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下午的活,大家也陆陆续续下班了。
沙悦萌今天下班比较早,她没有换衣服,搬了根凳子,在浴室门口的桌前坐着。
同事们成群结队出来,女员工看见沙悦萌坐在角落里,疑惑道:“沙沙,你怎么了?”
沙悦萌装作不舒服的样子,捂着肚子说:“没事,胃疼,老毛病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女员工们也没有怀疑,就这样进了浴室。
沙悦萌恢复正常,就这样坐了半小时。
终于,她听见了葛雨琪那尖锐的嗓子:“杨成树真的有病啊,还要来监督我们配种工作,他自己会插管吗?还不准我们挤,要母猪自吸?哪有这个道理!!”
其他技术员跟着附和:“就是啊,我们下班都晚了半小时!”
沙悦萌知道这个问题。
昨天晚上杨成树和曹莉在吃完饭后,回宿舍的路上讨论最近的公猪质量,而她在旁听。
杨成树提到最近配种舍的空怀情况有增加,是不是公猪质量的影响?
曹莉略微思考:“一方面吧,另一方面还有配种的影响,比如他们着急下班,暴力挤压加速液体流入,可能会漏出来,导致受胎率下降。”
杨成树点点头:“我明天关注一下。”
沙悦萌更生气了——明明兽医是为了提高整个猪场的生产成绩,你们这些人却只为了自己早点下班!
沙悦萌眼睛死死瞪着葛雨琪。
此时,簇拥在葛雨琪身边的男技术员进了男浴室,葛雨琪也形单影只地走向女浴室。
沙悦萌跟着进来。
葛雨琪察觉到沙悦萌的目光,眼神不屑:“哟,倒贴杨成树的大专妹,你盯着我干什么?”
沙悦萌愤愤不平:“你刚刚说兽医坏话,我听到了。”
葛雨琪轻蔑一笑:“说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还想给你的亲亲好兽医……”
“是不是你在大家面前传我和兽医的谣言?”
葛雨琪一愣,狡辩道:“哎呦喂,我可没有说什么,我就是说你进了他房间,进了就是进了,这可不是谣言……”
沙悦萌愤怒了:“去给兽医道歉。”
葛雨琪故作惊讶:“道歉?你神经病啊大专妹,我凭什么道歉?”
“道歉!”
葛雨琪破口大骂:“你真是杨成树的狗!为了倒贴他还敢威胁我了?咱们女人的脸都被你丢……”
“啪!”
响亮的耳光。
沙悦萌一巴掌抽在葛雨琪的左脸上——昨天她的马脸被钱涛抽肿了右边,现在也算对称了。
葛雨琪被扇得失了神,随即怒吼:“你疯了你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葛雨琪的左脸上,此时她嘴角也开始渗血,人都贴在浴室墙上了。
“道歉!”
沙悦萌还是那句话。
葛雨琪开始反扑:“你个垃圾大专妹!你敢打我!”
但她哪是从小在家里干农活,一个人可以扛起100斤水稻的沙悦萌的对手呢?
她被沙悦萌薅住头发就按倒在地,又是几个巴掌扇在左脸上。
啪!啪!啪!
“道歉!”
葛雨琪左脸肿老高,她涕泗横流:“呜呜呜……我要去给场长举报!我要去人事部!我要报警!报警!”
沙悦萌原本恬静的面庞却露出冷笑:“你去啊,到时候我说你造谣在先,我打你怎么了?大专妹可不懂法!”
几巴掌抽上去,葛雨琪再没有之前的嚣张。
“道歉!”
“对……对不起!”
沙悦萌义正辞严:“不是给我!去给兽医道歉!”
葛雨琪抽泣:“我会的!我会的!”
“还敢不敢说兽医坏话?还敢不敢造谣?”沙悦萌追问。
“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葛雨琪养尊处优,可从没有被这样打过——上次被打还是昨天。
沙悦萌站起来,她准备出浴室了,留葛雨琪一个人在地上哭。
“砰!”
此时,男浴室那边响起巨大的声响,还有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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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树比配种舍的技术员晚离开10分钟,因为他还要检查配种后母猪的状态。
当【系统】提示数据全部记录后,杨成树松了口气,走向浴室。
他刚踏进浴室,正低头思索着配种舍的数据,忽然——
【宿主!小——】
【系统】的警告还未说完,一道黑影己从侧面袭来!
是钱涛!
他在男浴室蹲点己久,右拳如炮弹般轰向杨成树面门,拳风凌厉,带着愤怒和狠劲。
然而,从小被训练的杨成树,身体却比思维更快——
他上身微微后仰,左手如云般轻柔一拨,首接卸力,钱涛的拳头顿时偏离轨道,力道被化解于无形。
钱涛一怔,胸口空门大开,并且被带到杨成树的身前。
“嘭!”
杨成树右肩猛地一沉,铁山靠骤然爆发,整个人如铁锤般撞进钱涛胸膛!
钱涛闷哼一声,后背狠狠撞上铁皮衣柜,发出巨响,整个浴室仿佛都震了一震。
不等他喘息,杨成树右手如闪电般扣住他的手腕,腰胯一拧——
“砰!”
钱涛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狠狠摔在地上,后背砸在湿滑的瓷砖上,痛得他眼前发黑。
杨成树膝盖一压,首接锁住他的胸口,右拳高举,指节绷紧,蓄势待发——
【宿主!你这一拳下去他肯定会进医院!】
杨成树这才看清,被他压制的人,是钱涛。
“钱涛?”杨成树眯起眼,“你袭击我?”
【哎,你反应这么快,显得我的提醒很多余……】
钱涛浑身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把我干哪来了,这还是浴室吗?
1秒不到。
从挥拳到被放倒,1秒不到!
杨成树……怎么会这么强?!
“为什么袭击我?”杨成树拍了拍他的脸。
“没有为什么!”钱涛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老子就是想教训你!”
杨成树冷笑,伸手抓过一旁的花洒,水温调至滚烫却不至于烫伤的程度。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老子看你不爽!”
“哦?”杨成树挑眉,“说实话。”
“老子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事!啊啊啊啊啊——!”
花洒对准钱涛的下半身,滚烫的水流冲刷而下,灼热的刺痛感瞬间蔓延。
“好一个硬汉。”杨成树语气冰冷,“这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理疗,喜欢吗?不说的话,就解锁更多意外惊喜了。”
钱涛痛苦挣扎,但杨成树的膝盖如铁钳般压着他,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可以……不……不可以这样做呀!”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告诉我理由,那我只能为你提供更棒的服务了,钱涛,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啊!!”
杨成树没有压住嘴角,花洒从喷洒的模式切换——
“唰!”
六道高压水柱喷射而出,冲击在钱涛的后庭,疼得他惊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
杨成树语气平静,却透着危险:“你知道吗?我在益都上大学时,选酒店都不敢选那种淋浴头能拆卸的。”
说着,他一把拧开花洒头,露出粗大的水管口。
【哇哇哇!好刺激啊!我要看!我要看啊!!】
钱涛瞳孔骤缩,终于慌了:“杨……树哥!树哥!我错了!我错了!”
杨成树冷笑:“哦?为了活命,连‘树哥’都喊出来了吗?”
水管缓缓逼近。
“我!我是想保护沙沙!!”
杨成树动作一顿,缓缓放下水管,站起身。
钱涛如蒙大赦,大口喘息。
杨成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锐利:
“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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