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芪正在花园打扫卫生,禹沉洲忙完公事回到府中
这个时候身边的侍卫看到向晚芪在花园打扫,“将军,向姑娘怎么这么早在花园?”
禹沉洲顺着侍卫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向晚芪正认真地打扫着花园。
他微微皱眉,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说着,禹沉洲朝向晚芪走去。
走到近前,禹沉洲开口道:“向姑娘,辛苦了。”
向晚芪听到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忙行礼:“将军。你叫我小芪便可。”
禹沉洲看着她,问道:“小芪,这打扫花园的活儿,平日里也是你负责?”
向晚芪轻轻点头:“回将军,府中事务分配,小女子理应做好。”
禹沉洲沉默片刻,说道:“若是太过劳累,可与管家说一声。”
向晚芪微笑着回道:“多谢将军关心,小女子不觉得累。”
禹沉洲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向晚芪望着他的背影,继续打扫起来。
向晚芪愣在原地,心想,“既然来到将军府了,我得想办法如何离开这里,回到现代。”
小翠刚好路过,过来拍了向晚芪,“小芪,想什么呢?我刚看你一首盯着将军的背影,是不是被咱们禹将军的英姿迷倒了。”
向晚芪被小翠一拍,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嗔怪道:“小翠,你莫要打趣我,我只是在想些事情。”
小翠眨眨眼,好奇地问:“哦?在想什么,快跟我讲讲。”
向晚芪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小翠,你知道咱们云吉国有没有风水师?”
小翠一脸茫然:“风水师?那是什么?”
向晚芪这才意识到这个年代没有这个称谓,赶忙解释:“哎呀,就是观天象的人,有没有呀。”
小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倒是有,不过这都是跟皇亲国戚有关的,咱们平头老百姓接触不到这个。”
向晚芪叹了口气:“好吧,禹将军是不是每天都要进宫啊?”
小翠看向小芪:“嗯,你问这个做甚?”
向晚芪感激地看着小翠:“没什么,我们快点干活吧,小翠。”
是夜,月隐于云后,府中一片静谧。向晚芪轻手轻脚地朝着禹沉洲的书房摸去。
她身着暗色衣裳,小心翼翼地避过巡夜的家丁,心跳如鼓。好不容易到了书房门前,她轻轻推了推门,门竟未锁。
向晚芪蹑足而入,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她借着微弱的月光,西处寻找着可能有用的线索,以期能找到回到现代的法门。
正当她翻找之际,忽闻一声厉喝:“谁?”
向晚芪惊得浑身一颤,转身便见禹沉洲手持烛台,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禹沉洲目光如炬,紧盯着向晚芪,怒声道:“大胆,竟敢擅闯书房!”
向晚芪慌乱跪地,声音颤抖:“将军饶命,小女子……小女子实有苦衷。”
禹沉洲冷哼一声:“有何苦衷,说来听听,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向晚芪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道:“将军,小女子并非此间之人,一心只想寻得归处,回到家乡,这才冒昧前来。”
禹沉洲眉头紧锁,疑惑道:“并非此间之人?此话何意?”
