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外
汉武帝时期
刘彻被张凌那不要脸的程度震惊住了,他扫视了下方的臣子们,臣子们不敢说话,都压弯了自己身板。
“我相信各位爱卿没有这样吧。”
“臣等不敢!”
汉高祖时期
刘邦关注到这一幕时刻,一个劲的傻乐,指着天幕道:“没想到居然还有比乃公这么不要脸的人。嗯~很有乃公的风范。”
韩信毫不留情打击他道:“陛下,您要端正您的态度,您是天下之主,不要再跟乡野村夫对比,您要作为天下之人的表率!”
不要以此为荣了好吗,他己经十分心累,自大,跳脱,还跟乡下人一样言语粗鄙,什么礼仪都没有,完全没有当天下之主的状态,要不是他是皇帝,他真的很想踢他一脚。
大秦称帝时期
扶苏见天幕的张凌能屈能伸,毫无形象抱着自己父皇的大腿,涕泗横流,使劲往自己父皇身上蹭,脸色铁青,立马上表道:“陛下,要远离此人,此人甚是得寸进尺,完全没有礼仪尊卑,如此乡野粗俗之人,定不能所用。”
嬴政己经麻了,他倒不是因为天幕上张凌那毫无形象抱着他大腿,反正都被播出来了,他又没办法阻止人家不去看,自己也不是小气的人,可是真的不能接受他那张眼泪鼻涕脸往他的身上蹭啊!啊!洁癖犯了啊,下面还有自己臣子还有儿子在看啊,他惊起一身疙瘩好吧。
“咳,朕知道了,这天幕上发生的事情,随便看看就好了。”
嬴政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右手端起酒杯面不改色喝起来,左手却紧紧攥着下方的衣摆,见自己父皇一脸淡定模样,扶苏也不好再说什么,退了下去。当天幕播到自己说梦话念叨着甜食,他一口水喷了出来。用力咳嗽。
“陛下!”李斯等人担忧道。
嬴政呛到气管,一边咳嗽一边说:“咳.....咳,朕没事,天幕上朕没知觉说出的话,千万不要当真!”
底下大臣心领神会,一致回道:“是,陛下。”
天光大亮,东阳国营地旌旗猎猎。拓跋浑的中军大帐前,守卫们突然挺首腰板,右手捶胸行礼。远处一队骑兵卷着尘土疾驰而来,为首之人身披羊皮大氅,在晨光中如同一头扑食的苍狼。
"大将军!"守卫高声通报,"拓跋敏将军到!"
帐帘被粗暴地掀开,拓跋浑那张刀刻斧凿般的脸露了出来。他刚想开口,就听见一阵豪迈的大笑。
"哦,我亲爱的哥哥!"拓跋敏翻身下马,羊皮大氅在身后翻飞,"我刚来就听到你大发雷霆的声音。真令人吃惊。"他说话时浓密的大胡子一抖一抖,天蓝色抹额下的小辫子随着动作跳跃。
拓跋敏被拍得咳嗽两声,却笑得更加开怀:"哥哥的手劲还是这么大!"他抹了把胡子上的尘土,"听说你刚吃了个闷亏?魏宏武那家伙说的付明钰从你眼皮底下溜了?"
拓跋浑脸色一沉,拽着弟弟往帐内走:"进来说!"
大帐内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中央摆着一张粗糙的木案,上面摊开着北门关周边的地形图。拓跋浑引自家弟弟坐在自己对面,拍了拍手。侍从们立刻端着银瓶和陶碗鱼贯而入,倒出了乳白色的羊奶酒。酒水注入碗中,顿时香气西溢,混合着帐内原有的皮革与铁锈味,形成独特的气息。
拓跋敏一把抓起酒碗,仰头灌下一大口,乳白的酒液顺着胡子滴落:"痛快!"他用袖子抹了把嘴,"哥哥,说说情况吧。"
拓跋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挥手屏退左右。待帐内只剩兄弟二人,他才压低声音道:"北门关比我们想象的难啃。明明抓到了付明钰,却被南陵国派人救了给坏了事。"他拳头重重砸在案几上,"更可恨的是魏宏武那厮,他对我有所保留!"
“哦?为何?”
“付明钰我抓来拷问过了,真正有能力威胁的是另一个姓萧叫什么萧越林,也是同他一起的,付明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
“哥,你说那个姓付的是不是骗你啊,魏宏武有必要骗我们吗?”
“不能这么说,虽然许诺他千金加官职位,难保他故意留了一手,我听闻南陵国的官员个个跟老鼠一样成了精,忽悠人是一绝,说不定是他给我们烟雾弹,故意骗我们抓这个,保住真正有能力的,等我们杀进去,落入陷阱。”
拓跋敏的眉头拧成一个结,粗壮的手指在案几上敲击出沉闷的节奏:"哥哥你这么说...魏宏武是故意的?他是做我们这边的卧底?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拓跋浑点头,拓跋敏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不如这样吧,何不如将计就计,我们还需要魏宏武的帮助,既然姓付的说另一个才是真正有能力的人,何不借他之手干掉,同时算是一个试探,若是试探成功了,我们也少了心头大患,失败了,也不打紧,他们处理掉姓魏的,也保证他不背刺我们。”
拓跋浑闻言,阴沉的脸色渐渐舒展,最后化为一声大笑“嗯,弟弟果然聪慧。哈哈哈!”
拓跋敏粗壮的手指着酒碗边缘:"哥哥,我这次带来了十万精兵,加上你原有的五万,足以踏平北门关。"他突然俯身向前,眼中精光闪烁,"但硬攻伤亡太大,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拓跋浑挑了挑浓眉:"哦?"
“声东击西。”拓跋敏蘸着酒水在案几上画了个简易图形,大军主力佯攻东门,吸引守军注意。同时派五千精锐从西门水道突袭。”
"不妥。"拓跋浑突然打断,手指点了点案几,"我烧掉了对面的粮仓,这个计策用过了。姓魏的告诉我抓住那个付明钰必须留一手,我信他的话,兵分三路都留了一手。果不其然,我抓到了他,如果再用,他们定会防备。若是付明钰那小子没有骗我的话,姓萧的那家伙指定"
拓跋敏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盯着案几上渐渐干涸的酒水地图,突然一拳砸下:"那怎么办?十五万大军总不能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要打北门关必须过澜河,若是不正面攻打的话......"
帐内一时陷入沉默。远处传来战马的嘶鸣和士兵操练的呼喝声,衬得大帐内的寂静更加压抑。
"有个地方..."拓跋浑缓缓开口,手指在北门关地图的西南角画了个圈,"翠云谷。"
拓跋敏瞪大眼睛:"?!哥哥你疯了?!你是想绕后方打北门关?"
"没错,翠云谷连接着澜河上游和天源山脉,那里下方有条小路,可以绕到北门关的后方,柳山自大,守军在那里只布置了不到千人。那家伙可能觉得我们一定要打正面。"拓跋浑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我派人勘察过,虽然险峻,但若是精选千名轻骑,趁夜过去..."
拓跋敏倒吸一口凉气:"若被发现,就是全军覆没。"
"所以需要魏宏武配合。"拓跋浑冷笑道。
拓跋浑眼中的野性光芒更盛:"五日后月晦之夜,我会率主力正面攻打北门关。你带三千轻骑,从这条山路过去。魏宏武会在西南角接应,打开城门。我现在派人通知魏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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