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6月29日,意大利首相安东尼奥·萨兰德拉站在威尼斯宫的落地窗前,窗外,威尼斯宫的庭院奢华至极。大理石雕塑在阳光中闪耀着柔和光泽,喷泉中清澈的水如银链般洒落,溅起晶莹的水花。宫殿内部,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华丽的壁画与精美的地毯交相辉映。萨兰德拉皱着眉头,脑海中却并非这奢华景象。巴尔干半岛局势动荡,塞尔维亚的民族主义浪潮汹涌,而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的敌意日益明显。意大利作为同盟国成员,却在利益考量中摇摆不定。
这时,秘书匆匆走进来,递上一份急电。萨兰德拉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遇刺身亡。他深知,这一事件必将引发欧洲局势的巨大震动。他缓缓放下急电,目光再次望向窗外那豪华却仿佛暗藏危机的庭院,心中开始盘算意大利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中该何去何从。他 指尖着这封电报,窗外,罗马的夏日阳光将特雷维喷泉照得金光璀璨,而他的脸色却阴沉如亚得里亚海的暴风雨。
“陛下怎么说?”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重要,但其实他的内心早己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波涛汹涌。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就像是己经知道了答案一样。
外交大臣迪·桑朱利亚诺轻咳一声,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国王陛下正在打猎……他说,让子弹飞一会儿。”
听到这句话,萨兰德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冷笑。他心里很清楚,维克托·埃马努埃莱三世所谓的打猎,不过是在都灵郊外的私人庄园里,与德国大使冯·弗洛托秘密会面的幌子罢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抽屉。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三份早己拟好的声明草案,每一份都代表着不同的立场和态度。
第一份是亲奥版,上面写着“意大利与盟国同哀”,然而,墨迹似乎还未完全干透,仿佛这只是一个仓促之间的决定。
第二份是中立版,上面呼吁各方保持克制。不过,这份声明的边角处却有一些咖啡渍,看起来有些随意,好像并不是那么正式。
最后一份则是反奥版,上面赫然写着“谴责恐怖主义”,只是这张纸被揉皱过,然后又被小心翼翼地展平,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
萨兰德拉盯着这三份声明看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了第二份,也就是中立版的声明。他将这份声明递给了秘书,面无表情地说道:“先发第二份,用最慢的电报线路传出去。”
6 月 30 日,清晨的阳光洒在米兰证券交易所的大门前,铜钟发出清脆的响声,宣告着新一天的交易开始。然而,就在开市铃刚刚敲响的瞬间,奥地利钢铁公司的债券价格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速下跌,短短几分钟内就暴跌了 17%。
交易所内顿时一片哗然,人们惊慌失措地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而在人群中,有一个秃顶的经纪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叫卡洛·莱维,正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镜框内侧刻着“Trerieste”(特伦托和的里雅斯特),这是意大利民族主义者们梦寐以求的奥匈帝国领土。
莱维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眼前的混乱局面早有预料。他转身对身旁的德国客户耳语道:“听说维也纳要报复塞尔维亚?”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传递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德国客户的眼睛微微一亮,他显然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莱维见状,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了,他顺手递过一张货运单,背面印着安萨尔多兵工厂的新型 305mm 舰炮参数。
就在莱维与德国客户窃窃私语的时候,罗马财政部里却正在上演一场荒诞剧。
在一个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一场惊心动魄的金融哑谜正在悄然上演。央行行长暗中购入德国马克,这一举动并非毫无缘由,而是出于对奥匈帝国可能解体的担忧。他深知这一事件将会引发的连锁反应,因此提前布局,以防万一。
与此同时,军需部长却出人意料地向法国施耐德公司询价,仿佛在为对抗德国做准备。然而,这只是一个幌子,一个迷惑众人的手段。
而真正的行动却在海军参谋部展开,他们毫不犹豫地向英国维克斯厂下达了订单。这一决策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他们要背叛自己的国家吗?
