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库里的燃油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时，陈默己经被艾丽和艾米架着往停车场走了。
艾丽的指尖勾着他赛车服的领口，古铜色的长腿裹在热辣的赛车宝贝短裙里，每走一步都带起一阵香风：“亲爱的，刚才看你过弯时漂移的侧影，我心跳快得差点把胸牌震飞——必须得找个能看海的餐厅庆祝！”
艾米则垂着金发替他整理被汗水浸透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喉结，耳尖泛红：“我查过，码头那家‘星锚’餐厅有私人观景露台，主厨是前F1车队的后勤总厨。”她推了推无框眼镜，目光扫过陈默被阳光晒得小麦色的手臂，“而且……露台围栏是玻璃的，从外面看像悬空在海面。”
陈默被两个美人夹在中间，喉结动了动。
艾丽的香水是热情的柑橘调，艾米的是清淡的雪松味，两种香气在鼻端缠绕，比赛后喝的香槟更让人微醺。
他低头吻了吻艾丽发顶，又在艾米耳垂上轻咬一口：“听你们的。”
庆功宴的露台确实如艾米所说。
暮色里的海平面像撒了把碎金，陈默坐在主位，左边艾丽蜷着腿窝在他臂弯里，右边艾米正用银匙舀了口提拉米苏喂到他嘴边。
邻桌几个西装革履的赛车记者时不时瞥过来，被艾丽故意往陈默颈侧一蹭的动作惊得慌忙低头看菜单。
“默，你知道吗？”艾丽举着香槟杯碰了碰他的，酒液在杯壁晃出涟漪，“刚才颁奖时，我听见国际汽联的人说F2年度新秀的奖金是三百万欧元——够买十辆你那辆老古董赛车了。”她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绕着他手腕打转，“不过我觉得，你该冲F1。”
艾米放下刀叉，推了推眼镜：“F1的年度车手奖金起底五千万，技术积分奖励另算。”她从包里摸出平板，调出张赛事日程表，“我今早黑进了国际汽联的内部系统，发现他们下个月在摩纳哥有场秘密测试赛，冠军首接获得F1青训营入场券。”
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接过平板，屏幕上的“摩纳哥夜赛”几个字母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艾丽的手指顺着他手臂滑到后颈，温热的吐息扫过耳畔：“上次你说想带我们去冰岛看极光，去佛罗伦萨吃T骨牛排——F1的奖金够我们绕地球玩三圈。”
“叮——”
露台门被推开，穿黑西装的侍者托着银盘进来：“陈先生，有位先生让我转交这个。”
银盘里躺着张烫金名片，背面用红笔写着行小字：“汤米·霍克，国际汽联技术委员会副主席。”陈默刚捏起名片，艾丽己经凑过来看，发梢扫过他手背：“就是看台上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刚才你发呆就是因为他？”
艾米的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敲击，抬头时眉峰微蹙：“霍克三年前主导过F1赛车安全条例改革，去年有个华裔车手在他的测试赛里撞车瘫痪——外界传他喜欢‘培养’有天赋的车手，然后亲手毁掉。”她突然握住陈默的手，掌心沁着薄汗，“默，他的‘玩具箱’，是圈子里的忌讳。”
露台外的海浪突然大了些，玻璃围栏被拍得咚咚响。
陈默把名片折成小块扔进烟灰缸，火机“咔嗒”一声，橙红色的火焰舔过烫金纹路。
艾丽却突然笑了，指尖勾住他下巴转过来：“怕什么？我家默可是能把汤姆那辆改装车按在地上摩擦的人——”
话没说完，露台下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汤姆的黑色保时捷卡宴斜着停在码头边，他西装裤脚沾着泥点，领口扯开两颗纽扣，身后跟着西个纹着刺青的保镖。
艾丽的指甲掐进陈默手背：“这个疯子，比赛时往我油箱里加糖水被抓包，现在还敢来？”
汤姆仰头盯着露台，喉结滚动着喊：“陈默！你赢不了的！”他掏出个银色优盘抛上来，“这是霍克和我签的协议——他要的是你的命！”
艾米眼疾手快接住优盘，刚插进平板，画面就跳成了段监控录像：霍克坐在劳斯莱斯后座，助理递来的照片里，正是陈默和两个女人在机械库的亲密照。
“让他在摩纳哥测试赛出事故，”霍克的声音从喇叭里渗出来，“要像当年那个华裔小子一样，终身坐轮椅。”
艾丽的香槟杯“啪”地摔在地上。
她踩着细高跟就要往下冲，被陈默揽腰拽回来：“宝贝，他就是想激怒我们。”他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戾气，又转头看向艾米，“能定位这视频的来源吗？”
艾米的指尖在键盘上翻飞：“IP在百慕大，加密过，但……”她突然顿住，屏幕上跳出串血红色警告，“有人黑进了我的系统！”
陈默的手机同时震动起来。
匿名短信只有一行字：“退出摩纳哥测试赛，否则艾丽的赛车服会在明天登上《赛车时代》头版——带血的。”
艾丽凑过来看，突然笑出声。
她扯下自己的赛车宝贝胸牌，当着所有人的面扣在陈默衣领上：“他们拍我和默的照片又怎样？我本来就是他的人。”她歪头咬住他耳垂，声音甜得发腻，“大不了我们明天就去买情侣纹身贴，纹‘陈默专属’在腰上。”
艾米合上平板，握住陈默另一只手。
她的掌心不再出汗，反而带着股让人安心的温度：“我今晚就改赛车的防黑客系统，把底盘加固到能扛住地雷——”她突然凑近他耳畔，“而且……我在霍克的私人服务器里埋了病毒，他每发一条指令，都会在我这里留痕迹。”
暮色彻底沉了下去，露台上的烛光被海风掀起，在三人交叠的手背上跳跃。
陈默望着海平面尽头最后一缕金光，突然笑了：“看来摩纳哥的夜赛，会很热闹。”
侍者这时又捧着银盘过来，盘底躺着封没有邮票的信。
陈默拆开，里面是张打印纸，只印着一行加粗的黑字：“停手，否则你的两个宝贝，会变成霍克玩具箱里的新藏品。”
艾丽把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艾米则抽出他西装内袋的钢笔，在信背面唰唰写了行字：“玩具箱？我们倒要看看，是他的箱子硬，还是我们的赛车快。”
海风卷着浪声扑进来，陈默捏着信的手突然收紧。
他望着两个美人发亮的眼睛，喉结动了动：“明天开始，你们两个——”他分别吻了吻艾丽的鼻尖和艾米的额头，“一个负责当我的眼睛，一个当我的脑子。至于那些想玩的……”他扯松领带，眼底漫上笑意，“就陪他们玩到底。”
露台下方，汤姆还在喊着什么。
但陈默己经听不清了。
艾丽正用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沿着他锁骨画着小圈；艾米则低头替他调整袖扣，发梢扫过他手背，像片温柔的羽毛。
夜色渐深时，三人的影子在玻璃围栏上叠成一团。
远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的车灯突然亮起，在码头的水洼里投下两道冷光，像某种蓄势待发的兽瞳。
而陈默的手机屏幕亮起，淡蓝色的系统光屏上，“SS级威胁”的提示还在跳动。
他低头吻了吻艾丽发顶，又在艾米唇角轻碰一下，声音轻得像海风：“这次，我要连他们的玩具箱……一起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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