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红了很头疼。
这位大连知名的摇滚大师，被唐妖妖折磨的有点头疼。
“老王，钱又不是你自己的，你就花呗，你看我……快看看我……啥时候省过钱？”唐妖妖手里攥着一杯奶茶。
两天没看见王雪莉了，一直都在中山广场。王雪莉问唐妖妖在做什么，唐妖妖也不说，只是为了保持神秘感。
王雪莉对此一笑没说话，甚至她已经猜到了，她过生日的时候，那小子回来……
老王的办事效率很快，钱也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往外淌，老王心疼。
“你那是有钱烧的。”柿子红了不屑，“别让铜臭的味道，腐蚀了我。”
呦呦呦……
“老王，我哥说你快四十了，没女朋友，真的假的？”唐妖妖瞪大了眼睛看着老王，“是不是你太扣了？人家姑娘都看不上你？”
“呸。我这叫尊重艺术，为艺术献身，我的女朋友就是摇滚……”柿子红了看看已经搭建好的场景，“除了摇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
“老王，你就没相中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免了，我养不起……”柿子红了看看探照灯，对着工人吼道，“角度不对，在低点……对，在低一点……”
“上次你的同学，不再考虑一下？”柿子红了问唐妖妖。
“她比我有钱，我这么说你懂吧？”
哎，柿子红了叹了一口气，“那这次的呢？帮忙弄进我的乐队怎么样？”
“更不可能。”唐妖妖白了他一眼，“老王，你们姓王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挖别人墙角啊？”
“呵，有句话叫只要锄头轮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那你试试，一个你都挖不去。”
“真的假的？”柿子红了还是有点不相信。
“骗你干毛？”
叮铃铃，唐妖妖的电话响了，“啥意思？”
“我到了。”
“到了就到了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唐妖妖，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姓徐的，你也不是啥好鸟，我告诉你，你就是我后半生里最大的绊脚石。”
“我呸，唐妖妖你还要不要点脸？”
嗯？唐妖妖 突然觉得声音似乎不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下意识的转过身，就看见了徐朋站在对面。
“外面有挡板，你咋进来的？”
“你咋进来的，我就咋进来的。”
“呵，男人。”唐妖妖不屑，“我和你合作，可不是把我们家莉莉给卖了，而是要把郝凡义给赶走，你办完事儿就滚蛋，咱们各不相欠。”
“唐妖妖，你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你说是就是呗。”
一甩头发，唐妖妖看向柿子红了，“老王，你们聊，那几首歌都他写的……哦，对了，上次莉莉的歌，也是他写的。”
柿子红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朋，“真的都是你写的？”
徐朋一耸肩，算是默认了。
为了搞废郝凡义，不得不把抄袭进行到底了……嗯，对不起某巍，对不起某树了……
“徐先生，我们乐队……”
“没兴趣。但是……”徐朋很礼貌的伸出手，“但是祝我们这次合作愉快。”
“好吧。”柿子红了有点没精打采的，“晚上需要磨合一下，录音棚已经准备好了。”
“没问题。”徐朋顿了顿，“要不这样吧，这次的三首歌，版权卖给你怎么样？”
“真的？”柿子红了眼睛一亮。
唐妖妖鄙夷的看着徐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知道，你丫的无利不起早……”
“呵，女人都是大猪蹄子！”徐朋立刻还击。
唐妖妖瞪了一眼徐朋，索性就不理他了。
“价钱怎么说？”柿子红了拿出烟，两人一人一支。
“我也不黑你，总收入的百分之二十怎么样？”
啊？柿子红了一愣神，尴尬的笑了，“你就不怕我赚不到钱？”
“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的。我凭本事相信你，你凭本事出力。”
“好像是这么个理。”柿子红了又问，“签合同吗？”
“相信你，不需要。”徐朋看看搭建的场景还算不错，钱没白花。
唐妖妖的心很脏，临近中午，到了吃饭的时间，唐妖妖选择了一家西餐店。
九十年代，西餐还不盛行，大连市区里面也只有一家帕帕斯。当然，帕帕斯也不算事传统意义上的西餐店，算是中西结合。
点餐的时候，唐妖妖扫了一眼菜单，别管能不能吃的下，挑贵的上就完了。
“唐妖妖，我不怕你点那么多噎死，我怕我到时候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刷盘子。”徐朋鄙夷的看着唐妖妖，随后拿起菜单，对着服务员说道，“这个、这个、这个……都不要。剩下的全要……”
唐妖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手摸摸徐朋的脑门子，“没发烧啊……我知道了，你出门忘吃药了。你特么是不是傻，点那么多能吃了吗？”
“你是不是傻？”徐朋白了唐妖妖一眼，“你出来大吃二喝的，不知道家里还有个人吗？我打包不行吗？”
“好吧，算你赢了，算你还有点小良心。”唐妖妖一耸肩，对着服务员招呼道，“再来个皇家牛排、煎沙参，打包。”
柿子红了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活脱脱的冤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热恋中闹别扭的小情侣。
“对了，你就没准备点什么小礼物啥的？”唐妖妖一边吃一边鄙夷，只要有打击徐朋的机会，丝毫不会放弃。
“准备那玩意儿干啥？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臭不要脸，说的就好像你多珍贵一样，追求我们家莉莉的，能从二十四中学排到大连外院了，你算哪颗葱哪头蒜？”
“唐妖妖，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吗？”
哼！
唐妖妖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徐朋，一顿饭吃完，唐妖妖突然拍拍自己的肚子，“姓徐的，你真恶毒。”
“啥？你好好唠嗑，我咋恶毒了？”
“你让我吃了这么多肉，我还得做运动减肥。”
徐朋斜着眼睛看着唐妖妖，一脸嫌弃，“唐妖妖，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小荷才露尖尖角，荷包蛋上两个枣！”
唐妖妖一愣神，很快就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就要和徐朋拼命，“姓徐的，老娘要和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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