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声音刚落,别墅走廊就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露西裹着条珊瑚色浴巾冲进来,湿漉漉的金发滴着水,腰腹间还沾着未擦净的防晒霜;莉莉则套着件oversize的白T恤,下摆堪堪遮住臀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每一步都晃出的弧度。
"怎么回事?"露西甩了甩头发,水珠溅在安娜肩头,后者笑着抽了张纸巾替她擦脸,"阿默说系统预警了。"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紧绷。
林婉儿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平板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尾发亮:"我刚黑进海岛管理局的监控,西南海域三小时前有艘无牌渔船偏离航道。"她指尖划过屏幕调出卫星图,"坐标21°13′,和磁暴异常区重合。"
苏菲扯了扯陈默的袖口,她小麦色的手臂搭在他大腿上,美甲在他牛仔裤上划出暧昧的痕迹:"需要我去探探?"这位维密走秀时能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跑台的超模,此刻眼里燃着跃跃欲试的光。
"不急。"陈默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T恤传来,"托尼,你时尚周认识的那个船运大亨,能查到最近有没有非常规人员登岛?"
托尼的相机己经架在三脚架上,镜头对准众人:"早打给老雷了,他说上周有批'私人安保'包了他的货轮——"他突然压低声音,"说是给某位中东富豪当保镖,但带的装备比我拍动作片见的还专业。"
李武拍了拍腰间的帆布包,里面传来金属碰撞声:"我让家里寄了十二把精钢短刃,够咱们每人分一把。"这位武术世家的小少爷平时总穿运动服,此刻卷起的袖口下,小臂肌肉绷成流畅的线条。
双胞胎姐妹突然同时站到窗前。
柳灵踮脚拉开纱帘,晨光漏进来落在她耳坠上:"姐,东边礁石有反光。"柳悦己经抄起茶几上的望远镜,眼尾上挑的弧度像只警觉的猫:"是狙击镜。"
"来得挺快。"陈默起身时带倒了安娜的西米露杯,黏腻的糖水洒在他手背,却被苏菲立刻含住指尖舔净。
超模抬头冲他笑,口红蹭在他指节上:"消毒。"
"林婉儿,启动你在别墅装的电磁干扰器。"陈默抽出李武递来的短刃,寒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托尼跟我去引蛇,剩下的人守别墅——"
"不行!"安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平时温软的声音带着少见的强硬,"上回你单枪匹马追杰克,肋骨断了三根。"她掀起他的T恤下摆,淡粉色的伤疤像条小蛇爬在腰侧,"这次我跟你去。"
露西己经套上冲浪服,后背拉链拉到一半,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我在海上比他们熟,开摩托艇抄后路!"莉莉扯下自己的T恤扔给她,露出里面酒红色比基尼,伸手勾住陈默脖子:"我当诱饵,他们肯定先盯辣妹。"
陈默望着眼前七张写满坚定的脸,喉结动了动。
他低头吻了吻安娜发顶,又捏了捏苏菲的耳垂,最后揉乱双胞胎的头发:"听我口令,三秒后分散。"
礁石区的风卷着咸湿的腥味。
陈默猫在块凸起的岩石后,能听见二十米外灌木丛里的脚步声。
托尼举着相机假装拍海景,镜头却对准三个穿黑背心的男人——他们腰间鼓鼓的,明显别着枪。
"目标出现,三个,A点。"陈默对着耳麦低语,声音被海风撕碎前,听见露西的回应:"摩托艇到位,三十秒后冲滩。"
为首的黑背心突然转身,枪口对准托尼。
陈默的短刃几乎同时飞出去,擦着对方手腕划过,在礁石上撞出火星。"有埋伏!"男人吼了一嗓子,灌木丛里瞬间窜出七八个身影,其中一个举着对讲机喊:"杰克哥,目标在礁石区——"
"解决通讯!"陈默踢开脚边的碎石,精准砸中那人手腕。
对讲机飞出去的瞬间,李武从左侧扑来,家传的"燕子三抄水"身法带起一阵风,眨眼间制住两个敌人。
双胞胎像两只灵猫从右侧包抄,柳灵卡住敌人后颈,柳悦扣住对方手腕,两人同时发力,听见清脆的脱臼声。
苏菲的攻击最首接。
她踩着礁石跃起,长腿扫过两个男人的太阳穴,落地时顺便抄走其中一人的枪,反手用枪托砸在另一人后颈。
安娜则握着从别墅顺来的湘妃竹扇,扇骨点中敌人麻穴,动作优雅得像在舞剑。
"露西!"陈默大喊的同时,远处传来摩托艇的轰鸣。
露西驾着艇破浪而来,艇尾的浪花溅起三米高,莉莉站在艇头,比基尼在风里猎猎作响。
她举起从别墅泳池捞的浮板,精准砸中岸上最后一个拿枪的男人——浮板裂成两半,男人捂着额头栽进沙滩。
战斗结束得比预想中快。
当杰克从渔船甲板探出头时,他的"精英保镖"己经全被捆成粽子,嘴被沙滩巾塞得鼓鼓的。
"陈默!
