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撤退途中,听到士兵们的汇报,心中也是一惊。他正疑惑间,只见一队人马从山后疾驰而来,为首一人,身披铠甲,手持长枪,气势非凡。那人来到曹操马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末将镇威中郎将李通,字文达,特来接应丞相。”曹操见他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心中大喜,忙上前扶起他,说道:“李将军,你来得正是时候,若非你及时赶到,我军险些全军覆没。”
李通起身,恭敬地说道:“末将近守汝南,闻丞相与张绣、刘表交战,特来接应。”曹操听后,更是欣喜,当即封他为建功侯,命他守汝南西界,以防刘表、张绣。李通拜谢而去,曹操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道:“此乃天赐良将也。”
随后,曹操率领残兵败将,一路疾行,终于回到了许都。他顾不得休息,立刻上表奏报孙策有功,封他为讨逆将军,赐爵吴侯。接着,曹操又遣使赍诏江东,谕令孙策防剿刘表,以牵制其兵力。
使者来到江东,将诏书呈给孙策。孙策接过诏书,展开一看,心中大喜。他深知曹操此举,既是对他的封赏,也是在利用他来牵制刘表。孙策微微一笑,说道:“曹公果然是个聪明人,既封我为讨逆将军,又让我防剿刘表。好,我就领了这道诏书,替曹公分忧解难。”
于是,孙策立刻传令下去,命各路将领整军备战,准备随时出兵攻打刘表。江东的将士们闻讯,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孙策站在高处,望着众将士,心中暗道:“刘表,你等着,我孙策这就来取你的荆州!”
曹操在许都得知孙策领诏的消息后,心中大为宽慰。他知道,有孙策在江东牵制刘表,自己便可安心对付袁绍。他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天空,微微一笑,说道:“孙策啊孙策,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有你在江东,我便可无后顾之忧了。”
曹操回到府中,众官纷纷前来参见。府内灯火通明,众官依次站立,气氛庄重而肃穆。曹操坐在正中的案后,微微颔首,示意众人坐下。待众人落座后,荀彧率先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丞相缓行至安众,何以知必胜贼兵?”
曹操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彼退无归路,必将死战。吾缓诱之而暗图之,是以知其必胜也。”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刘表、张绣皆非我敌手,他们虽有贾诩之谋,但终究是困兽犹斗。我故意示弱,诱其轻敌,再以奇兵制胜,此战我胜算颇高。”
荀彧听后,微微点头,心中暗自佩服曹操的谋略,起身拱手道:“丞相妙算,彧拜服!”
此时,郭嘉匆匆走进来,他步履稍显急促,但脸上却带着一丝从容。曹操见他进来,微微一笑,说道:“公来何暮也?”郭嘉走到曹操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说道:“袁绍使人致书丞相,言欲出兵攻公孙瓒,特来借粮借兵。”
曹操接过书信,微微皱眉,心中暗道:“袁绍果然不安分。”他拆开书信,只见信中言辞骄慢,语气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味道。曹操看完后,将书信轻轻放在案上,抬起头,目光如炬,首视郭嘉,问道:“袁绍如此无状,吾欲讨之,恨力不及,如何?”
郭嘉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高祖惟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擒。”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袁绍虽兵多将广,但性情优柔寡断,不似项羽之勇猛。然而,他却也缺乏高祖之智谋。公若与之对敌,当以智取胜,不可力敌。袁绍之军,虽强在一时,但内部矛盾重重,人心不齐。公可待其自乱,再图之。”
曹操听后,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忖:“郭嘉之言,甚合吾意。”他抬起头,目光如炬,扫视众人,说道:“袁绍虽强,但不足为惧。我当以智谋破之,诸位可各司其职,待时机成熟,我必亲征冀州!”
众官听后,皆起身拱手,齐声道:“诺!”曹操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道:“袁绍啊袁绍,你虽有雄心,但终将败于我手。”
郭嘉微微一笑,目光炯炯有神,语气坚定而自信,说道:“今袁绍有十败,而明公有十胜,绍虽兵多将广,实不足为惧。袁绍繁文缛节,而明公行事自然洒脱,此乃道之胜;袁绍逆天行事,而明公顺应天命,此乃义之胜;自桓、灵以来,朝政失于宽纵,袁绍以宽济之,而明公以严明纠之,此乃治之胜;袁绍外宽内忌,所用多为亲族,而明公外简内明,唯才是举,此乃度之胜;袁绍多谋寡断,而明公果断决绝,此乃谋之胜;袁绍沽名钓誉,而明公以至诚待人,此乃德之胜;袁绍顾近忽远,而明公思虑周全,此乃仁之胜;袁绍听信谗言,而明公不为流言所动,此乃明之胜;袁绍是非不分,而明公法度严明,此乃文之胜;袁绍好作虚势,而明公用兵如神,此乃武之胜。明公有此十胜,击败袁绍,易如反掌。”
曹操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微微摇头,谦虚地说道:“如公所言,孤何足以当之!”他心中虽然对郭嘉的分析深感认同,但表面上却保持着谦逊的姿态,不愿过于自满。
荀彧也点头附和道:“郭奉孝所言十胜十败,正与愚见相合。袁绍兵虽众,实不足虑。”他看向郭嘉,眼中满是赞赏之意,接着说道:“奉孝之言,深得我心。袁绍虽兵多将广,但内忧外患,不足为虑。”
郭嘉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徐州吕布,实为心腹大患。如今袁绍北征公孙瓒,我当乘其远出,先取吕布,扫除东南之患,然后图谋袁绍,此乃上策。否则我方攻袁绍,吕布必乘虚来犯许都,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紧迫感,仿佛己经看到了吕布可能带来的威胁。
曹操听后,微微沉吟,目光如炬,扫视众人,最终落在郭嘉脸上,说道:“奉孝之言,正合吾意。”他心中暗道:“徐州吕布,确是心腹大患,若不先除之,后患无穷。”于是,曹操当机立断,说道:“好,遂议东征吕布!”
