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过这白雪皑皑的战场,吹得那军旗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呐喊助威。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一片混乱而又血腥的景象。
鲜卑将领琐奴手拿马长槊,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径直朝着韩当部所放的拒马冲了过去。只见他面色狰狞,双眼圆睁,浑身散发着一股狠厉的气息,待到靠近拒马时,他猛地用力向上一挥,那原本坚固地阻拦在前方的拒马,竟被他这强大的力量直接击飞了起来。那拒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 “哐当” 几声,重重地落在韩当部士兵人群之中,顿时,好几个士兵躲闪不及,被那沉重的拒马砸中,发出痛苦的惨叫,鲜血瞬间从他们的身体下蔓延开来,染红了一片雪地,那场面,惨不忍睹。
韩当看着已方士兵瞬间出现伤亡,心中一阵刺痛,可他深知步兵与骑兵对战,本就如同鸡蛋碰石头,艰难万分,但此刻已然没有退路,就算打不过,也必须得打!他咬了咬牙,目光坚定地看向身边余下的士兵,大声喊道:“将士们,怕不怕?”
士兵们虽然脸上也透着紧张与恐惧,可听到韩当的呼喊,还是齐声高呼回应道:“不怕,不怕!” 那声音虽带着一丝颤抖,却也有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韩当深吸一口气,一手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刀,那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也在诉说着它的不屈;另一只手则拿着圆盾,严阵以待。他再次大声喊道:“盯着对方的马蹄砍,把他们砍下马,只有这样,咱们才有胜算,才对我们有利,兄弟们,拼了!” 说罢,他一马当先,朝着冲过来的鲜卑骑兵冲了上去,那气势,丝毫不输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
汉军士兵们见状,也纷纷呐喊着,举起手中的兵器,朝着鲜卑骑兵冲了过去,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血花四处飞溅。
张飞这边,骑着那神骏无比的汗血宝马,率领着骑兵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他远远地瞧见韩当他们用步兵艰难地抵挡着鲜卑的骑兵,那无数的汉军士兵不断地倒下,永远地倒在了这片冰冷的雪地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悲愤之情,那双眼瞬间变得微红,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他猛地一咬牙,大喊一声:“将士们,随我杀!”
说罢,他一马当先,手中的丈八蛇矛挥舞得虎虎生风,率先朝着那还在与韩当部纠缠的一百鲜卑骑兵冲了过去。汉军骑兵们也个个奋勇,跟在张飞身后,如同一股汹涌的钢铁洪流,瞬间便与那鲜卑骑兵碰撞在了一起。一时间,金戈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喊杀声更是响彻云霄。
不多时,那一百鲜卑骑兵便被汉军骑兵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张飞击杀了不少鲜卑骑兵后,率领着余下的二百七十骑,毫不犹豫地朝着鲜卑将领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那马蹄扬起的雪花,在他们身后形成了一片白色的烟尘,仿佛是他们冲锋的尾翼,彰显着他们一往无前的气势。
鲜卑将领琐奴见汉军骑兵朝着自已袭来,心中明白那一百骑肯定是完了,顿时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当下便准备掉转马头,朝着张飞冲去,要与他决一死战。
可就在这时,一副将骑着马急匆匆地赶到他跟前,愤愤不平地大声开口,一边指着营帐方向,一边焦急地说道:“琐奴大人,营帐方向着火了,想必是阜新城那些汉军搞的鬼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琐奴听闻这话,猛地转头看向营地方向,只见那边一阵阵黑烟滚滚升起,那原本整齐的营帐此刻已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火势借着风势,正越烧越旺,仿佛要将这天地都吞噬一般。他气得咬牙切齿,又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要冲到跟前的汉军骑兵,以及那只有一千余人的汉军步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中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暗自思忖道:“若是就这般灰溜溜地回去,虽然轲比能大王念在往日情分上或许不会怪罪自已,可其余那些将领肯定会落井下石,定会嘲笑我无能,往后在族中可就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儿,他双目怒睁,眼中满是决然之色,大声喊道:“随我击杀汉军,让汉军们知道咱草原儿郎的勇猛,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其实呀,他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想试试这位被小兵们说和轲比能大王武艺相差不多的汉军将领,到底是不是真如传言一样厉害,若能将其击败,那自已可就能扬眉吐气。
