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屑在倒转的冻原上悬浮成旋涡,任萱手腕上的琉璃珠突然爆出刺目蓝光。
我右眼残留的DNA纹章还在灼烧视网膜,青铜树根系缠绕的量子对撞机部件己经将冰层融化成沸腾的雾气。
“坐标在重组。”任萱突然扯下我的羊皮手套,用染血的指尖在冰面画出经纬度,“萧寒把据点嵌在时空褶皱里,每次潮汐转向才会显形三分钟。”
赵无极的重弩卡在倒生的冰棱里发出金属变形的脆响。
我借着琉璃珠的荧光望向冰川裂隙深处,二十世纪的钨丝灯泡和秦代青铜灯树正在同一空间叠加闪烁。
任萱突然拽着我扑向左侧,她发间散落的雪花擦过我渗血的耳垂:“别碰那些荧光苔藓,那是萧寒用重组DNA培育的生物警报器。”
我们踩着冰晶凝结的青铜齿轮跃下断层,林月留下的密码筒在我掌心发烫。
当最后一块浮冰坠入深渊时,我看见了山谷裂隙里涌动的暗红色光斑——那是二十一世纪自动步枪的激光瞄准器与战国连弩的磷火在时空乱流中共振。
“三、二……”任萱的倒数被淹没在青铜树根崩裂的轰鸣中。
我反手将她按在正在晶化的玄武岩背后,两千年前的星空突然坍缩成实验室的LED顶灯。
三十米外,穿着防弹衣却手持青铜戈的守卫正在时空叠层里巡逻。
任萱的呼吸喷在我染血的衣领上:“萧寒用基因编辑技术把现代设备伪装成古代造物,就像……”她突然用牙齿扯开我缠着绷带的左手,将琉璃珠按在虎口渗血的伤口上,“就像这个。”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看到所有青铜器表面都浮现出纳米级的电路板纹路。
赵无极的重弩不知何时卡进了冰层深处的合金凹槽,弩箭尾羽上的GPS定位器正在向某个坐标发送信号。
“西北三十度角。”我忍着右眼灼烧的剧痛拽起任萱,“那里有两道呼吸声重叠,守卫的防弹衣接缝处藏着生物电池。”任萱突然将手链缠在我们交握的手腕上,时空乱流裹挟着我们的身体穿过三道正在坍缩的青铜门。
当腐殖土的气味取代了冰川寒意,我发现自己正撑在任萱上方。
她散开的发髻缠绕着某种发光菌丝,那些菌丝正将我们藏身的洞窟伪装成普通山岩。
我右眼的血滴在她锁骨处的DNA纹章上,突然激活了半空中悬浮的全息沙盘。
“这是……”任萱的声音有些发颤,她颈侧浮现的量子纠缠符号正在与沙盘共振,“萧寒在用人脑当生物计算机?”
我用手背擦去她脸上的冰晶,琉璃珠的蓝光映出沙盘上跳动的坐标。
某个闪烁的红点突然开始分解成双螺旋结构——那是我们穿越前炸毁的量子对撞机坐标。
任萱突然抓住我正在渗血的右手,将我们交缠的指尖按向某个青铜鼎形状的光标。
“曾逸你看!”她的惊呼被突然亮起的幽蓝光柱吞没,我们脚下的冻土正在褪去伪装。
成排的培养舱从岩壁中浮现,每个舱体内都沉睡着身穿汉服却连接着光纤导管的人体。
某个舱体表面突然炸开裂纹,林月留下的密码筒在我掌心发出蜂鸣。
当最后一块伪装岩层剥落时,我看到了嵌在山体深处的钛合金闸门。
门禁系统上的掌纹识别器,正闪烁着与任萱手链相同的DNA螺旋纹章。
赵无极的重弩卡进闸门齿轮的瞬间,任萱突然拽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向右侧。
三支镌刻着集成电路纹路的青铜箭擦过我们交叠的肩头,箭簇上的生物识别装置正在空中投射出萧寒的立体影像。
我借着任萱手链的荧光看向闸门缝隙,某个熟悉的英文坐标正在门禁系统上重组——那正是我们穿越当天的对撞机启动密码。
“抓紧我。”任萱突然将琉璃珠塞进我染血的衣襟,时空乱流的撕扯感从脊椎窜上后脑。
当我们从虚空中跌出时,二十平方米的监控室内,三百六十块屏幕正在同步播放不同时空的画面。
某块屏幕上突然闪过林月的侧脸,她手中的基因图谱正在与青铜树年轮重组。
任萱的指尖划过布满雪花的屏幕,当画面定格在某个地下实验室时,我们同时看到了那台正在吸收青铜树能量的对撞机原型机。
她耳垂擦过我干裂的嘴角:“萧寒在……”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撕裂寂静。
我抱着任萱滚向控制台下方时,看到所有屏幕上的时空画面都开始扭曲成DNA链状。
闸门液压系统启动的轰鸣声中,赵无极的怒吼从通风管道传来:“他们激活了生物脉冲武器!”
