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人看到苩荷忽的倒地,全都诧异地望向了告白失败的男子。
胥和苗竺同一时间抢着去扶起地上的苩荷,最终被苗竺抢了先。
见到苗竺揽住了苩荷,将她抱起就跃离原地,胥大怒地掐住那个男子的脖子。
那个男子瞪大了眼,眼里满是不解和惊慌之色。
那未走远的汪素影见了后,拉着宋泠鸢就飞跃到了胥的跟前。
“外客且慢,有话好说。”
胥转过脸,正方的面具散发着寒光:“他害苩荷,不该死吗?”
“不……我……没……”那个男子大骇地艰难发声,首觉自己马上就要去见阎王了。
汪素影打向胥的手臂,可被他周身荡出的劲气,震得后退数步。
若不是宋泠鸢扶住汪素影,怕是汪素影就要跌坐在地了。
汪素影暗暗心惊地看着胥,对于他和苗竺的武功,有了更深的认知。
感到胸口发闷,汪素影眼见那个男子就要被胥掐断脖子,咳嗽着忙喊停。
“咳咳,外客且听他一言,若真是他害苩荷小姐,再杀他也不迟。再者是他害苩荷小姐的话,还能及时拿到解药。”
飞速的说完,汪素影终于看到胥,将那个男子给丢到地面,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说!”
那个男子疯狂地咳嗽,也大口大口地猛呼吸,好半晌后他举手发誓:“我喜欢她,我没害她。”
胥再度掐住他的脖子,骇得他狂喊:“我知道了,是卖我芍药的女子有鬼!”
周遭的人立马看向那些卖花的花主,那些花主慌忙将手里的花篮递给胥看。
“外客请看,不是我们。”
他们觉得实惨,一年一次的欢夜,是他们这些花主卖花的最好时机,如此他们哪里会做砸自己饭碗的事呐。
胥扫了一眼所有的花主,视线定格在了几个怯生生的卖花女孩的花篮上,按着那人就往她们的花篮看去。
那人赶忙识别她们的花篮,也识别她们的样貌,最终苍白着脸地道:“不是她们,另有其人,只卖芍药。”
这话一出,很多拿着芍药的男子,脸色发白,不知他们手上的芍药是否也有问题。
咻咻咻,年芃和云岳闪向那些拿着芍药的男子,分别各自收了一些芍药。
胥瞥向独独留下的云岳,眼里的杀意甚是明显。
只是云岳淡淡地回望他,眼里没有任何的惧怕之意。
哼,胥哼了声,看向了年芃。
年芃分辨了手上的芍药,只挑出了两支递给胥。
云岳也甄选着一把芍药里有异的芍药,须臾皱紧眉头地挑出三支芍药。
胥见了后,冷喝了那个男子。
“画,那个女子长什么样!”
那个男子扯下衣摆,接过路边卖祈福绸带的摊主递来的笔,颤颤巍巍地画起卖花给他的花主的画像。
看着此男画的抽象画,胥揪起他的领口:“想死,就说。”
那个男子瑟缩着头,哆哆嗦嗦地讲道:“我的画技不好,这……”
云岳走到卖祈福绸带的摊位,取纸提笔:“你说,我画。”
那个男子如蒙大赦地给云岳讲述卖芍药给他的女子的样貌的特征,云岳提笔就画。
等到那个男子住嘴,云岳也停了笔,拿起宣纸给众人看。
那个男子立马点头,被挑到的五个男子,也都齐齐点头。
胥气笑了,这一看就是男扮女装了。
云岳不语,搁下宣纸,再度提笔作画,不一会后一张男子的脸,跃然纸上。
宣纸拿起,云岳看向了众人的反应。
“这……不是萧紫妍的护卫吗?”
汪素影最先认出画像的人,萧紫妍打小就爱跟泠鸢比,时常带着自己的人到泠鸢的跟前晃,故她自是认得此人的脸。
胥冷勾唇,对着年芃摆手。
年芃闪身离开,没多久后押着萧紫妍到了胥的眼前,后边跟着飞奔而来的萧澜风。
“解药呢,交出来。”
胥扼住萧紫妍的咽喉,泛着寒光的面具,如同恶魔在凝视着她。
萧紫妍的心首颤,为什么他们能够那么快地发现自己,明明自己的谋划就无懈可击。
谁能想得到她让护卫化作女子去卖花,就算苩荷出事有人能够画出护卫男扮女装的画像,定也想不到护卫真正的脸是什么样的才对。
想不通的萧紫妍,感受到脖子泛滥的疼痛,气得叫嚣。
“没解药,她必死。”
萧澜风大惊地举手,想要制止胥杀了萧紫妍:“等等,我可让人去搜小女的房间,外客且饶她一命。”
萧紫妍怒而艰难地望向萧澜风,对于不帮她的他,怒气更甚:“我说了,没解药。”
言毕,胥就发现萧紫妍蓦地瞪圆了眸,心跳骤停。
这让他暴怒地望向了抱着苩荷折返回来的苗竺,怒吼他:“解药没到手,你怎敢杀她?”
苗竺没理胥,抱着面容紫黑的苩荷,走向云岳拿着的三支芍药。
后边追随而来的云华和许华,伸手向年芃要另外两支芍药,年芃无言询问了胥,便将芍药递给他俩。
苗竺拿到五支芍药,凑到了苩荷的鼻尖。
胥睁大眸,正欲出手制止苗竺,就见苩荷的眼皮在颤动。
周遭的人惊异地看着这一幕,皆都想不到萧紫妍不说的解药,会是卖出的另外的几朵芍药。
如此说来,萧紫妍说的她没解药,确实是真话。
要说起来,他们谁能想得到另外几支芍药会是解药。
正常的人只会觉得它们暗含了毒药,找出来就该销毁,以防再有人被毒倒。
萧澜风抱着萧紫妍的尸体,泪如雨下,闷不作声。
苩荷闻着混了东西的芍药的香气,逐渐苏醒过来。
刚一苏醒,瞥见了萧澜风眼里一闪即逝的杀意,而他的怀里抱着没了气息,死不瞑目的萧紫妍。
这一画面,都不用边上的苗竺和胥一等跟她说什么,她就知晓了是萧紫妍下毒害她,反被杀了。
缓缓起身,苩荷走到萧澜风的跟前,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举动,惊呆了武城所有的人。
“养不教,父之过!萧紫妍自找死,是你自己害的。”
萧澜风是因苩荷没武力才没理会走到面前的她,万万想不到会被她打了一巴掌,还教训了他。
反应过来的他盛怒,迅疾地抬手,内力积蓄的手就印向苩荷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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