凛冽的寒风如同发狂的巨兽,在这广袤的战场上肆意地呼啸着,吹得那军旗“啪啪”作响,好似要被这狂风生生撕裂一般,漫天的雪花也被卷得四处纷飞,为这血腥残酷的战场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张飞骑着那匹神骏无比的汗血宝马,身姿挺拔如松,犹如战神降世。他头戴镔铁盔,盔上红缨随风舞动,好似跳动的火焰;身披锁子连环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护心镜更是亮得晃眼;手持丈八蛇矛,那矛杆足有碗口粗细,矛尖寒光闪闪,仿佛能刺破这苍穹。他双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战意,目光如电般射向对面的鲜卑将领琐奴,那眼神好似在说,今日定要让你这外族贼子有来无回。
而鲜卑将领琐奴也毫不示弱,胯下一匹乌骓马,通体乌黑,四蹄却白若霜雪,马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彰显着无穷的力量。琐奴头戴皮毛毡帽,帽沿下一双眼睛透着凶狠与狡黠,脸上的络腮胡如同钢针一般根根竖起,更添几分粗犷。他身着一身兽皮铠甲,那铠甲上还残留着往日征战的痕迹,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沧桑与狠厉。手中紧握的马长槊,槊身足有丈余长,槊头尖锐无比,宛如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利齿,在风雪中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的瞬间,仿佛有实质的火花迸溅而出,那浓烈的战意瞬间弥漫开来,笼罩着整个战场。周遭的士兵们似乎都感受到了这股无形却又沉甸甸的压迫感,不自觉地放缓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朝两边退开,为两位主将腾出了这一方“决斗场”。
几乎是同时,张飞与琐奴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口中大喝一声:“驾!”那汗血宝马与乌骓马像是听懂了主人的命令,撒开四蹄,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对方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雪花在身后形成了两道白色的烟幕,马蹄声如同密集的战鼓,一下下敲打着众人的心房。
眨眼间,两人便已冲到近前,张飞率先发难,他双手紧握丈八蛇矛,高高举起,而后猛地朝着琐奴狠狠刺去。这一刺,汇聚了张飞全身的力量,丈八蛇矛裹挟着破风之声,如灵蛇出洞,又似蛟龙出海,直取琐奴要害。那矛尖划破空气,竟隐隐带起了一道白色的气流,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琐奴见状,面色一凛,却也毫不畏惧,他大喝一声,双手将马长槊横在胸前,用力向前一挡。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那声音仿若洪钟大吕在这战场上轰然炸响,震得周围的士兵们耳朵嗡嗡作响,不少胆小的甚至被这巨大的响声,吓得脚下一个踉跄。
这猛烈的碰撞,使得张飞的汗血宝马和琐奴的乌骓马都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铜墙铁壁,被震得向后倒退了数步。马蹄在雪地上疯狂地刨动,硬生生地刨出了几道深深的沟壑,那沟壑中积雪飞溅,仿佛是大地被这恐怖的力量所伤,流出的白色血液。两匹马都仰天长嘶,那嘶鸣声中透着痛苦与不屈,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碰撞而宣泄着自已的情绪。
张飞心中暗暗吃惊,暗自思忖道:“这鲜卑将领好生厉害,竟能如此轻易地接下我这全力一击,看来今日是遇到了真正的劲敌,绝不可有半分小瞧,需得拿出十二分的本事,定要让他知道我张飞的厉害!” 想着,他眼中的战意愈发浓烈,犹如两团燃烧得更加旺盛的烈焰,那目光中的狠厉与决然,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而琐奴更是心中大骇,只感觉双手虎口处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犹如万千钢针同时刺入,瞬间传遍全身,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长槊险些脱手而出。他心中暗道:“好家伙,这汉人将领的力气怎如此之大,我在草原上纵横多年,还从未遇见过这般强劲的对手,今日怕是要拼上这条老命了,不过,哪怕是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想着,他咬着牙,眼中的战意非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如同被浇上了热油一般,燃烧得越发炽热,那眼神中的凶狠与决绝,仿佛要与张飞同归于尽一般。
说来也怪,刚刚还在拼杀得难解难分的双方士兵,此刻竟像是有了默契一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兵器,纷纷退至各自的阵营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自已的将军,整个战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又压抑,仿佛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下一轮更为激烈的碰撞。
锁奴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后,大声开口喊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我槊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声音在战场上回荡,透着一股故作的高傲与威严。
张飞一听这话,顿时乐了,没想到这人比他还狂,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霸气十足地回应道:“贼子听好了,吾乃幽州刺史刘齐帐下,辽西郡太守张飞,张冀德是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识相的话,赶紧下马投降,或许我还能饶你不死!”
