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正式带大皇子，付明钰也时不时找他小酌一杯，他现在十分头疼，想着忽悠这个大皇子。所以一开始大皇子找他时候，都是随便糊弄，但是大皇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在朝廷上老是挑着他的刺来找。
今日早朝，皇帝显得十分疲劳，三位皇子和一众大臣们都在商讨澜河水雨季泛滥成灾，导致主要的金陵郡的三州十六县被淹，大批灾民都往隔壁北河郡迁移。
“北河那边是定北郡王的封地吧。”皇帝看向下方的大臣们。
大皇子站出来说：“陛下，的确是定北郡王的封地。”
“先叫他开门让灾民进去，不要把人拦在外面。”
“陛下。”李右丞相站了出来，“臣派了一部分人过去到金陵郡，靖南王那边要求人手不够，让陛下派人前去。若不及时赈济，恐生民变啊！”皇帝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扫过满朝文武，最后落在工部队列里的付明钰身上："付爱卿。"
付明钰心头一跳，出列行礼："臣在。"
"你精通水利算学，朕命你亲自前往灾区，查明河患根源，拟定治水方案。"
"臣领旨。"
张凌一听，立刻出列："陛下，臣愿随付大人一同前往！"
皇帝眯眼看他："哦？萧爱卿身为户部的人，也懂治水？"
张凌硬着头皮："臣虽不通水利，但河患关乎民生，户部需核算赈灾钱粮，臣愿亲赴灾区，体察民情，以便后续调度。"
皇帝沉吟片刻，突然笑了："既如此，大皇子也跟着去吧，涨涨经验。"
张凌："......"
大皇子出列道：“儿臣遵旨。”
嬴政就收拾包袱和张凌，付明钰一起出发了，付明钰书童小鱼留在宅邸里看家。
三人和大皇子挤在同一辆马车上，现场气氛极度的尴尬。张凌干咳一声，试图打破沉默。"殿下，此次出行，您......"
大皇子齐烁抬眼看他："张大人想说什么？"
张凌：“......”他其实什么都不想说，纯粹是没话找话。
付明钰见状，淡定地掏出一本账册翻看，假装自己很忙。
齐烁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忽然开口：“萧大人。”张凌一个激灵："臣在！
"你紧张什么？"
"臣......没紧张。"
"那你为什么一首擦汗？"
张凌：“......”因为您盯着我的眼神像在看砧板上的鱼啊！
付明钰憋笑憋得肩膀发抖，假装咳嗽掩饰：“咳咳......殿下，此次河患，您有何高见？”
齐烁慢条斯理道：“孤年纪尚轻，哪有什么高见？倒是二位大人，一个精通算学水利，一个号称'体察民情'，想必早有对策。”
张凌："......"这话题转得他措手不及。
付明钰倒是从容："殿下过誉了，臣只是略懂皮毛。"
齐烁挑眉："哦？那付大人觉得，此次河患是天灾还是人祸？"
“二者皆有。”付明钰合上账册，“天灾在于今年雨水过多，人祸在于河堤年久失修。”
他点头示意："有道理。那萧大人觉得呢？"
突然被点名的张凌："......"他能不能跳车？
“臣以为......"他硬着头皮道，“除了天灾人祸，还有制度问题。”
"哦？"齐烁来了兴趣，"什么制度问题？"
张凌绞尽脑汁："比如......河工银两层层克扣，到实际修堤时己所剩无几......"
他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张大人果然'体察民情'。”
张凌："......"他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嬴政则靠在外面，默默听着他们交谈。
齐烁好奇地问道：“父皇说，让本宫多看、多学、少说话。就如同萧大人刚刚所说的话，本宫所知消息，金陵郡的河堤三年前刚修过，如此这么快决口必定是有人偷工减料。不知道二位大人猜测一下我们此行是否能查水落石出呢?”
车内，齐烁的问题让空气骤然凝固。
张凌后背渗出冷汗，强作镇定道：“殿下明鉴，若真有人贪墨河工银两，必会留下蛛丝马迹。”
付明钰指尖轻敲账册边缘，忽然抬眸："殿下可知靖南王与萧阁老的关系？"
齐烁眼中精光一闪："哦？付大人此话何意？"
“臣在出发前查到，三年前主持修堤的是靖南王，而工部拨款的批文上，有萧左丞相的印章。”付明钰语气平静。
张凌愣住了，他暗暗不妙，付明钰现在还不知道靖南王跟萧狗有一腿啊，他居然能知道？这是不是我当状元了搞得一切都变了？不太妙啊。
嬴政余光瞥向付明钰，轻皱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齐烁哑然失笑，伸手指着付明钰道：“付大人，你可真有本事，这是在暗示......”
付明钰干脆利落道：“难道大皇子不是早有预判吗？”
齐烁欲言又止。马车里面又恢复了平静，他转头看向马车窗外，“付大人，你可要小心点，靖南王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张凌翻着白眼，不好说话的人就是你啊，白眼狼一个，装不熟悉可为难你了，他心想。有这本事赶紧多做点好事向你爹邀功，否则皇位怎么可能落到三皇子身上。
付明钰淡淡回道：“殿下所言，明钰谨记在心。”
是夜，马车己经悄然进入到了驿站之中，还有一周便可到金陵郡，他们在此驿站休息。
张凌和嬴政一间房，两人就在床上面对面复盘。
“全都乱了，乱了剧情，这下咋搞啊。”张凌对着嬴政吐苦水。
嬴政双手抱臂道：“我之前就觉得付明钰此人不简单，这一路走下来，他会的东西都知道。”
汉武帝时期。
刘彻看得是津津乐道，后面看他们两个复盘的时候显得有些奇怪。
“这天幕上的那个人说什么剧情？是什么意思啊？”
大臣们面面相觑，一位大臣硬着头皮上前："回陛下，臣观此异象，似在演绎后世之事。那二人言谈怪异，或许......或许是天上仙人在排演戏文？"
唐太宗时期。
“这，秦皇到底去哪了？朕不理解。”李世民挠头不解。
底下大臣们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秦昭襄王时期
“哎呦！我的乖曾孙，你到底去哪了？”嬴稷死死抱着自己的乖曾孙，小嬴政想挣脱嬴稷的怀抱，动弹了两下就不再折腾了。嘟着小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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