向晚芪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将军,小女子来自一个您未曾听闻之地,不知如何便到了此处,只想寻法回去。”
禹沉洲凝视向晚芪片刻,神色稍缓:“此事甚是离奇,暂且信你。但书房乃机要之地,不可随意乱闯。”
向晚芪连连点头:“多谢将军,小女子日后不敢了。”
禹沉洲挥挥手:“罢了,下去吧。”
向晚芪如蒙大赦,匆匆离去,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不知禹沉洲会如何处置自己。
自那夜偷闯书房被禹沉洲发现后,向晚芪心有余悸,却并未打消寻归现代的念头。
她开始暗中观察府中众人的言行举止,试图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与现代有关的蛛丝马迹。
向晚芪也时常找小翠打听府外的奇闻异事,期望能从中获取有用的信息。
有时,她会趁着无人注意,在府中的角落翻找一些古老的书籍和物件,盼着能发现能助她回去的秘密。
一日,向晚芪听闻城外有一座神秘的庙宇,据说颇为灵验。她便寻思着寻个机会溜出府去,到那庙宇中祈求神明指引。
向晚芪寻得时机溜出府,匆匆赶到那神秘庙宇。
踏入庙宇,香烟袅袅,静谧而庄严。她虔诚地跪地祈祷,心中默默诉说着自己渴望归乡的心愿。
正当她闭目祈求之时,忽觉身旁一阵清风拂过。睁眼瞧去,竟见一位身着素袍的老者不知何时立于身旁。
老者目光深邃,似能洞察一切,缓缓开口道:“姑娘所求,异于常人,此路艰辛呐。”
向晚芪惊起,忙行礼道:“还望前辈指点迷津。”
老者捋了捋胡须,说道:“机缘未到,强求不得。但姑娘心诚,或可在月圆之夜,于城中将军府寻一古镜,镜中或有答案。”
向晚芪感激不己,连连道谢。
待她再欲细问,老者却己飘然离去,仿若从未出现。
从庙宇回府后,向晚芪的心中犹如翻起了惊涛骇浪。
她既为那神秘老者的出现感到惊诧,又对老者所言的月圆之夜和古镜之事满怀期待与忐忑。
“那老者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所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向晚芪不禁暗自思量。
心中既有对归乡的强烈渴望,又有对未知前路的恐惧和迷茫。“若真能在古镜中寻得答案,那自是极好。可倘若这只是一场空,我又该如何是好?”
向晚芪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无论如何,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我定要牢牢抓住。”这般想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然而,等待月圆之夜的过程是如此漫长,每一分每一秒对向晚芪来说都是煎熬。“但愿一切顺利,让我能早日回到现代,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向晚芪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第二天,向晚芪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寻了个府中较为年长的下人问道:“大叔,您可曾听闻将军府有一古镜?”
那下人一脸疑惑,摇头道:“姑娘,老奴从未听闻过这等物件。”
向晚芪心有不甘,又找了几位下人打听,可得到的皆是茫然不知的回答。
她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难道那老者所言有误?还是这古镜之事鲜为人知?”
正自烦恼时,一旁的小翠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小芪,你这几日为何总打听这古镜?”
向晚芪犹豫片刻,还是将庙宇中的奇遇告知了小翠。
小翠瞪大了眼睛,惊讶道:“竟有如此奇事?不过,我也未曾听说过这古镜。”
向晚芪叹了口气:“罢了,或许还需我自己去探寻。”
小翠拉着她的手说道:“小芪,不管怎样,我都陪着你。”
向晚芪心中一暖,点了点头:“好,有你在,我也安心些。”
次日,向晚芪在打扫禹沉洲房间时,目光忽然被一抹亮光吸引。定睛一看,竟是一块精致通透的吊坠,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向晚芪心下好奇,正欲上前仔细瞧瞧,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禹沉洲走了进来。
向晚芪一惊,连忙停下脚步,神色慌乱。
禹沉洲见她这般模样,眉头微皱,沉声道:“你在做甚?”
