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弹壳是北约制式！"陈明捏着变形的弹头在痕检科跳脚，"境外势力都骑脸输出了，局长还让我写三千字检讨？"
禹苘盯着监控定格画面："狙击手风衣是意大利手工定制，袖口有红葡萄酒渍。陆沉，你昨晚参加的酒会......"
"没喝红酒。"陆沉扯开领带露出后颈结痂的伤口，"但演讲时有个侍应生‘不小心’泼了我一身赤霞珠。"
痕检科小刘抱着档案冲进来："匹配上了！三年前海关截获的那批走私医疗器械，收货方是、是......"
"是我爸的慈善基金会。"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靠在门框上，"自我介绍一下，沈墨，市中心医院器官移植协调员——兼举报人。"
陈明的配枪咔嗒上膛："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沈墨晃了晃工作牌，"你们抓的刘副院长上个月刚给我批了二十张空白捐赠同意书。"
陆沉突然按住测谎仪："你说谎时习惯摸袖扣。"
"职业病。"沈墨解开袖口露出烟疤，"见多了半夜‘被自愿’签字的醉汉，总得留点证据。"他扔出个U盘，"里面是市长和境外医疗机构的加密视频会议记录，顺便说，他们提到个代号‘蝎子’的保险措施......"
禹苘的蓝瞳猛地收缩："你在暗示陆沉是那个保险？"
"我什么都没说。"沈墨转身指着急诊室方向，"但昨晚有辆救护车在狙击点附近徘徊，车载记录显示接了个后颈纹蝎子的伤员。"
陈明突然拽过沈墨衣领："你丫到底哪边的？"
"患者这边的。"沈墨拍开他的手，"今早第三手术室本来有台心脏移植，供体突然变成卫生局长的司机——而那位司机正在隔壁给局长擦车呢。"
急诊警报突然炸响，护士抓着对讲机狂奔："陈警官！你扣在留置室的那个药贩子口吐白沫......"
留置室里，药贩子西肢扭曲成诡异角度，眼球凸得像金鱼："他们......在透析液里掺东西......"话音未落就断了气。
"氰化物。"沈墨掰开尸体下巴，"后槽牙藏毒，职业死士配置。"
陆沉突然揪住沈墨："你怎么知道要检查后槽牙？"
"上周太平间丢了具尸体，齿科记录显示......"
禹苘的蓝纹突然爬上手臂："他在说谎！你真正身份是跨国医疗集团的合规调查员，三年前在缅甸中过枪！"
空气瞬间凝固。沈墨慢条斯理卷起裤腿，小腿上狰狞的弹孔伤疤还在渗血："禹小姐的‘人肉测谎仪’果然名不虚传。"他突然掀翻病历车，"但你们该操心的是住院部16楼！"
众人冲进VIP病房时，卫生局长正抱着氧气面罩抽搐。陈明扯掉心率监护仪："装什么死！你小舅子供认......"
"不是装的。"沈墨扒开局长眼皮，"瞳孔扩散，典型的神经毒素中毒。"他忽然抽动鼻子，"陪护椅上的毛毯，有苦杏仁味！"
禹苘盯着正在更换输液袋的护士："拦住她！她心跳每分钟140！"
护士突然掏出手术刀刺向陈明，被陆沉一个擒拿按在墙上："说！谁指使的？"
"你们......根本不知道......"护士嘴角溢出血沫，"全市透析患者都......"
沈墨突然抢过输液袋嗅了嗅："透析液被替换成含氰化物的假药！快通知血透中心！"
陈明边跑边打电话："立刻停止所有透析治疗！对！全市医院！什么？己经有三例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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