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要是被我妈发现了，她一定不会要你了。你这个被别的女人用过的脏黄瓜。”
林野笑了笑，从厨房拿了一根黄瓜，塞到我嘴里。
“再乱说一下，我就让你尝尝。”
“……”
一瞬间，我脸涨得通红。
林野这个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恨我，讨厌我。
而不应该是如今这幅理所当然，并且带着克制的欲望眼神看我。
我别开眼不再看他，躺在床上装死。
他也不生气，凑过来问我还吃黄瓜吗？
我让他滚，他只是笑，过来捏我的腮帮子。
我气得发抖，“林野你个王八蛋，你这样是想母女双收吗？我妈可是恋爱脑，她可不会玩了小妈文学后还来玩母女……”
林野捏住我的嘴巴，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林默，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塞进去吧？”
我看他已经开始解皮带的动作，乖乖闭了嘴。
他心情似乎很好，替我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还有心思喂我吃几片面包。
在我鼓鼓囊囊像只被投喂的松鼠口不能言的时候，他在我旁边躺了下来，絮絮叨叨说起了往事。
“真生气了，要不要听听我的恋爱史？”
这人是在我心口插一刀还不痛快，还要补上一刀吗？
我含着眼泪，转过头。
却被他捞着脑袋转了过来。
“我承认，在之前我是把你当亲妹妹的。”
“你最好是。”我哼了哼。
“你说的没错。我那晚的确丧失了记忆，我知道是有个姑娘，但我后来才知道是你。老实说，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的天都塌了。我以为我和我那个人渣老爸一样，变成了猪狗不如的禽兽。我居然对我养大的姑娘下了手，我真是禽兽不如。”
“你不是……”我不喜欢林野这么说自己。
他明明很好。
“更可怕的是，从那之后，我发现我居然对你生出了欲念。又或许在更早之前，在我不准你和其他男人交往，在我管东管西不准任何人碰你的时候。我也不知道……”
林野说着，好像有点脸红。
他见我看他，手轻轻盖在我的眼睛上。
“后来，林姨说那是爱。没人教我，爱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责任，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命。你哭我怕，你伤我痛，你死我也活不了。”
被蒙住了双眼，只感觉他温热地呼吸在我耳边。
痒痒的，也暖暖的。
“和你说这些好奇怪。不过没办法，我想我再不说，你大约再也不会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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