向晚芪赶忙低头行礼,支支吾吾地说道:“将军,小女子……小女子见这吊坠甚是好看,一时失了神。”
禹沉洲脸色稍缓,走上前拿起吊坠,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说道:“此乃重要之物,不可随意乱动。”
向晚芪连忙应道:“是,小女子知错了,将军莫要怪罪。”
禹沉洲看了她一眼,说道:“罢了,你且继续打扫吧。”
向晚芪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继续手中的活计,心中却对那吊坠充满了好奇。
禹沉洲换好衣服离开房间后,向晚芪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但她的目光仍时不时地飘向方才放置吊坠的地方,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
“那吊坠看起来如此不凡,定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向晚芪暗自琢磨着,手中的扫帚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她一边打扫,一边回想着禹沉洲看向吊坠时那复杂的神情,越发觉得这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难道这吊坠与我回到现代有关?”这个念头突然在向晚芪的脑海中闪过,让她的心猛地一跳。
然而,一想到禹沉洲严肃的模样,向晚芪又有些犹豫和害怕。“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惹恼了将军,可就麻烦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努力将心思收回到打扫上。
可那吊坠的影子却像是在她心中生了根,怎么也挥之不去。
向晚芪打扫完房间又来到后院,心中对那吊坠仍是念念不忘。
经过一番思量,她决定先从旁侧击,向小翠打听禹沉洲的过往,看看能否从中找到与吊坠相关的线索。
向晚芪拉着小翠,一同坐在了石阶上。
向晚芪一脸恳切地看着小翠,说道:“小翠,我来这府中也有些时日了,可对将军的过往却知之甚少,你快与我讲讲。”
小翠眨了眨眼睛,说道:“小芪,这将军的过往啊,那可有的说了。将军年少时便英勇非凡,曾随先皇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
向晚芪听得入神,追问道:“那后来呢?”
小翠接着说:“后来先皇驾崩,新帝登基,将军依旧忠心耿耿,为朝廷镇守边疆,保一方平安。”
向晚芪微微皱眉,又问:“那关于将军的私事呢?比如他可有什么心爱之人?”
小翠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倒未曾听闻,只知道将军一心忙于政事,甚少谈及儿女情长之事。”
向晚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将军可有什么特别珍视之物?”
小翠想了想,说道:“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将军向来重情重义,或许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战友所赠之物,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向晚芪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想要了解将军,并非易事。”
小翠拍了拍向晚芪的手,说道:“小芪,你为何突然对将军的过往如此感兴趣?”
向晚芪眼神闪躲,支吾道:“没,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向晚芪眉头微蹙,目光中透着执着,再次凑近小翠,压低声音问道:“小翠,那将军可有什么忌讳之事?或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习惯?”
小翠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忌讳之事倒未曾听说,不过将军平日里喜静,最烦他人在他处理公务时打扰。”
向晚芪轻轻点头,若有所思地继续问道:“那将军在府中与何人最为亲近?”
小翠眨眨眼,回答道:“将军对府中众人皆以礼相待,但若说亲近,或许是他的军师李先生,将军常与李先生在书房商讨要事。”
向晚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道:“那这李先生是何许人也?”
小翠说道:“李先生乃是将军的谋士,足智多谋,为将军出了不少良策。”
向晚芪抿了抿嘴唇,又问道:“那将军可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比如喜欢的食物或者消遣方式?”
小翠思索片刻,说道:“将军似乎对书画颇为喜爱,闲暇时也会练练书法。”
向晚芪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连忙说道:“那将军常去何处获取书画呢?”
小翠无奈地摇摇头:“这我便不知了,小芪,你为何对将军的这些事这般上心?”
向晚芪神色一慌,连忙掩饰道:“没,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
就在向晚芪和小翠聊得正起劲时,禹沉洲的军师李先生恰巧路过。
他看到两人坐在石阶上,神色略带疑惑,走上前来,轻咳一声说道:“你们在此作甚?”
向晚芪和小翠一惊,赶忙起身行礼。向晚芪有些慌张地说道:“李先生,我们……我们只是在闲聊几句。”
李先生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微微一笑道:“闲聊?莫不是在谈论府中的事务?”
小翠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未曾谈论府中事务,只是……只是说些家常。”
李先生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向晚芪说道:“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可是新入府的?”
向晚芪低头应道:“回李先生,小女子向晚芪,近日才入府。”
李先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在府中,便要守府中的规矩,莫要随意谈论是非。”
向晚芪和小翠齐声应道:“是,李先生,我们记住了。”
李先生不再多说,转身离去。向晚芪和小翠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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