倒是较之之前阴暗了许多。
“下官拜见知洲大人。”身穿常服的赵全拱了拱手。
“即是要是怎不在知州府详谈?”秦忻转动手中的扳指,垂下眼帘看不清他眼中的思绪。
“十六,赵大人愿意到府中洽谈也是全了你知州的脸面。”秦暮早就不悦儿子被一女子搞得之前那副模样。
赵全心里清楚这个知州,不过是秦氏岳家的知府大人一手提名的,联络姻亲是这些大家族公开的秘密。知府大人一旦倒台,哪里还有这秦知州的位置?
“听闻秦大人之前从芳翠楼抱走了一个楼内妓子?”赵全特用抱字用得暧昧至极。
“寻花问柳之事不知也要向县丞大人报备否?”
“不敢。只是此女非一般花柳,下官己将芳翠楼老鸨仔细审问,竟发现他是杀害吾儿和楼内众多龟奴的凶手……”起初赵权也以为是疫病,不敢叫外界知晓,故而秘不发丧,可将芳翠楼控制的那些时日没有任何人再有相似病症,不是疫病,便是下毒。焦点很快就转移到了那名叫李一的花姐身上。
“本要等着向知府大人禀报来着。为了安抚赵大人丧子之痛,便先告知大人一声。”
“不敢……”
“此女为南疆密探,本官前去就是为了将其捉拿归案,可此贼女万分狡猾,吾在榕山与其搏斗,不慎坠崖。”知州坠崖的消息满城皆知。
“不知此女如今何在,必要她挫骨扬灰,为大人和吾儿报仇。”赵全膝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比不上台上这位,听到儿子坠崖是为了建功立业,竟如释重负。
“待审出南疆此欲何为,必叫此贼女给大人一个交代。”
“谢大人。”
若不是先前侍奉着贵人,何苦儿子死后才知道的消息,不然他必然不会叫这人逃出,还南疆探子,他早己从老鸨口中查探清楚,此女从襁褓之中就养于芳翠楼中。想必是这秦忻被耍了,怕被耻笑,故弄玄虚罢了。他这次侍奉贵人有功,莫说知州,便是知府他也是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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