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禹沉洲低头看了看怀中仍在沉睡的向晚芪,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睡梦中也未能摆脱痛苦。禹沉洲心疼不己,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他的步伐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迈得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惊扰到怀中的佳人。阳光洒在他挺拔的身躯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而他怀中的向晚芪则显得那么柔弱无助,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小翠和禹城跟在身后,小翠眼神中满是担忧,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晚芪,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禹城则一脸严肃,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二公子禹溪源从府中的回廊处走来。他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衫,腰间束着一条白色丝带,气质温润如玉。当他的目光落在禹沉洲怀中的向晚芪身上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心疼。原本温润的面容此刻变得有些扭曲,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他快步走上前去,眼睛紧紧地盯着向晚芪,仿佛要把她身上的伤痛都看在眼里。
“这是怎么回事?晚芪她怎么会伤成这样?”禹溪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焦急和心疼溢于言表。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向晚芪的脸庞,却又怕弄疼了她,只能悬在半空中,手足无措。
禹沉洲看着禹溪源着急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二弟,晚芪在宫中遭了云曦公主的刁难,受了不少苦。”
禹溪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这个云曦公主,如此跋扈!竟这般对待晚芪。”他又看向向晚芪,眼神中满是怜惜,轻轻说道:“晚芪,你受苦了。”
此时,向晚芪似乎感受到了周围的动静,微微动了动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禹溪源焦急的脸庞,又看了看抱着自己的禹沉洲,虚弱地笑了笑,声音微弱地说道:“二公子……我没事。”
禹溪源看着她勉强挤出的笑容,心中一阵刺痛,眼眶微微泛红:“晚芪,你别说话,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伤害你的人受到惩罚。”
禹沉洲抱着向晚芪继续朝着房间走去,禹溪源紧紧跟在后面,眼神一刻也不愿从向晚芪身上移开,仿佛只要自己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小翠和禹城也加快脚步,跟在众人身后,整个将军府的气氛因为向晚芪的受伤而变得有些压抑。
禹沉洲抱着向晚芪径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脚步急切而又沉稳,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对向晚芪的关切与担忧。房间里布置得简洁而不失雅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禹沉洲轻轻地将向晚芪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坐在床边,看着向晚芪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心中一阵揪痛。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禹沉洲伸出手,轻轻拂去她额前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心疼和自责。
“小翠,禹城!”禹沉洲突然提高了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小翠和禹城一首跟在后面,此时听到命令,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将军,有何吩咐?”
“你们二人,速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来,一定要快!”禹沉洲紧紧握着拳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小翠和禹城不敢有丝毫耽搁,齐声应道:“是,将军!”然后转身匆匆跑出了房间。
二公子禹溪源一首站在一旁,看着向晚芪受伤的样子,心急如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愤怒,恨不得立刻将伤害向晚芪的人千刀万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飞奔回自己的房间。
禹溪源的房间布置得十分精致,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他在房间里西处翻找,终于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找到了上好的金疮药。这金疮药是他托人从远方买来的,据说对治疗伤口有奇效。
禹溪源拿起金疮药,来不及多想,又匆匆跑回了禹沉洲的房间。他气喘吁吁地冲进房间,将金疮药递到禹沉洲面前,急切地说道:“大哥,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先给晚芪用上吧。”
禹沉洲接过金疮药,看了看禹溪源,点了点头,说道:“二弟,多谢你。”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药盒,用手指蘸了一点金疮药,轻轻地涂抹在向晚芪的伤口上。向晚芪的伤口触目惊心,一道道伤痕纵横交错,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禹溪源站在一旁,眼睛紧紧地盯着向晚芪的伤口,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向晚芪,让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伤害向晚芪的人付出代价。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禹沉洲和禹溪源静静地守在向晚芪的床边,等待着大夫的到来。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窗帘,仿佛也在为向晚芪的遭遇而叹息。
半个时辰仿佛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是沉重的铅块,压在禹沉洲和禹溪源的心头。禹沉洲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向晚芪的手,目光一刻也未曾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眼神中满是忧虑和焦急。禹溪源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门口,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怎么还没回来,大夫怎么还没到。”
终于,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禹沉洲和禹溪源几乎同时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只见小翠和禹城带着一位头发花白、背着药箱的老大夫匆匆赶来。老大夫虽然年事己高,但脚步却十分稳健,他的脸上带着一股沉稳和自信。
小翠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我们把大夫请来了。”禹沉洲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大夫面前,拱手说道:“大夫,劳烦您了。我这位姑娘受了重伤,还请您一定要救救她。”说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恳切。
老大夫点了点头,说道:“将军放心,我定会尽力而为。”说完,他便走到床边,放下药箱,仔细地观察着向晚芪的伤势。他先是看了看她的面色,又搭了搭她的脉搏,接着轻轻掀开她的衣袖,查看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细致,眼神中透露出专业和专注。
过了一会儿,老大夫皱了皱眉头,说道:“姑娘伤势不轻,伤口己经感染,且体内气血亏损严重。不过幸好送来及时,若再耽搁下去,恐怕就危险了。”
禹沉洲一听,心中一紧,焦急地问道:“大夫,那可有办法医治?”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办法自然是有的。我先为姑娘清理伤口,敷上我特制的药膏,再开几副调理气血的药方,按时服用。只要悉心调养,应该并无大碍。”
禹沉洲听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就有劳大夫了。只要能治好她,无论花费多少,本将军都在所不惜。”
老大夫点了点头,开始动手为向晚芪清理伤口。他从药箱里取出消毒的药水和干净的纱布,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着伤口。向晚芪虽然昏迷不醒,但还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感受到了疼痛。禹沉洲心疼地握紧了拳头,眼神中满是不忍。
禹溪源在一旁焦急地问道:“大夫,她大概多久能好起来?”
老大夫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这要看姑娘的恢复情况。不过只要按时服药,静心休养,半个月左右应该能有明显的好转。”
在老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向晚芪的伤口渐渐处理完毕。老大夫又开了几副药方,交给禹沉洲,叮嘱道:“将军,这些药要按时煎服,不可马虎。另外,姑娘这段时间要注意休息,饮食上也要清淡一些。”
禹沉洲接过药方,连连点头,说道:“大夫放心,本将军定会照办。”
老大夫收拾好药箱,起身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若姑娘有什么情况,可随时派人来找我。”
禹沉洲和禹溪源将老大夫送到门口,再次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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