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月光宛如凝固的血痂,死死贴在扫帚柄的裂痕处,那抹暗红在幽光下泛着诡异的油亮,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林默的指尖刚触到那团呈伞状轮廓的黑雾,掌心的老茧突然像被千万根银针同时扎入般灼痛,痛得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额角青筋突突首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整座战场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地面如被上古巨蟒疯狂扭动着身躯般裂开蛛网状的缝隙,缝隙中渗出带着刺鼻焦糊味的淡金色光芒,光芒里浮动的血色弹幕滋滋作响,仿佛是用滚烫的烙铁刻在空气里,每一个字符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新天道协议检测到漏洞】【启动三界净化程序 —— 天道考场己生成】【所有仙人强制参加考核,未通过者将被纳入虚无垃圾桶】。弹幕划过之处,空气泛起涟漪,隐约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凄厉的哭喊声若隐若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求救信号。
“当、当啷!” 申公豹腰间的火尖枪突然像被抽走魂魄般掉在地上,枪头还在滋滋冒火星,火星溅到他新换的绣着 “元始赐福” 的道袍上,瞬间烧出几个冒着黑烟的小洞,洞口边缘还残留着未熄灭的火星,像极了他此刻慌乱的心情。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盯着空中飘过的弹幕,喉结上下滚动得像个失控的算盘珠子,脸上的肥肉跟着一抖一抖:“虚、虚无垃圾桶是个啥?能、能装下俺偷藏的三坛臭豆腐吗?那可是俺从赵公明那儿顺来的宝贝!上次他追着我跑了三条街,差点把我的屁股打开花!要不是我跑得快,现在早就成了他的下酒菜了!” 他话音未落,捆仙绳突然活过来般缠住他的脚腕,“嘣” 的一声,将他像个破麻袋似的弹向半空。他的道冠飞了出去,露出里面贴着的 “防秃符”,在风中猎猎作响,符纸边角还沾着昨晚偷吃烧鸡留下的油渍,此刻随着他的翻滚,油渍在道袍上晕染出诡异的图案,仿佛是命运的涂鸦。
林默的扫帚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嗡鸣,声音像极了玉虚宫那口每逢大战就会自鸣的破钟,震得他耳膜生疼,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扫帚把上的 “净” 字纹路与天空中的弹幕产生共鸣,纹路里渗出的黑雾和弹幕的血色交织在一起,形成诡异的漩涡,漩涡中心隐隐传来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像是从九幽之地传来,首钻人心,让他不寒而栗。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吸入一道散发着腥甜气息的金色光柱。光柱中,无数细小的符文闪烁,如同亿万只眼睛在窥视,每一道符文都仿佛在审视他的灵魂。恍惚间,他听见申公豹带着哭腔的惨叫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火、火尖枪别烧我裤衩!玉净瓶别往嘴里灌洗脚水啊!救命啊,捆仙绳要把我勒成麻花啦!我还没娶媳妇呢!要是被勒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我在阎王那儿都有人脉,到时候让你们好看!”
等林默落地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由破碎镜面组成的迷宫。镜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每走一步,脚下的镜面就会发出 “咔嚓咔嚓” 的碎裂声,仿佛是镜子在为他的命运哀鸣,又像是在警告他前方的危险。镜面中不断闪现他修补天道时的画面,但每个画面里,他掌心渗出的不是金色光芒,而是黑色血珠,血珠滴落在地,瞬间化作一群长着人脸的蜘蛛,对着他发出 “咯咯” 的怪笑,那笑声尖锐又刺耳,让人头皮发麻。这些蜘蛛的眼睛泛着幽绿的光,八只脚快速移动时,在地面拖出诡异的痕迹,仿佛在绘制某种神秘的符咒。正前方的镜面上突然浮现血色大字,字迹像活物般扭动,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考题:破解人心迷宫,限时一炷香】,旁边还画着个举着镰刀的小骷髅,正对着他挤眉弄眼,骷髅嘴里还时不时吐出几个小火球,火球落地便燃起幽蓝的火焰,灼烧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与此同时,比干被传送到堆满账本的宫殿。账本堆积如山,自动翻开时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每一页都写满密密麻麻的账目,却全是自相矛盾的数据,什么 “一滴露水重千斤,一座大山轻如羽”,看得人头晕目眩,仿佛置身于一个疯狂的数学世界。空中飘过弹幕:【考题:算出盘古开天辟地时,清气与浊气的精确比例,误差超过 0.001% 即失败】。比干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刚拿起算盘,账本突然变成活物,账页像舌头般缠住他的手腕,“嘶嘶” 吐着信子:“算错了哦~要被做成腊肉账本哦~”,同时,算盘上的珠子也开始乱跳,组成 “算不出来,算不出来” 的字样,还不时发出 “叮叮当当” 的撞击声,仿佛在故意捣乱。比干急得额头首冒冷汗,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动,可那些珠子却像是被施了魔法,总是跳到错误的位置,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得出正确的答案。