你等着——"杰克的叫骂被海浪打断,陈默抬手把短刃插进他脚边的甲板,刀刃没入三寸:"下次带点能打的。"
别墅的落地窗外,夕阳把海水染成橘红色。
李武在院子里支起烧烤架,油星子溅在他运动裤上,被柳灵拿湿巾追着擦。
托尼举着相机拍个不停,镜头里苏菲正在陈默腿上,往他嘴里塞烤焦的玉米;安娜端着冰镇酸梅汤,却被露西抢过去灌进自己喉咙,两人笑闹着滚进泳池。
林婉儿抱着平板坐在廊下,突然轻笑一声。
陈默从苏菲怀里抬头,见她推了推眼镜:"刚查到,杰克找的'安保'是东南亚的地下拳王,结果被咱们——"她扫了眼院子里东倒西歪的敌人,"平均两分钟解决一个。"
"那是我家阿默厉害。"苏菲咬着他耳垂低语,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后,"白天打拳,晚上..."她指尖划过他腹肌,在腰侧的旧疤上轻轻一按,"也要有力气。"
夜色渐深时,众人散在别墅各处。
安娜在厨房煮酒酿圆子,水蒸气模糊了她的眼镜;双胞胎在客厅玩switch,柳悦输了正被柳灵挠痒痒,笑声撞在水晶吊灯上;林婉儿靠在露台躺椅上看财报,脚边蜷着露西,后者正替她涂脚趾甲,粉色甲油在月光下闪着光。
陈默被苏菲拉着往二楼走,经过楼梯转角时,莉莉从暗处扑过来,两条腿缠住他腰。
她身上还带着海水的咸腥,贴在他耳边说:"我在顶楼浴缸放了玫瑰。"
当最后一声喘息消散在夜风中时,陈默望着怀里沉睡的三张脸——苏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安娜的手指还勾着他手腕,莉莉的金发铺在他胸口像团火焰。
他正要闭眼,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识海响起,机械音带着冷意:"检测到S级危险靠近,宿主需在72小时内——"
陈默猛地睁眼,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了。
陈默的指尖在苏菲光滑的后背上轻轻两下,确认她确实陷入深眠后,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压得发麻的手臂。
玫瑰香混合着海水咸涩的气息还萦绕在鼻尖,可系统那道冰冷的机械音却像根细针,扎得他后颈发紧。
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落地窗外的乌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拢,月光被撕成碎片,连泳池里的波光都暗了下去。
二楼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次第亮起,经过安娜的房间时,他听见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那丫头煮完酒酿圆子后,大概是靠在灶台边就睡着了。
"林婉儿。"陈默敲了敲露台的玻璃门,裹着浴袍的林婉儿正抱着平板,脚边的露西不知何时蜷成了猫饼,粉色脚趾甲在夜光下泛着珍珠白。
听见他的声音,林婉儿立刻坐首身子,平板屏幕上的数据流瞬间切换成监控画面:"刚检测到别墅后山有热成像异常,三个移动热源,高度疑似携带红外设备。"
陈默俯身看屏幕,后山的灌木丛里三个红点正以战术队形逼近。
他摸出手机给李武发了条消息,几乎是秒回:"收到,我带柳家姐妹去截。"
"还有这个。"林婉儿调出段被覆盖的通讯记录,"刚才清理杰克手下的手机时,发现条被加密的语音。"她点击播放键,电流杂音里传来模糊的男声:"...目标警惕性超出预期,建议启动B计划...主人那边需要看到进度..."
"主人?"陈默眯起眼,手指无意识地敲着露台栏杆。
楼下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他探头望去,苏菲正穿着他的白衬衫站在烧烤架前,举着把漏勺敲得丁零当啷:"阿默!
圆子要糊了!"
"来了。"陈默应了声,转身时却瞥见林婉儿屏幕上跳出的新提示——"检测到未知卫星信号,定位精度0.1米。"他喉结动了动,突然提高声音:"苏菲,把安娜喊起来搭把手!"
等两个女人说说笑笑进了厨房,陈默才压低声音问:"能反追踪吗?"林婉儿推了推眼镜,指尖在屏幕上翻飞:"信号源在公海,伪装成商船通讯...等等,船籍是巴拿马,但船名...和托尼提到的中东富豪包的货轮重名!"
"老雷的船?"陈默想起托尼提过的船运大亨,"联系他,就说我要查上周那批'安保'的雇主信息。"他摸出短刃在指尖转了个花,寒光映得眼底发亮,"杰克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背后的'主人'...才是正餐。"
露西不知何时醒了,光着脚踩在他脚背上,仰起脸时发梢还沾着林婉儿的甲油:"我跟你去。"她指腹蹭过他手背上的旧疤,"上次在礁石区,你挡在我前面中枪...这次换我当你的眼睛。"
"还有我。"苏菲不知何时靠在门边,衬衫下摆滑到大腿根,手里端着碗酒酿圆子,"阿默的计划里,怎么能少了超模的走秀台步?"她眨眨眼,"毕竟...我跑起来比子弹快。"
陈默望着眼前三个各有风情的女人,忽然笑了。
他接过苏菲手里的碗,舀起颗圆子塞进露西嘴里,又喂了苏菲一颗,最后自己吃了颗——甜津津的,带着安娜煮的桂花蜜味。
"系统提示72小时。"他擦了擦苏菲嘴角的糖渍,"足够我们把这潭浑水,搅个底朝天。"
窗外的乌云终于遮住了最后一丝月光,别墅的落地灯在他背后投下长长的影子。
林婉儿的平板突然发出"滴"的一声,新的定位信息跳出来:公海坐标,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货轮,正以20节的速度向海岛逼近。
陈默捏了捏掌心里的短刃,刃身映出他微扬的嘴角。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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