锁奴一听,心中大震,暗自想道:“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辽西郡的太守,这可真是条大鱼啊,若是能把此人抓住,那可比掠夺一座汉军城池还要让轲比能大王高兴呢,到时候我可就是族中的大功臣了。” 想到这儿,他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决绝的光芒。
张飞见对方没有反应,还愣在那儿,以为他是被自已的名号给吓住了,不由得嘲讽道:“怎么的,是不是被吾吓住了,不敢动手?哼,若是害怕,就赶紧下马投降,别在这儿浪费本将军的时间。”
锁奴听闻这话,不怒反笑,那笑声中透着一股疯狂与不屑,大声回应道:“长生天没有怕死的儿郎,驾!” 说罢,他再次一夹马腹,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槊,朝着张飞狠狠地冲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张飞一击毙命一般。
张飞见状再次大喝一声,那声音犹如闷雷滚滚,在这战场上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他双腿如铁钳般紧紧夹住马腹,驱使着汗血宝马再次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琐奴冲了过去,那速度比之方才竟又快了几分,仿佛一道黑色的幻影,转瞬即至。这一回,他手中的丈八蛇矛舞得密不透风,化作一道道寒芒闪烁的光影,从各个刁钻至极的角度朝着琐奴攻去。时而直刺其面门,那矛尖的寒芒仿佛已近在咫尺,让琐奴只觉眉心一阵刺痛,仿佛那寒芒已然刺破了他的皮肤,直逼灵魂深处;时而横扫其腰部,那劲风刮过,竟似能将人拦腰斩断一般,带起的气流吹得琐奴身上的兽皮铠甲猎猎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凌厉的攻势撕成碎片;时而斜挑向其肩部,好似要将他整个人挑落马下,那力量之大,角度之巧妙,让琐奴根本无从躲避,只能拼尽全力去招架。
琐奴也不甘示弱,他强忍着双手的剧痛,凭借着多年在草原上练就的精湛骑术,那骑术已然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仿佛他与身下的乌骓马已然融为一体。只见他灵活地操控着乌骓马,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如鬼魅般左躲右闪,乌骓马的四蹄在雪地上踏出一个个复杂而又精妙的舞步,每一次转向、腾挪都恰到好处,避开了张飞那一波又一波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同时,他手中的马长槊也不断地挥舞抵挡,槊身与丈八蛇矛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发出一连串清脆而又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铛铛铛” 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是这世间最残酷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代表着死亡与血腥,在这风雪肆虐的战场上奏响,让人心惊胆战。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便已交手了数十回合,一时间竟是难解难分,战况激烈到了极点。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带起一片火星四溅,那火星在这风雪中闪烁跳跃,宛如点点繁星坠落凡间,却又瞬间被这寒冷的风雪所吞噬,只留下那刺鼻的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张飞的攻势越发猛烈,那丈八蛇矛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条灵动的黑色蛟龙,肆意地在琐奴周身游走,每一次的刺、挑、扫,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且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让人只能看到一道道黑色的光影在眼前闪烁,根本分不清哪是矛身,哪是矛尖。而角度也越发刁钻,仿佛张飞已然洞悉了琐奴的每一个破绽,每一次攻击都朝着他最难以防御的地方狠狠刺去,直逼得琐奴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渐渐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
琐奴只觉得那丈八蛇矛上传来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碰撞,都好似重锤砸在他的手臂上,震得他双臂发麻,那麻木的感觉从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起来。虎口处更是早已被震裂开来,鲜血如泉涌般顺着长槊的杆流淌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雪地上,宛如一朵朵红梅在这洁白的世界中绽放,那鲜艳的红色与周围的白色形成了鲜明而又刺眼的对比,仿佛是在这死亡的战场上绽放的一朵朵绝望之花。
