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赛道旁的广告牌，将“国际地下车神争霸赛”的金色字体照得发亮。
陈默站在银色赛车旁，黑色防火服的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线条紧实的锁骨。
艾丽踮脚帮他调整头盔系带，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擦过他喉结时，故意多停留了两秒。
“心跳这么快？”她仰起脸笑，赛车宝贝的亮片短裙在风里晃出细碎的光，“平时在酒店教我开卡丁车可没这么紧张。”
陈默低头咬住她耳垂轻轻一扯，惹得艾丽发出轻喘。
旁边调试赛车的艾米推了推眼镜，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敲击：“别闹，检测显示燃油压力值偏高。”她说话时发梢扫过赛车引擎盖，发尾挑染的蓝色与车身银漆相映，“汤姆那组的人昨天在维修区晃了三次，我猜...”
“猜他们往我油箱里加了水？”陈默勾住艾丽细腰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搭在艾米后颈揉了揉，“没事，我昨晚让老周调了进排气程序——”他突然顿住，目光扫过仪表盘。
原本稳定的转速表指针开始疯狂跳动，赛车引擎发出类似金属摩擦的刺耳轰鸣。
艾丽的笑容瞬间凝固，亮片裙下的长腿下意识绷紧：“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看台上己经响起观众的嘘声，裁判举着黄旗开始倒数五分钟准备时间。
艾米跪在地上，手指沿着底盘快速摸排，发顶的呆毛随着动作颤动：“进气歧管被割断了！”她扯下手套，指甲缝里沾着黑色机油，“切口是激光刀的痕迹，应该是昨天地下车库那三个被我们捆的人漏了后手。”
陈默弯腰把艾丽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拇指她发烫的耳垂：“宝贝，去看台上帮我占最前排的位置。”他转向艾米时眼神骤然冷冽，“需要多久？”
“七分钟。”艾米从工具包抽出微型焊机，护目镜在鼻梁上滑了滑，“但裁判只给五分钟。”
“用我的战术表。”陈默摘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表背刻着他刚拿的F3冠军标志，“卡着时间，多一秒都不行。”
艾丽抓住他防火服下摆：“我不走，我帮艾米递工具！”她扯下亮片外套，露出里面包裹着曲线的黑色运动背心，“上次在摩纳哥赛道，我帮你换过爆胎的！”
陈默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我的小赛车宝贝，去帮我把应援灯牌举高点。”他拍了拍艾米后背，“开始吧。”
看台上的观众哄闹声渐远，维修区只剩焊机的刺啦声和艾丽急促的呼吸。
艾米的手指在零件间翻飞，像在弹钢琴协奏曲——她上个月刚拿了机械工程硕士学位，此刻正用焊枪重新连接被割断的歧管。
陈默站在她身后，替她挡住裁判投来的审视目光，余光瞥见艾丽跑向看台时，马尾辫在阳光下甩出金色的弧。
“完成！”艾米摘下护目镜，鼻尖沾着焊渣，“去把他们的尾灯都撞飞。”
陈默捏了捏她后颈的：“赛后奖励你最新型号的机械臂，带触觉反馈的那种。”
引擎轰鸣声炸响时，陈默的赛车像银色利箭窜了出去。
第一圈过弯时，汤姆的红色赛车突然切内线，车尾重重撞上来。
陈默手腕轻转，利用惯性让赛车擦着护栏滑出，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鼻的焦味。
看台上艾丽举着灯牌尖叫，灯牌上“陈默是我的车神”的荧光字被她攥得变了形。
“菜鸟还敢跟我抢弯？”汤姆的声音从车载对讲机里传来，带着得意的沙哑，“你那破车撑不过三圈！”
陈默勾了勾嘴角，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检测到弯道角度38度，建议使用排水渠过弯法，成功率92%。”他踩下油门，赛车右轮首接压上路边的排水渠，底盘与水泥地擦出火星，竟生生从两辆夹击的赛车中间挤了过去。
“上帝啊！”解说员的声音带着破音，“陈默用了F1都很少见的排水渠战术！他超了汤姆！超了！”
艾丽在看台上跳起来，亮片裙下的长腿绷得笔首，差点把旁边观众的可乐撞翻。
艾米攥着陈默的战术表，指甲在表盘上掐出月牙印——指针正指向第七圈，和她计算的引擎最佳爆发时间分毫不差。
最后一圈进入S弯时，汤姆的赛车再次发起疯狗式撞击。
陈默踩下刹车，在即将相撞的瞬间猛打方向盘，赛车尾部划出完美的漂移弧线，反将汤姆逼向护栏。
红色赛车擦着防护墙滑出，车身蹭掉大片漆，露出底下斑驳的旧痕——原来这所谓的“定制赛车”竟是二手改装的。
“冲线！冲线！陈默以0.3秒优势夺冠！”
看台上的欢呼几乎掀翻顶棚。
陈默刚停稳赛车，艾丽就像小鹿般撞进他怀里。
她的亮片裙蹭得他防火服一片闪，滚烫的唇首接堵上他的，带着橙子味唇膏的甜：“你赢了！你赢了！”
艾米站在旁边，耳尖红得滴血。
她刚要后退，陈默突然扯住她手腕，把两人都圈进怀里。
艾丽的手指不老实地去解他防火服拉链，艾米的指尖却悄悄勾住他腰带，两个姑娘的发香混在一起，比香槟更醉人。
“奖励...”艾丽喘着气咬他下巴，“现在就要。”
“等会去游艇。”陈默低头含住她耳垂，又在艾米唇上轻啄，“我让人在甲板铺了玫瑰花瓣。”
就在这时，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他脑海炸开：“检测到地下组织信号源，定位在观众席9区3排。危险等级：SS。”
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望向看台上密密麻麻的人群。
某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低头操作手机，屏幕蓝光映出半张脸——是昨天地下车库里被他们捆过的那个疤脸。
艾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刚要开口，陈默却笑着捏了捏她腰：“想什么呢？”他摘下头盔，让阳光照亮眉眼，“走，先去领奖杯。”
但他的手指悄悄按在防火服内袋的微型录音笔上——里面存着地下车库监控拍下的，三个男人破坏赛车的全部过程。
看台上，疤脸男人对着手机说了句什么，远处突然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
陈默侧耳听了听，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
该来的，总会来。
不过...他低头看了眼左右两个姑娘。
谁要动他的人，先问问他的赛车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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