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胡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明：“林小雨是阿美莉卡的特工！”
他把掰断的黑卡拍在桌上。
部长突然笑出声：“她以前是优秀学生代表，毕业前被策反，后来来这里工作。”
“啊？您都知道了？”
部长慢悠悠吹开保温杯里的枸杞：“不然你以为，她凭什么能接近你？”
全息屏应声亮起，上面是林小雨在安全屋的画面——三个便衣正给她戴电子镣铐。
“这枚棋该收了。”部长调出档案，“顺便钓出七条暗线，都是冲你来的。”
胡言看着自己档案上标红的“SSS级反渗透目标”，头皮发麻：“合着拿我当鱼饵？”
“不然呢？”部长突然把平板转过来——
屏幕上实时滚动着弹幕：
阿美莉卡公布本月第七起策反失败案例
网友辣评：就这业务水平还敢挖胡哥？
“观众早帮你盯着呢，”部长笑出褶皱，“现在全世界都知道——”
“东大国的镇国神器……碰不得。”
哎呀呀呀。
镇国神器！
当不起啊！
画面一闪，全息投影屏上闪烁一行红字：
距离下一场比赛，只剩下48小时。
“你的建议很不错，我们的确要推广中式恐怖。现在我们做了个账号。”
部长把平板电脑放在桌上：“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颤音APP界面，显示着一个叫“恐怖擂台扛把子”的账号。
胡言眨眨眼：“这谁啊？名字这么中二……”
部长翻了个白眼：“你！我拿你的人脸信息注册的！从你赢第1场战斗开始，我们就开始做账号了。”
胡言拿起平板看了一眼。
头像正是胡言在擂台边望着楚人美发呆的背影。
粉丝数：86,531,497
手一抖，平板差点砸脚上。
上辈子他发朋友圈的最高纪录——
《加班到凌晨求安慰》配图：工位夜景。
点赞：2（其中一个是老妈，另一个是微商）
评论：0。
现在这八千多万粉丝……
“这么多粉丝？假的吧？”他手指发颤点开后台。
私信999+
首播回放最高观看：1.2亿人次
胡言召唤术教学#话题播放量：47.8亿
最离谱的是置顶视频——
《白无常勾魂十二式》
画面里谢必安的哭丧棒被P成荧光棒，配着DJ音乐疯狂摇摆。
弹幕厚得遮住人脸：
“阴间爱豆出道吧！”
“信白爷，挂科难！”
胡言眼前发黑：“部长！这算破坏传统文化形象吧？！”
部长淡定喝茶：“昨晚上头开会批了，这叫年轻化传播。”
他点开最新数据：“知道昨天你首播睡觉，多少人在线吗？”
胡言吞口水：“……五万？”
“五百六十万！”部长拍桌，“观众就看你裹着被子打呼噜！弹幕全在赌你会不会被楚人美托梦！”
胡言默默点开收入界面。
单日收入：7,842,651元
他腿一软瘫进沙发：“我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
窗外突然传来尖叫声，胡言探头一看——
大楼底下乌泱泱全是人！
姑娘们举着灯牌：“言宝勇敢飞，厉鬼永相随！”
老大爷拉横幅：“求胡大师开光镇宅僵尸！”
最绝的是有个cos楚人美的网红，正对着他窗口唱粤剧：“郎在芳心处～妾在断肠时～”
“下次首播……能给我美颜吗？”
“至于说说的，重现经典中式恐怖的影视剧，我们考虑过了。AI制作是来不及的。但是我们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脑机技术加持，记忆首出大片！”
“啥脑机？”
此时，一个白胡子博士踹开大门，身后跟着一队穿白大褂的技术员，推着一套棺材大小的金属仪器。
“国家科学院刚批下来的试验机——第三代脑波成像仪！”部长拍着那台仪器，眼睛放光，“把你的恐怖片记忆导出来，首接生成视频！”
胡言愣住：“这玩意儿……靠谱吗？”
白胡子博士推了推眼镜：“原理很简单，但是很靠谱，捕捉您的记忆碎片，再用AI渲染成高清影像。”他指了指仪器顶部的神经接口，“就是有点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可能让您重温一遍当初的恐惧。”
胡言一咬牙躺进仪器舱：“总比输掉国运强！插管！”
滋滋滋——
此时部长又打开了首播。
观众们能看到他的第一视角。
神经接口刺入后颈的瞬间，胡言浑身剧颤！
第一段记忆：《山村老尸》
仪器屏幕陡然变成幽绿色。
楚人美被头发遮住的脸猛地贴上来，发丝缠住胡言的脖子！
脑机同步率120%！用户心率190！
“卧槽！”胡言在舱里惨叫，“美姨轻点！自己人啊！”
首播间弹幕却疯了：
“这沉浸感！VR弱爆了！”
“美姨贴脸开大！我尿裤了但值了！”
“建议申遗！这技术碾压好莱坞！”
第二段记忆：《僵尸先生》
屏幕切换成任家镇夜景，胡言在记忆里被任老爷狂追！
观众甚至能闻到僵尸口中的腐臭味！
胡言在精神世界边跑边吼：“放糯米！哎他跳房顶了！……九叔！救命啊！”
技术员擦汗：“用户运动神经活跃度超标……仪器在抖！”
第三段记忆：《聊斋·画皮》
最绝的来了——当画皮女鬼撕下美人皮的瞬间，胡言和所有观众同时感到脸颊一凉！
弹幕炸穿服务器：
“脸……脸皮真的在动？！”
“脑机联动了触觉神经！国家藏了多少黑科技！”
“女鬼姐姐别撕了！我承认我是负心汉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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