张飞瞅准时机,眼中寒芒一闪,犹如暗夜中的流星划过,那光芒中透着无尽的杀意。他大喝一声:“贼人看招!” 这一声怒吼,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声音在这风雪中回荡,竟传出老远,震得远处的山峰都仿佛微微颤抖。只见他猛地发力,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了丈八蛇矛之上,双手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高高鼓起,而后用力向前一推,那丈八蛇矛裹挟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朝着琐奴狠狠地刺了过去。这一击,快若闪电,力量更是骇人听闻,仿佛凝聚了张飞所有的愤怒、战意与对这外族侵略者的仇恨,那矛尖所指之处,空间都仿佛被扭曲,周围的飞雪都被这强大的力量震得向四周散开,形成了一个短暂的真空地带,好似连这天地都要为这恐怖的一击让步。
琐奴此刻早已疲惫不堪,面对张飞这势大力沉的一击,他虽想奋力抵挡,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慌乱之中,他赶忙举起马长槊去招架,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张飞这全力的一击。只听得 “哐当” 一声巨响,那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仿佛宣判了他的命运,又似是这天地间发出的一声悲叹。他手中的长槊竟被张飞的丈八蛇矛直接击飞了出去,那长槊在空中打着旋儿,发出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好似在发出不甘的悲鸣,随后远远地落在了雪地里,深深插入雪中,扬起一片巨大的雪雾,那雪雾弥漫开来,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琐奴整个人也因为这巨大的冲击力,身子猛地一晃,差点就从马上摔落下来。他脸色煞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之色,那原本凶狠的眼神此刻已被恐惧所占据,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与凶狠,全然没了反抗之力。
张飞怎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他目光如电,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这漫天风雪,看准时机,大手一伸,如鹰爪一般,一把就抓住了琐奴身上的铠甲。他的手犹如铁钳,死死地钳住,任琐奴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随后,他用力一提,竟直接把琐奴从马上提到了自已的汗血宝马上,那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尽显猛将风范,仿佛他提起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毫无分量的小鸡。
紧接着,张飞迅速制住琐奴,一只手紧紧地勒住他的脖颈,那手臂上的力量大得惊人,让琐奴根本无法呼吸,只能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另一只手则将丈八蛇矛抵在他的腰间,冰冷的矛尖刺破了琐奴的兽皮铠甲,抵在他的肌肤上,只要张飞微微用力,便能让他血溅当场。张飞大声喝道:“贼子,还敢张狂否?” 那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屑与嘲讽,仿佛在宣告着自已的胜利,又似是在对这鲜卑侵略者的最后羞辱。
汉军这边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后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呐喊声,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冲破这漫天的风雪,冲破云霄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兴奋的神情,眼中满是对张飞的崇敬与钦佩,不少士兵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高呼着张飞的名字,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场战斗胜利的曙光,那欢呼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声浪,在这战场上久久回荡,振奋着每一个汉军将士的心灵。
而鲜卑方向呢,那些原本还在呐喊厮杀的士兵们,此刻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手中的兵器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掉落在雪地里,发出一阵杂乱的声响,却无人在意。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已一向勇猛无敌的首领,竟会被对方如此轻易地擒住,这一下,就像是抽走了他们的主心骨一般,顿时没了斗志,一个个面如死灰,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绝望,仿佛失去了方向的孤魂野鬼,任由这风雪吹打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满心都是这场惨败带来的沉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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