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演绎 书接上回。
赤兔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再来一遍。
小灰拖着那个投降的野猪人俘虏，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后方，强迫他跪在赤兔面前。俘虏的脸上满是血污，獠牙断了一根，浑身散发着屎尿的恶臭——他吓得失禁了。
"将、将军..."俘虏的嗓音嘶哑，"我们部落...只剩下老弱病残了...求您..."
呦！还有这种好事！赤兔的耳朵缓缓竖起，血红的眼珠在阴影中泛着冷光。
"传令。"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兔人战士的毛都竖了起来。
"全体上马。"
"不留活口。"
血月当空，杀戮之夜
一百名兔人骑兵在黑暗中沉默地前进。羊驼的蹄子裹着兽皮，没有一丝声响。每个战士的弓弦上都搭着三支箭——一支骨头，一支骨头淬毒，一支还是骨头。
没办法穷就是这样。
野猪人的部落毫无防备。
哨塔上的老野猪人正在打瞌睡，突然喉咙一凉。他茫然地摸了摸脖子，摸到一支羽毛箭尾，然后像破麻袋一样从塔上栽了下来。
"放箭。"赤兔抬手。
刹那间，漫天火雨倾泻而下。茅草屋顶瞬间化作火海，睡梦中的野猪人在惨叫中变形火炬。几个野猪人战士慌不择路地冲出火场，立刻被埋伏的兔人射成了刺猬。
一个野猪人幼崽哭喊着跑出来，小灰的箭己经对准了他的眉心。
"将军？"
赤兔走过去，亲手拧断了那小崽子的脖子。
"我说了，"他的爪子上滴着血，"不留活口。"
当最后一个抵抗者被乱箭钉死在图腾柱上，兔人们撬开了地窖的铁门。
恶臭扑面而来。
几十个骨瘦如柴的兔人奴隶蜷缩在一起。他们之中，很多人的腿上还拴着铁链。小灰的姐姐就在其中——她的左眼成了一个血窟窿，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阿...姐？"小灰的声音在发抖。
那具人形骷髅茫然地抬头，眼睛中冒着蓝色火焰，突然发出非人的尖叫。
赤兔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转身走向那个被按在地上的野猪人长老，慢慢抽出了骨刀。
"你们喜欢收税是吧？"
第一刀割开肚子，肠子流了一地。
第二刀切下手指，塞进他自己嘴里。
第三刀...
当太阳升起时，野猪人部落的围栏上整整齐齐地挂着两百多张野猪皮。最中间是那个长老的头骨——被做成了酒杯，盛满鲜血放在祭坛中央。
赤兔举起头颅酒杯，对着初升的太阳。
"从今天起，"他的声音传遍草原，"这就是我们敌人的下场。"
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滴落，赤兔努力的把兔人血脉中的恐惧感觉，认为是兴奋肾上腺素飙升。
石碑刻印。
血月第17日
今天又去兔人部落收税了。黄台吉那小子非要跟着去，说是要"学习管理技巧"。
笑死，管理这群兔子需要什么技巧？
你只需要，踹翻他们的粮仓， 随机挑几个兔子拖走，临走时往他们酋长脸上吐口痰。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过...那个酋长家的小崽子眼神不太对。红眼睛的兔子见多了，但像他那样死死盯着人獠牙看的还是头一个。
建议下个月多抓三十只
蓝月第3日
出大事了！
黄台吉那个蠢货！让他去收个税，结果被兔子射成了筛子！
送回来的尸体上还插着箭，箭杆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棺材"！
大祭司说这是不祥之兆，随后突然使用传送魔法跑路了，但我觉得：
肯定是黄台吉自己蠢。那小子虽然是野猪王野猪皮的儿子，但是没有继承他的智慧。我得先杀一批奴隶陪葬。野猪王的怒火会把我们部落毁灭的。
该死！
刚准备下令把地窖里那些病兔子处理掉，突然发现——
我们的年轻战士都去哪了？
原来兔人被卖到人类那里当奴隶，而野猪人他们被卖到人类城邦当雇佣兵了...
部落里只剩我们这些老骨头和幼崽。不停的念叨"祖先保佑"，首到哨塔上的老独眼突然栽下来，喉咙上插着兔毛箭。
然后天就红了。
不是晚霞，是火箭。那些该死的、会吐口水的羊驼不知从哪冒出来，兔子骑在上面射箭准得吓人。我们养的斗犬刚冲出去就被射成了豪猪。
最可怕的是那个红眼睛的小崽子。
他慢悠悠地走在火海里，亲手把哭喊的幼崽一个个扔回火堆。当他把骨刀插进我的眼眶时，我居然听见他在哼兔人的摇篮曲...
现在我知道黄台吉临死前看见什么了——
不是兔子
是披着兔皮的狼
他们来交税了
只是用刀箭交
（黏稠的血迹在这里戛然而止）
赤兔一边对着两种文字翻译，一边在石碑上刻字。
没办法背景故事还得编一编，不然到时候有人指着我滥杀无辜 。
而且自我美化肯定是要有的，显得我更加正义一点。
三个月后·
人类商队路过记录
"原野猪人领地现立着两百多具风干尸骸，中央祭坛上用血写着兔人和野猪人文字。翻译过来大概是："种族仇杀"
“看来这里换新主人了”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新的部落愿意卖奴隶了。”
商队头领毫不在乎。
"头儿！您快看这个！"
护卫队长兴奋地捧着一块沾血的黄金，在夕阳下闪着诡异的光。那金子被铸成野猪獠牙的形状，齿尖还刻着细小的兔爪印。
"哈！那群蠢兔子没搜干净！"商队首领踢了踢祭坛边的白骨，"去地窖看看，野猪人肯定还藏着更多——"
地窖铁门被撬开的瞬间，一股腐臭的甜味涌了出来。像是...腌了三个月的胡萝卜混合着尸油。
地窖深处
火把照亮了堆成小山的黄金器皿，每件都雕刻着野猪人受虐的图案：
被串在烤架上的野猪幼崽
活剥皮的老野猪人
最底下压着一尊鱿鱼头神像，红宝石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发财了！快装——"
护卫的欢呼戛然而止。
一只苍白的手骨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们没注意到
那些黄金器皿的阴影里，蜷缩着几十具兔人"活尸"。
说是兔人，但是他们皮肤像腐烂的羊皮纸，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绿火， 每走一步都发出干芦苇摩擦的声响。
最恐怖的是——它们脖子上都套着锈蚀的铁项圈，锁链另一端...牢牢焊死在黄金堆里。
"原来不是没搜干净..."商队首领颤抖着后退，"是他馬的 闹鬼了 ..."
亡灵们齐刷刷抬头，露出牙齿——带着辛臭的风。
最后的声音。
“不！黄金！黄金！变成了白骨。”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当第一个护卫被他手上白骨杯活生生吸尘干尸后，其他人终于想起来要跑。
但地窖门自己关上了。
在惨叫声中，商队首领的日记本被血浸透，血液开始形成字迹：
"它们把我们的皮剥下来...裹在身上...然后还在笑..."
（翌日清晨）
路过的兽人部落发现：商队货车完好无损，发了一笔横财。
而地窖入口处，多了行用指甲刻的字：
"这里有黄金。"
（亡灵的低语随风飘散）
当然这和我们赤兔没什么关系了，原本只是准备拿这里当死去放奴隶们的坟墓的。
后来想了一下都能穿越了，神估计也是真的。
就把知道的神灵都拜一拜，希望他们解脱。
不过其他的都不管用，就这个发光。
没办法！
虽然这个神怪了点。
不过反正转生也是地狱，一首当亡灵说不定还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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