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再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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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见爸爸

 

“爸爸,我怕。”女儿林倾城这时也醒了,她很依赖爸爸。

“别,老公,还是我下去看看,我不走远,万一有什么事,你也好支援我。”我有独立自主的思想,更有独挡一面的勇气,而这些品质,我的婚姻伙伴也有,我觉得这是幸运和幸福。

林处默想了一下,可能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又用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安慰她,就把手电筒给了我,说:“你不要走远,在车灯光的范围内,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好。”我推开车门,一阵冷风吹来,我心头更不好了。

阳历九月多的天,按理,巫山县的晚上一般也有十多度,而这股风,有冰天雪地的意味。这里,绝对不是我的家乡重庆。完了,看来刚才是真出车祸了,我们都死了,才来到了这。

我又回到车内,关上车门,忍不住流眼泪。

“怎么了,你怎么才下去,又回来了?是不是外面有危险?”林处默有点担心。

我抽泣着:“老公,我,我刚才可能,应该是出车祸,车子掉下山了,我们,我们可能己经死了。哇……”说完,我伤心的哭了起。

“傻瓜,你说什么胡话?我们怎么可能就死了,你摸女儿这暖呼呼的身体,再摸摸你自己。大晚上的,你可不要吓人。”林处默也有点害怕起来。

我摸了摸女儿和老公,他们的身体都热呼呼的。

“妈妈,你不要怕,就算死了,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儿子林凡大咧咧的说着,感觉他平时有点虎,还有点彪,现在,却觉得他有点男子汉了,不由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算了,还是我下去看看吧。”林处默拿过手电筒,还检查拉了手刹,这才开门下车。一会儿,林处默回来了,“车前面的地是硬的,那边有个山洞,我们先把这车开进去躲躲。也不知道怎么下雪了,这个鬼天气,好冷。”

林处默坐到驾驶位,启动车子,开进了山洞中。

天色太黑,虽有车灯,也不敢下车,我们就在车上吃了点干粮,慢慢的半睡半醒,焦虑的熬到了天亮。

“哇,爸爸妈妈,你们快看,外面风景好漂亮,在下大雪噫。”儿子林凡有些兴奋的大叫。

我和老公林处默早就醒了,儿子看见的,我们也早就看到。

女儿林倾城却是刚醒来,见到漂亮的雪景,她用手擦着车玻璃上的水雾,感叹的说:“妈妈,我同学李欣怡说,她去过哈尔滨的冰雪世界,很漂亮很好玩,我现在也到了冰雪世界,我要下去玩。爸爸,你陪我去,好不好?”

“外面很冷,我们没有冬天的衣服,下去会冷死的。”林处默焦虑的说着。

重庆是中国的三大火炉第一名,巫山县虽然没那么热,但九月的白天,山中的气温还是有三十多度,这次带孩子出来玩,除了身上穿的秋衣,并没有多带衣服。

“老婆,你昨晚开车是不是走错路了?你把我们带到了什么地方?这里手机也没信号,查地图位置都不行。”林处默摆动着手机,奇怪而慌张。

“我,我昨晚,好像是真的出车祸了,在转弯的时候,突然有一辆大货车开过来,向我一下就撞了过来,好像把我们给撞下了山,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我没说是因为我疲劳驾驶,反应过度,应急操作方向失误,还把油门当成了刹车猛踩。我很心虚,心中也很内疚。

“车祸?应该不可能,我们车辆还算完好,没有大撞击的样子,还有人也没事。你是不是开车时睡着了,睡驾?可是,我们车子也没有安装自动驾驶,再说这边的盘山路,这路况,就算自动驾驶来了,也不好使。不行,我要下去看看。”说着,他在车上找了一件旧衣服,和一些能披着的东西,就下车去了。

我内疚而痛苦,在心里呼喊:“都是我的错,老公,儿子,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们。”

“老婆,你们快下来,这里居然很暖和。”老公在外面拍着车门喊着。

我和孩子们下车后,感觉这里果然不冷,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急忙的喊:“大家小心,不要乱跑。”

正欲撒欢的儿子和女儿,停住脚步,不解的望着我。林处默也一脸狐疑。

“你们想,这里冰天雪地,却有这么一个温暖如春的山洞,会不会有野兽呢?”我着急的说着,示意他们上车。

“我以为什么呢,放心,没有野兽,我都查看了西周,没有野兽的脚印和痕迹,才叫你们下来的,你想的这些问题,我早就想到了。”林处默一脸得意,表明他比我懂得多。

儿子林凡却挺听话的回身去车里拿了一个扳手和螺丝刀,把螺丝刀给妹妹,说:“老妹,我们去探险。”

我急忙在后面喊:“你两个不要跑远了,要是我看不到人,小心我教训你们。”

交待好后,我一边用眼余光锁定着儿子女儿,一边和林处默打量这个山洞。

洞是石洞,很大,足有个两个篮球场的大小,洞的一边还有三间石房,应该有人居住过。洞口外面,铺的是青石板,一首向外约三十米,地上很干燥,三十米以外,有些水渍但没有雪花,五十米以往,雪慢慢变厚。

突然,儿子和女儿垂头丧气的跑过来,“爸爸,妈妈,我们被关起来了。”

我询问后才知道,两个孩子想去玩雪,跑到洞口五十米外,就有一层空气墙,挡住了他们,怎么也出不去。

我和老公也出去看了下,我们的车轮印就在五十米远的那里凭空出现,再往外看去,五十米有雪的地方,也没车轮印,好像我们的车子,是凭空出现在这气墙之内的。

现场突然变得很诡异起来,就算石洞温暖如春,也感觉有种凉嗖嗖的。

“把孩子叫过来,我们去那石屋看看。”老公强装镇定,在这诡异时刻,男人是一家之主,他的家主气质展现了出来。

正欲推开石屋的木门,突然门上白光一闪,出现一道光幕,光幕之中,一个老者,正神情激动的看着我们。

“小月,我的女儿,真的是你,还有倾城,我的好外孙女,好小子林凡也在啊,我是你外公,女婿林处默,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我仔细的打量光幕中的人,他长长的白发白胡子,但脸色也就三西十左右年纪,确实是我爸。

“爸爸,你怎么穿着成这样,还有,你什么时候长的白发白胡子?”

“小月,你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我己是神仙之体,不老不灭,这白发白胡子,只是装饰身份而矣。能见到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光幕中的人影居然留下了眼泪。

“爸爸,前两天我们才和你过了中秋节,中秋节三天假,我们都陪了你两天呢,这才过了两天,你就好像过了几个月一样。”我半带撒娇,半带埋怨的说着他。

“你懂个屁,为了今天再见这一面,我可是吃了亿万年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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