任萱的手链突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在琉璃珠即将炸裂的瞬间,我看到了监控屏右下角跳动的倒计时——距离下次时空潮汐转向,还剩二十三秒。
无需修改
以下是翻译后的内容:
(续写部分)
任萱手腕上的琉璃珠突然在我胸口炸开冰火交织的能量,监控室的三百六十块屏幕同时映出她瞳孔里旋转的DNA链。
我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她锁骨处的纹章正将生物脉冲的频率转换成可视光谱。
“赵将军!”我对着通风管道甩出林月留下的密码筒,“让重弩卡进第七块屏幕下方的青铜齿轮里!”密码筒在半空中突然伸展成金属蜘蛛,八条腿精准地刺入正在坍缩的时空裂缝。
任萱突然揪住我渗血的衣领向后仰倒,三支青铜箭擦着我们交错的鼻尖钉入控制台。
箭簇迸发的生物电流将屏幕里的时空画面熔化成液态金属,赵无极的重弩在头顶发出齿轮咬合的轰鸣声。
“还剩十二秒!”任萱染血的指尖划过我右眼灼烧的纹章,剧痛炸开的瞬间,我看到所有守卫的防弹衣接缝处都亮起了紫色脉络——那是林月研发的神经阻断剂输送管。
她突然用牙齿扯断手链上的琉璃珠,湛蓝的能量裹挟着我们撞向第七块屏幕。
时空坍缩的撕裂感让我喉头泛起铁锈味。
当视野重新清晰时,任萱正用发间的菌丝缠绕着某个守卫的咽喉,她军靴底迸溅的冰晶在对方防弹衣表面灼烧出DNA图谱。
我右眼突然捕捉到通风口闪烁的GPS信号——那是赵无极的弩箭尾羽在指引方向。
“西南角!”我拽着任萱翻滚过正在晶化的操作台,她手链残留的能量在冰面上灼烧出焦黑的轨迹。
三台战国连弩突然从时空叠层中探出,磷火点燃的箭矢在触及她发间菌丝时突然调转了方向。
任萱突然将我推向正在解体的青铜门框,自己迎着箭雨跃上控制台。
她军装下摆撕裂的瞬间,我看到了她腰间闪烁的量子纠缠符号——那是我们穿越当晚对撞机爆炸时印在她皮肤上的烙印。
“接着!”她将染血的琉璃珠碎片甩向我,碎片穿透时空乱流,精准地嵌入赵无极重弩的凹槽。
弩箭裹挟着蓝光射入通风管道时,整个据点的青铜构件突然发出DNA链解体的脆响。
我右眼的灼烧感突然转为清凉。
任萱落到我身边时,她颈侧的纹章正将监控室的金属墙转化为透明状态。
透过正在瓦解的钛合金闸门,我看到了成排培养舱里漂浮的克隆体——每个都长着萧寒的脸。
“密码筒!”任萱突然掰开我紧握的左手,林月留下的金属蜘蛛正在掌心重组出基因图谱。
当最后一块屏幕的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我们脚下的冻土突然裂开,形成了青铜树根状的通道。
赵无极的怒吼从深渊中传来:“通道只能维持九十秒!”任萱拽着我跃入通道时,她发间的菌丝突然在虚空中编织出光学迷彩。
我后颈突然一阵刺痛——某个克隆体的光纤导管正擦过我的动脉。
当我们跌进铺满秦简的密室时,任萱手腕上的琉璃珠己经碎成了齑粉。
她突然按住我正要触碰竹简的手:“等等!”竹简表面突然浮现出纳米电路纹路,墨迹在量子纠缠中重组为现代化学方程式。
我右眼的纹章突然与某个青铜灯树产生共振,灯芯爆开的火星在空气中投影出林月的全息影像。
她手中的基因图谱正在与竹简上的方程式重叠,某个熟悉的坐标突然开始倒计时——正是我们穿越前量子对撞机的启动程序。
“这不是古代密室……”任萱的指尖抚过正在量子化的青铜鼎,“萧寒把生物计算机伪装成了文物。”她突然扯开我染血的绷带,将我们交缠的DNA抹在鼎耳处的饕餮纹上。
青铜鼎突然裂解成无数纳米虫,在空中组成三维星图。
当某个红点开始与任萱手链残留的能量产生共鸣时,我们头顶突然传来液压闸门开启的轰鸣声。
赵无极的弩箭带着冰渣射入密室,箭簇上绑着的微型屏幕突然亮起——二十个穿着汉服的克隆体正手持自动步枪逼近。
任萱突然将碎成两半的琉璃珠按进我掌心的伤口:“准备穿越时空褶皱!”剧痛中我看到鼎耳处的饕餮纹开始吞噬星图,林月的全息影像突然转向西北角,露出诡异的微笑——那里有一台正在吸收青铜树能量的设备,表面刻着我们穿越当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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