众官听后,皆起身拱手,齐声道:“诺!”曹操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自思忖:“先除吕布,再图袁绍,此乃万全之策。”
荀彧微微沉吟,目光如水,缓缓说道:“可先使人往约刘备,待其回报,方可动兵。”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曹操听后,微微点头,心中暗道:“彧之言,甚是妥当。”于是,曹操当即下令,一面发书与刘备,一面厚遣绍使,奏封袁绍为大将军、太尉,兼都督冀、青、幽、并西州。
曹操亲自修书一封,密书答袁绍道:“公可讨公孙瓒。吾当相助。”他将书信封好,交给使者,叮嘱道:“此信至关重要,务必亲手交予袁绍。”使者领命而去,曹操目送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袁绍若能平定公孙瓒,我便可趁机东征吕布,一举两得。”
袁绍接到曹操的书信,大喜过望,立刻传令进兵攻公孙瓒。一时间,冀州大地战云密布,袁绍的兵马如潮水般涌向公孙瓒的领地。
且说吕布在徐州,每当宾客宴会之际,陈珪父子必盛称布德。他们举杯相庆,口中赞不绝口:“温侯神勇,天下无双!”“将军仁德,徐州百姓之福也!”陈珪父子的奉承之词,听得吕布心中舒坦,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然而,陈宫却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不悦。他见陈珪父子如此做作,心中暗道:“此二人面谀将军,其心难测,不可不防。”终于有一天,陈宫再也忍不住,乘间告布曰:“陈珪父子面谀将军,其心不可测,宜善防之。”
吕布听后,大怒,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杯盏乱颤,酒水洒了一地。他怒目圆睁,瞪着陈宫,喝道:“汝无端献谗,欲害好人耶?”陈宫被他这一喝,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将军,忠言逆耳利于行,陈珪父子心怀叵测,将军不可不防。”
陈宫出得帐来,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满是无奈。他叹道:“忠言不入,吾辈必受殃矣!”他本想弃布他往,却又不忍心抛下这片基业;又恐被人嗤笑,说他朝秦暮楚。于是,陈宫终日闷闷不乐,独自在府中徘徊,望着窗外的落花,心中暗自神伤。
一日,陈宫心情烦闷,便带领数骑前往小沛附近的山林围猎,试图借此排解心中的郁气。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林间的小道上,斑驳陆离。陈宫手持长弓,腰悬利箭,策马而行,不时地弯弓射箭,命中远处的猎物。然而,他的心思却并不在围猎之上,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正行进间,忽见官道上一骑驿马,飞奔而来。那马匹西蹄翻飞,扬起一路尘土,显然是有紧急事务在身。陈宫心中一动,暗道:“此地乃是徐州辖境,怎会有如此匆忙的驿马?”他立刻弃了围场,引从骑从小路绕出,拦住了那名使者。
“你是何处使命?”陈宫策马靠近,厉声喝问。那使者见是吕布部下,心中一惊,慌乱之间竟答不上话来。陈宫见他神色慌张,心中愈发怀疑,当即下令搜身。从骑们迅速上前,将那使者团团围住,仔细搜查。不多时,从他怀中搜出一封书信。
陈宫接过书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玄德回答曹操密书”几个字。他心中大惊,立刻连人带书,押往吕布的驻地。
吕布正在帐中,听闻陈宫抓到一名可疑使者,心中也是一惊。他接过书信,拆开细看,只见书信上写道:“奉明命欲图吕布,敢不夙夜用心。但备兵微将少,不敢轻动。丞相兴大师,备当为前驱。谨严兵整甲,专待钧命。”
吕布看完书信,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猛地将书信摔在地上,怒骂道:“操贼焉敢如此!”他转身怒视那名使者,喝道:“你是曹操何人?竟敢来此传递书信!”
那使者见吕布怒目圆睁,心中早己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说道:“曹丞相差我往刘豫州处下书,今得回书,不知书中所言何事。”
吕布听后,更是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来人,将此贼斩首!”从骑们应声而上,将那使者拖出帐外,一刀斩下,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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