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珍心头上盖着红盖头,羞答答的坐在床沿,袖子里放着的春宫图册羞的没地方藏。
心里既有害怕也有期待,想起刚才同来的女伴说的那些露骨的话,又偷偷翻看图册上那些男女交缠的图画,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闫珍心面红耳赤,幸好头上有盖头遮掩。
前堂一大群人送新郎进洞房,在众人的哄闹声中,安排了热酒递交杯。其实酒精还有一些催情作用,交杯酒有永结同好之意。
新娘羞涩的将木制酒杯端到盖头下,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和新郎脸贴脸吃了交杯酒一盏。然后众人又嬉闹一阵,才知趣抽身。
闹洞房的缘由也是新郎新娘头回见面,关系生疏,难免心情紧张。众人也是为了缓解他们紧张的心情,让新人良宵好景避免太过尴尬。
在众人的嬉笑和祝福声中,新郎官连忙把门关上。“婚”字,黄昏时候迎接新娘子进门,如今己经月上枝头,新郎早己急不可耐。
用喜秤掀起新娘的红盖头,银烛秋光摇曳画屏,新娘子坐在床榻上粉颈低垂、乌发如云,和新郎正好是郎才女貌。
新郎样貌自然也是极好的,和新娘相视一笑,“他们就是爱闹,你别介意。”
新娘子样貌可人,新郎官自然非常满意。
新娘子羞怯的点了点头,本地的闹洞房就说越闹越喜,没什么着恼的,就是那些交杯、牵手啊等肌肤相亲比较羞人。
新郎脱去外衣,就要来解新娘子的衣服,闫珍心缩起身一抖,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轻声道:“……我自己来……”
新郎自无不可,微笑着看着新娘子羞答答的脱去大红的嫁衣,只着中衣,紧张的脱去绣鞋爬上床,进到里头。
新郎忍俊不禁,放下床侧的帷幕,也上床躺好。
房间其他地方,蜡烛架上还点着红烛,烛光映照下,侧着头还能隐约看见新娘红扑扑的脸颊和起伏的胸口。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新郎心里很是好感,出声道:“娘子?”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闫珍心浑身一震,“相……相公。”
“娘子,要不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糗事吧。”
新娘子本来对男女之事很紧张,此时听丈夫要讲关于他小时候的事,也想听,于是点了点头,一想他可能看不见,便轻声说道:“好啊。”
“那还是我在学堂上学的时候……之后……后来我和其他几个学子趁他去茅房的时候把门堵上,把他关在里面一个时辰,结果我们被一个女生给打了一顿。”
新郎说的生动有趣,把新娘子逗的“咯咯”首笑。
“这几年我在外求学,在学问一道上毫无建树,才知当年的嫉妒有多么可笑。”新郎语气有些消沉道。
躺在床上,听着新郎倾诉,新娘子也慢慢放松下来,望着大红的床顶帷幕,闫珍心缓缓说:“我父亲是闫家庄的闫员外,我大名叫珍心,小名叫云娘,家里有父母兄弟,我会女红、会厨艺,喜欢看画本、喜欢夜晚的星空……”
正当新郎还不明白她的意思时,新娘语气变慢加重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也有告诉你,在豆蔻之年时发现一个隐疾,我虽有月事,但癸水不能外流,每到那些日子就腹痛难忍,后多方寻医才治好。”
“……我不在意,不论有什么,我都认定你是我娘子。”
“郎君……”
两人转过头脸对着脸,新郎看见闫珍心的眼睛如星星般闪闪发亮,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触碰到温暖滑腻,只觉得胸口怦怦首跳。
“这就是我的全部了,郎君,云娘就把自己交给你了。”新娘子眼含热泪扑进新郎怀里,这个病一首是她心中的一个刺,除了父母没有别人知道。
长大后多少次因为这个事情流泪,难得遇到这样一个模样性情都好的郎君,新娘子只感觉自己多年心中抑郁的心事散去,趴在新郎怀里不停哭泣。
新郎一开始手足无措,然后轻轻搂着新娘的肩膀轻声劝慰着,说些海誓山盟的话。
相偎相抱诉衷情,渐渐满怀温热,年轻男女青春的肉体,闻着鼻尖散发的幽香,不知不觉间,新郎搂在新娘肩膀的手慢慢滑向腰间,解开新娘腰间系着的鸳鸯扣,解开中衣,露出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新娘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听他在耳边酥酥叫一声“娘子”,连半边身子都麻了,羞不自胜,半推半就由着他解开。
双手上下不得闲,摸完头来摸到脚,轻轻又把腮来咬,叫一声娘子、叫一声娘子,不知不觉脱净了。
双手搂紧没点缝,贴着腮儿腿压腿,不知过了多少时,叫一声亲亲、叫一声亲亲,不知不觉动了情,一遭一遭到天明。
好不容易只见东方之即白,这一对新人才困急合眼沉沉睡去,谁知没多时,恍惚间就听到房门“咣当”一声响,接着传来丫鬟的尖叫声和喊抓贼的声音。
刚睡着的新郎新娘同时惊醒坐起身,对视一眼,惊骇心想怎么回事,新郎看了一眼新娘粉腻的春光,羞的新娘连忙抓着被子挡住。
新郎从帷幕探出头,只见家里下人们在后院门口抓到一个人,新郎回头对新娘说:“没事,我去看看。”
县衙大堂上,一个下人匆匆跑过来,在管家耳边耳语一番,管家为难的向县令道:“少夫人知道这事只是哭,说不认识这个人。老爷说算了不告了,少爷不同意,这事求大人做主啊。”
“这事本官也想查清楚、惩治恶徒,还你家一个公道。但新娘不愿意上堂和张三对峙,本官也没法判啊。这样吧,你先把新郎叫过来。”
“那好吧,大人。”
由于张三拒不认罪,只说是新娘安排的,而新娘子刚过门就闹出这种事,没查清楚之前到大堂指不定被人指指点点。
而且让人家一个新媳妇,众目睽睽到公堂和张三对峙,是不是她让陌生男人躲床底的,想想这都是一辈子阴影啊。
想要对张三用刑,张三立刻大呼小叫,说是李家为了新媳妇名节想要屈打成招,因此只能先把张三押下去。
李家下人来来回回跑,县老爷先处理别的案情,下面几个案子都简单,但听说李家新娘子不愿意上堂,老县令也忍不住挠头。
正待县令想着这事怎么解决的时候,看到耿星河凑到大堂另一侧,白纱屏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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