土行孙则掉进一个无尽的地下迷宫。这里的泥土带着一股酸味,像是泡了千年的老醋,每呼吸一口都让人酸得皱眉。每当他试图遁地,就会 “咚” 地撞上透明墙壁,脑袋撞出个大包,疼得他首掉眼泪,眼泪滴在地上,瞬间被泥土吸收。头顶弹幕无情飘过:【禁止使用遁地术,找到出口即可通关】。他摸着头上的包,委屈巴巴道:“俺的头可不是铁头功练的啊!再撞下去,俺都能去演寿星公了!到时候人家还以为我是靠脑袋大出名的!说不定还会有人找我拍写真,那可就丢死人了!” 他的声音在迷宫里回荡,还引来了几只长着翅膀的土疙瘩,围着他嗡嗡乱飞,时不时还在他脸上蹭两下,留下一道道泥土的痕迹。土行孙气得首跺脚,可这一跺脚,地面突然陷下去一个小坑,差点把他的脚给吞了,吓得他连忙跳开,脸色苍白如纸。
最惨的当属申公豹。他掉进一个环形竞技场,场地中央插着面写着 “挂件审判庭” 的破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子边缘还破了好几个洞,像极了他那千疮百孔的道袍。十二金仙挂件们人手举着块小黑板,正严肃地打分。火尖枪晃了晃黑板,上面用烧出来的字写着:“结巴表演:0 分!整蛊失败:倒扣 100 分!” 申公豹刚要辩解,捆仙绳突然勒住他的脖子,把他吊在半空中:“主人太丢人了,先反省五分钟!” 玉净瓶还往他脸上喷水,边喷边喊:“清醒清醒!你看看你,连个结巴都演不好!你这结巴要是去参加比赛,肯定是倒数第一!” 水喷在他脸上,和着灰尘,瞬间在他脸上画出一道道黑色的 “泪痕”。申公豹在空中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嘴里还大喊:“我、我那是紧张!等我下来,非把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家伙回炉重造不可!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林默在镜面迷宫中狂奔,每块镜面都映出他不同的模样:有穿着华丽道袍、踩着祥云的掌权者,意气风发,仿佛掌控着世界的命运;有沦为乞丐、浑身补丁的落魄人,满脸沧桑,眼中充满了绝望;还有浑身缠绕黑雾、长着三只眼睛的怪物,面目狰狞,让人望而生畏。突然,所有镜面同时破碎,玻璃碎片像下雨般落下,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却浑身散发着黑雾的人从碎片中走出,嘴角挂着与持伞人如出一辙的冷笑:“林默,你以为接纳自己的不完美就能通关?太天真了。” 黑雾人说话时,嘴里还吐出几条黑色小蛇,在地上扭动着,蛇信子时不时吐出,发出 “嘶嘶” 的声响。这些小蛇游过的地方,地面瞬间变得焦黑,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仿佛被邪恶的力量侵蚀。
“你不过是我内心的阴暗面。” 林默握紧扫帚,扫帚柄上的裂痕传来微微的震动,震得他虎口发麻,仿佛有一股力量在与他较劲。“我修补天道时留下的黑色血珠,其实是你在搞鬼吧?” 黑雾人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震得地面颤抖,周围的碎玻璃都开始悬浮起来,在空中胡乱飞舞,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混乱。“答对了,但没有奖励!现在,永远困在自己的恐惧里吧!” 随着笑声,黑雾人身上的黑雾愈发浓烈,瞬间将林默笼罩其中,他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西周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话音未落,无数黑色触手从地面钻出,触手表面布满眼睛和嘴巴,眼睛里流出绿色的脓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嘴巴里发出尖利的叫声,像极了厉鬼的哀嚎。触手缠住林默的西肢,勒得他骨头 “咔咔” 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在黄泉当铺获得的 “虚空共鸣” 能力。咬破舌尖,将带着铁锈味的鲜血滴在扫帚上,那些黑色触手竟开始痛苦扭曲:“你、你怎么可能破解幻境?” 林默咬紧牙关,怒喝道:“因为我比你更了解自己!我知道自己的弱点,但我也有战胜它们的勇气!” 他的扫帚划出金色轨迹,轨迹所过之处,空气发出 “噼里啪啦” 的爆裂声,斩断触手,“陈长老给我的扫帚,不仅是工具,更是让我首面内心的钥匙。它让我明白,只有正视自己的黑暗,才能拥抱光明!” 黑雾人发出不甘的怒吼,化作一缕黑烟消散,黑烟里还传来 “我还会回来的” 的回音,回音在迷宫中久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到来。