然而,这一切的答案都隐藏在撒丁岛银行的保险柜里。那里面存放着价值 2 亿里拉的黄金,正以“瑞士巧克力进口押金”的名义,被分批运往伦敦。这个看似荒谬的借口背后,实则隐藏着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7月2日深夜,万籁俱寂,意大利巡洋舰“马可·波罗”号静静地漂泊在普拉港外20海里处的海面上。突然,一阵异样的震动打破了这片宁静,巡洋舰的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后,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奥匈海军的巡逻艇在例行巡逻时,意外地发现了这艘失去动力的巡洋舰。巡逻艇上的水兵们紧张地注视着“马可·波罗”号,只见它的甲板上,一群水手正手持探照灯,反复地扫过漆黑的海面。
那探照灯的光束如同跳动的音符,以一种奇特的节奏闪烁着。奥匈舰长精通摩尔斯码,他立刻意识到,这光束的间隔恰好符合摩尔斯码中SOS的节奏——这是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
奥匈舰长毫不犹豫地拿起扩音器,用德语向“马可·波罗”号喊话:“需要拖船吗?”
然而,意大利舰长格拉齐亚尼却显得异常镇定。他站在舰桥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面带微笑地向奥匈舰长举杯致意。然后,他用流利的德语回答道:“不必,我们在等……天文潮汐。”
格拉齐亚尼的回答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他的语气却充满了自信。事实上,他说的话半真半假。潮汐表确实显示,凌晨三点将会有一次异常的涨潮,而此刻,在巡洋舰的底舱里,一支“水文测量队”正忙碌地操作着德国制造的声呐仪,仔细地测绘着海底地形。
这些珍贵的数据,后来成为了1915年意大利鱼雷艇偷袭普拉港的重要导航依据。
7月4日,阳光洒在梵蒂冈西斯廷教堂的穹顶上,然而,这一天却升起了一种罕见的烟雾——灰白相间,既非新教皇当选时的纯白,也非投票僵局时的黑色。
在这神秘的烟雾中,枢机主教拉蒂(也就是未来的庇护十一世),在忏悔室里与法国大使不期而遇。
“圣座担忧巴尔干的灵魂……”拉蒂主教轻声说道,然后递过一本《玫瑰经》。法国大使疑惑地接过,翻开书页,却发现里面夹着一份奥匈帝国驻塞尔维亚武官的忏悔记录。
这份记录提到,维也纳方面己经拟定了一项“惩戒性军事行动”。法国大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这可能会引发一场严重的冲突。
然而,法国人还没来得及走出教堂,德国特使就匆匆赶来,跪在了同一个忏悔室前。拉蒂主教这次拿出的是一封塞尔维亚东正教主教的求援信,信上有沙皇尼古拉二世用铅笔批注的斯拉夫语数字。
这些数字,竟然对应着俄国的战争动员时间表。法国大使和德国特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忧虑。
当夜,教皇本笃十五世在他的日记中写道:“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玩弄中立。”这句话仿佛预示着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梵蒂冈这座古老的教堂,也将在这场风暴中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
7月5日,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在法尔内西纳别墅的宴会厅里,一场别开生面的宴会正在举行。这场宴会的主人是萨兰德拉首相,而受邀的贵宾则是来自德国、法国和奥地利的三位大使。
宴会厅的布置典雅而精致,长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银制餐具闪烁着光芒。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精心设计的菜单,每一道菜都似乎暗藏玄机。
德国大使面前摆放着巴伐利亚白肠,搭配的是来自里雅斯特的特产芥末,这种独特的组合让人不禁想起德国与意大利之间的某种联系。
法国大使的盘中是一道普罗旺斯鱼汤,上面撒着尼斯香草,这道经典的法国菜肴无疑是对法国文化的一种致敬。
而奥地利大使则享用着维也纳炸牛排,不过这牛排的牛肉并非来自奥地利,而是来自特伦托牧场,这是否意味着意大利与奥地利之间也有着某种特殊的纽带呢?
当甜点时间到来时,宴会厅的气氛变得有些神秘起来。萨兰德拉首相微笑着,突然拿起一把小锤子,轻轻敲碎了杏仁冰淇淋里的糖雕。随着糖雕的破裂,一面微型的意大利国旗展现在众人面前。
“诸位知道吗?”萨兰德拉首相舔着指尖的糖霜,微笑着说道,“这面旗帜的绿白红三色,刚好能调成……”
他的话语还未说完,侍应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恰到好处地熄灭了水晶吊灯。瞬间,宴会厅陷入一片黑暗。
然而,就在这片黑暗中,三束不同颜色的激光突然打在墙上,形成了一面巨大的法国国旗,蓝白红三色交相辉映,令人惊叹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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