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将最后一个黑衣人踹进海里时，游轮甲板的探照灯刚好扫过他侧脸。
艾丽举着急救箱的手悬在半空，看着他发梢滴着海水，白色衬衫半敞着，露出紧实的腰腹，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活像一头刚捕猎完的野兽。
“默哥！”艾米踮起脚，用酒精棉给他擦拭手臂上的擦伤，指尖却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刚才黑衣人举着匕首扑过来时，是陈默反手将她拽进怀里，自己后背挨了一刀。
此刻她望着他肩背上渗血的伤口，睫毛在眼下投下湿漉漉的影子，“疼不疼？”
“小伤。”陈默轻声笑道，伸手揉了揉她的呆毛。
艾米的耳尖瞬间红透，急救箱里的棉签“哗啦”一声掉了一地。
伊莎贝拉捧着热可可走过来，蕾丝手套上沾了些可可沫。
她垂着眼睛将杯子递过去，却在陈默接的时候，指尖轻轻勾了下他的掌心。
贵族小姐的耳坠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声音像浸了蜜一样：“先生的伤口需要好好处理……我房间有从瑞士带来的金盏花药膏。”
“得了吧，你们这是要把人拆了分着照顾？”杰西卡踩着细高跟晃过来，红色裹身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
她单手勾住陈默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垂，“刚才看你打架的样子，人家心跳都要停了——”尾音像糖丝般拉长，“不如去我房间，我用好莱坞影后级的按摩手法帮你放松？”
艾丽“哼”了一声，将陈默的另一条胳膊挽进自己的胸口。
赛车宝贝的露脐装还沾着海水，锁骨处的水珠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滑进深沟：“杰西卡在剧组学的那点按摩算什么？我在F1维修区给车手按过三年，知道怎么让肌肉彻底放松。”她歪头咬住陈默领口的银链，眼睛亮得像点燃的火，“对吧，默哥？”
陈默被几人闹得轻声笑了出来，目光扫过人群里始终安静站着的安妮。
女仆小姐抱着他的外套，黑色制服一尘不染，可指节却微微泛白——显然刚才也在紧张。
他伸手招了招：“安妮不过来？难不成要我亲自抱你？”
安妮的睫毛轻轻颤动，终于缓步上前。
陈默顺势将她圈进臂弯，能闻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
女仆垂着的手悄悄勾住他的腰带，声音轻得像羽毛：“安妮……安妮只是怕打扰先生。”
“说什么傻话。”陈默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转身对众人说：“去顶层的星空舱吧。”他用指腹着颈间发烫的星髓珠，“那边够大，也够安静。”
星空舱的落地窗外是翻涌的海面，舱内暖黄色的壁灯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陈默靠在真皮沙发上，艾丽蜷在他腿上拨弄他的腕表，艾米蹲在茶几前用放大镜研究他刚扯下的黑衣人徽章，伊莎贝拉跪坐在旁边递来剥好的车厘子，安妮则端着银盘依次给众人斟香槟。
“徽章的纹路是深海蝰蛇。”艾米推了推眼镜，指尖划过金属表面的凸起，“和星髓珠上的暗纹走向完全吻合。”她抬头时，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陈默，你记不记得前晚在驾驶舱听到的‘深渊’计划？我黑进过船务系统，这艘游轮的航线……”她顿了顿，“正好经过百慕大三角的深海裂谷。”
“所以珠子发烫、海面有阴影，都是因为这个？”艾丽仰头，下巴抵着陈默的胸口，“那刚才撞船底的东西……”
“可能是他们说的‘机械怪兽’。”陈默捏了捏她的后颈，感觉到少女皮肤下跳动的脉搏，“但现在——”他低头吻了吻艾丽微张的唇，“先把该解决的解决了。”
暖香在舱内弥漫开来。
艾丽的露脐装不知何时滑到了腰间，小麦色的腰腹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艾米的眼镜歪在鼻尖，衬衫纽扣崩开了两颗，露出白皙的锁骨；伊莎贝拉的蕾丝手套早被扯掉，指尖在陈默后背抓出淡红色的印记；安妮的发绳散了，黑发如瀑布般垂在两人交叠的腿间，她咬着唇用舌尖描摹他喉结的形状；杰西卡跪坐在沙发扶手上，红色裙摆堆在腰际，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卷着陈默的发尾。
“默……默哥……”艾米喘息着推他的胸口，可腿却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腰，“太、太快了……”
“慢不下来。”陈默轻声笑道，掌心抚过她腰侧敏感的，“谁让我的小工程师刚才看我伤口时，眼睛里全是水？”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我可舍不得让你等。”
不知过了多久，舱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银色的光斑，陈默半靠在沙发上，怀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温热的身子。
艾丽蜷在他的臂弯里打盹，睫毛上还沾着泪；艾米趴在他的胸口，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圈；伊莎贝拉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蕾丝裙摆皱成一团；安妮缩在他的身侧，手指还勾着他的小指；杰西卡歪在沙发扶手上，红色唇釉蹭在他的锁骨处，像一朵开败的玫瑰。
“叮——”
细微的蜂鸣声响起。
陈默低头，发现不知何时掉在地毯上的徽章正泛着幽蓝色的光。
他拾起时，星髓珠突然剧烈震颤，在他的掌心烙下红印。
“先生。”安妮不知何时醒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目光落在徽章上，“信号频率和前晚驾驶舱的异常波动一致。”
陈默捏着徽章站起身，月光在他后背的伤口上镀了一层银。
他低头替伊莎贝拉拉好裙摆，又替艾米戴好滑到鼻尖的眼镜，最后弯腰吻了吻艾丽的额头——少女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往他怀里拱了拱。
“该去看看了。”他将徽章收进口袋，转头对众人笑道，“不过先穿好衣服——”目光扫过杰西卡的肩膀，“某位影后要是想继续当活春宫，我不介意。”
杰西卡笑着抄起沙发上的披肩砸他，却在他接住时顺势扑进怀里。
陈默笑着将她打横抱起，目光扫过舱外浓重的雾气。
“仓库B区。”安妮突然开口，她望着陈默掌心发烫的星髓珠，“信号源在那里。”
陈默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杰西卡往舱门走去。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艾丽边套上衣边抱怨“默哥又不等我们”，艾米笑着说“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伊莎贝拉轻咳着提醒“注意言辞”——混着这些声音，他推开舱门，海雾立刻涌了进来，带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他望着走廊尽头泛着冷光的仓库标识，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
深渊？
正好，他还没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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