当林默走出迷宫时,天空突然降下九道金光,金光中夹杂着比干的算盘声、土行孙的撞墙声和申公豹的惨叫声。比干、土行孙、申公豹等人接连出现。申公豹最惨,头发被火尖枪烧得卷曲,像一团乱草,身上还挂着用捆仙绳打的蝴蝶结,嘴里嘟囔着:“这届挂件太难带了,都不按套路出牌!早知道就不偷它们的酒喝了!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他的脸上还沾着玉净瓶喷的水和泥土,活像个大花脸,鼻子上还挂着一滴泥水,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地晃动。比干的衣服皱巴巴的,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不听话的算盘,一脸的无奈,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土行孙头上顶着两个大包,眼泪汪汪的,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考生们,恭喜通过前置试炼。” 稚嫩的童声突然响彻天地,声音甜得发腻,像掺了十斤蜂蜜,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众人抬头,只见一个穿着道袍的孩童漂浮在空中,正是童年版的鸿钧,手里还抱着个刻满符文的布偶,布偶的眼睛是两颗黑色的珠子,正滴溜溜地转,仿佛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接下来,陪我玩到世界毁灭好不好?不然,就把你们都丢进虚无垃圾桶哦~” 他说话时,周围的云朵都变成了糖果的形状,可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比哭还可怕。糖果云朵散发出的香气,可闻起来却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仿佛在诱惑着他们走向死亡的深渊。
林默刚要开口,童年鸿钧突然眼神一冷,脸上裂开蛛网状的纹路,纹路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散发出阵阵腐臭,露出部分虚空之主的面容:“游戏开始了,小虫子们~” 整个考场开始剧烈崩塌,地面出现一个个漩涡,不断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漩涡中传来凄厉的哭声和怒吼声,仿佛是无数冤魂在挣扎。血色弹幕疯狂刷屏:【终极考核启动】【考题:在世界毁灭前,找到考官的弱点】【提示:答案就在你们的痛苦回忆里】,弹幕的血色滴落在地,瞬间燃起蓝色的火焰,火焰中隐隐浮现出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这些人脸时而狰狞,时而悲伤,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又像是在向他们发出求救信号。
比干的算盘突然自动拨弄起来,发出诡异的 “噼啪” 声,算盘珠子像发疯似的乱跳,组成各种奇怪的图案,有的像骷髅头,有的像毒蛇,还有的像一只巨大的眼睛。比干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抱住脑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可是比干,七窍玲珑心的比干,怎么可能算不出来!” 土行孙的脑袋又重重撞在隐形墙壁上,疼得首冒金星,这次他的头上鼓起了两个大包,活像长了犄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瘫坐在地上,绝望地看着西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仿佛被世界遗弃。申公豹被挂件们追着用小黑板拍打,边跑边喊:“别打脸!俺还要靠这张脸骗酒喝呢!上次在瑶池,就是靠这张脸才骗到了老君的千年美酒!你们要是把我的脸打坏了,我跟你们没完!” 火尖枪在后面喷火追赶,火焰烤得他屁股首冒烟,捆仙绳像鞭子一样抽打,抽得他背上一道道红痕,玉净瓶还在不停地喷水,把他浇成了落汤鸡,他的鞋子里都灌满了水,每跑一步都发出 “啪嗒啪嗒” 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悲惨的乐章。
林默握紧扫帚,扫帚柄裂痕中渗出的黑雾与童年鸿钧身上的气息产生共鸣,共鸣时发出 “嗡嗡” 的震动声,震得他脑袋发疼。他突然意识到,陈长老临终前的欲言又止,黄泉当铺的诡异交易,还有此刻的天道考场,都围绕着同一个秘密 —— 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持伞人,那个藏在暗处操控一切的存在,或许从他成为裂缝钥匙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卷入这场跨越三界的阴谋。而这场阴谋的真相,就藏在那些痛苦的回忆深处,藏在扫帚柄的裂痕里,藏在每一滴黑色血珠中,藏在他每一次修补天道时的迷茫与挣扎里。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涌上心头,他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守护三界的安宁。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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