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基因迷宫

禹苘突然拽过陆沉的手按在扫描仪上："还记得测谎仪爆表时你的基因波动频率吗？"

闸门应声而开，消毒液冲垮操作台。沈墨在滑倒前嘶吼："你们根本不懂！这些孩子能终结所有遗传病......"

"用活人当培养基？"陆沉踩着控制台冷笑，"去年妇幼保健院丢的疫苗冷藏车，就是给你运这些'希望'的吧？"

特警破门的瞬间，沈墨咬碎臼齿里的胶囊。禹苘掐住他下巴："假毒药，你太阳穴血管收缩了0.2毫米。"

陈明从泄洪口钻出来："地下管网通到污水处理厂，逮着条大鱼！"他拽出个浑身污泥的男人——正是本该在监狱的仁和医院前院长。

"产业链够长的啊。"陆沉踢开院长怀里的移动硬盘，"从幼儿园筛选基因，医院采集样本，殡仪馆处理失败品——闭环了。"

结案报告会开到半夜，陈明趴在会议桌上打鼾。禹苘突然按住陆沉翻页的手："测谎仪数据异常，你从沈墨硬盘里删了什么？"

"某个胚胎的编号。"陆沉扯松领带，"长得太像咱俩的'女儿'，怕你心软。"

局长破门而入："交警队刚截获辆冷冻车，里面是贴着海鲜标签的......"

"基因编辑试剂。"禹苘抓起外套，"和幼儿园手环释放的是同种纳米机器人，通过汗液渗透修改DNA序列。"

陆沉在电梯里突然踉跄，鼻血滴在案情简报上。陈明吓得瞌睡全醒："卧槽！你不会也中招了吧？"

"海鲜市场那晚吸入的毒素。"陆沉抹了把脸，"沈墨说能撑三个月是骗人的，实际只剩......"

急救车呼啸而过，禹苘攥着他逐渐冰凉的手："密码是假生日，沈墨的蟑螂芯片显示你在说谎！"

ICU红灯亮起时，陈明在走廊抓秃了假发："全市解毒剂都被污染了，除非......"

"除非用原始毒株培养血清。"新来的女医生推开手术室门，"我是苏黎的师妹林悠，能搞到三年前X-19的初代样本——在缉毒队证物室。"

禹苘的蓝纹爬上手术室玻璃："她在撒谎，瞳孔扩张了0.5毫米。"

林悠突然扯开护士服，腰间的炸药绑带滴答作响："但你们没得选，要么让我带走沈墨，要么让陆警官的讣告登头条！"

陈明举着灭火器当盾牌："大姐，炸药引信潮了！"

"是体温感应器。"林悠猛地抱住禹苘，"一起死啊美人！"

陆沉撞开手术床把人弹飞，炸药却在空中被狙击枪打爆。烟雾散去后，沈墨和女医生消失无踪，墙上的血字未干：【游戏升级】

晨光刺破乌云时，禹苘把婚戒按进陆沉掌心："再敢摘下来，我就把你和沈墨塞进同一个裹尸袋。"

陈明叼着凉透的包子推开停尸房门："你俩腻歪完没？沈墨的克隆体在太平间诈尸了！"

冷柜缝隙里，一双酷似陆沉的眼睛正幽幽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