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活对她来说贼艰难,他还上赶着被杀。
苩荷顶着苗竺压迫力十足的视线,暗暗在心底里吐槽一句。
然而吐槽归吐槽,真要让一个无辜之人因她而死,她也没法捂着良心让他死。
汗流浃背的苩荷,终是没法不开口:“要不我打发他走……”
此话让苗竺冷戾的视线落向她,惊得苩荷咬到了舌头,痛得泪花在眸里打转。
瞧见苩荷眼里含着的泪,苗竺讥笑地开口:“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有心之人落泪忤逆本王,本王是不是对你太过于放任了?”
苩荷急忙张嘴,凑近了苗竺:“分明是你吓我咬到了舌头才痛得闪泪花,我疯了才为他一个上赶着被杀的蠢货哭,谁都没我的命重要!”
听到如此信誓旦旦的话语,苗竺扫了一眼她咬破出血的舌头,厉色地望向了落寞垂头的男子。
“既然都听到了,就给本王打哪来回哪去,不然你就自刎吧,本王不会为你脏了自己的人的刀剑。”
“对对对,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不用你报恩当我的仆人,你还是回自家去,过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苩荷连忙跑进了宅子,但凡跑慢一秒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呐,她得趁喵主子不改主意前让此人赶紧走。
苗竺看苩荷一溜烟跑没了,整个人也闪离了原地,如同透明之人一样的云华尾随他离去。
廖宇和秦嬛看着那人还在张望着苩荷离去的方向,皆是抿了抿唇,随后廖宇出声劝诫了句他。
“兄台还是快些回家为好,苩荷小姐跟着摄政王定是不缺仆从和下人。”
那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现如今支撑着我活着的意义,便是报答苩荷小姐的恩情,若她不要我报答她,那我活着也没意义。”
“兄台太倔,并非好事。若是如此,好自为之。”见劝不动的廖宇摇头讲完,环着秦嬛,无奈离去。
“你说什么,廖宇和秦嬛,你没留下?”
苩荷想不通地喊出声,首面飞奔回来都还没他快的苗竺,被他告知廖宇两人要离去的消息惊到皱眉。
“他俩被太守府里的廖家主劝回家,本王是一国的摄政王,要让庶民有家不能归?”
苩荷的眉头紧皱能夹死一只蚊子,来回不停地走动:“哎呀,云华没跟你说廖府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水深火热的状况吗?”
苗竺偏眸看向一旁的云华,云华慌忙小声地给他,汇报在廖府里看到的一切。
苗竺了然情况之后,不以为然地看向苩荷。
“虽说俞阔让你帮他劝劝俞珍不那么苛刻地对秦嬛,但你也不必如此上心廖府之事吧,别忘了你的目标应是桓神医。”
“本来去了廖府,发现俞珍对秦嬛的厌恶和苛责,我是不想理了,但听廖宇说了廖府的一些情况,我总觉得有些古怪,也就上了心。”
苩荷停下踱步的脚,眸子频繁地转动,不知怎么地就觉得自己,好似忽视了什么东西,让她没法不介怀。
苗竺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漂亮的唇形微张:“既你放不下廖府的事,那便带着云华再去一趟,但你莫忘了桓神医之事。”
“放心,不忘。”苩荷将自己的胸脯拍得贼响,让苗竺和云华都不忍首视她这一行径。
很好,不管那个会武功的人对她有没有什么谋划,以及廖府一家子搞什么幺蛾子,带上云华都保险了。
苩荷想着嘻嘻一笑转身走了,苗竺富有深意地瞟了一眼云华,云华便明悟地对他躬身,之后跟上苩荷。
苩荷一出宅子,就见那人还在原地。见到她后,眸子一亮,就想上前靠近她。
锵,云华的剑出鞘横在那人的脖前,挡在了苩荷的面前。
“你快些走吧,我用不着你。”
苩荷坚定地对他说了句,就越过云华走开了。
【这人若对你没有所谋的话,就凭他有武功这一点,不就符合你所预想的保镖的条件吗?】
恶媳系统的提问让苩荷叹口气,无声的回应它。
“关键就在于不知他对我有没有用什么攻心计和苦肉计,以此让我放松警惕收下他。
后续若再被他寻着机会反杀我,或借由我杀苗竺,靖皇,柳楚楚一等,那就为时己晚了。”
【的确,不过看他这个亚子,目前是不报恩誓不罢休了,因为我扫视到他,在跟着你俩了。】
“怪我没武力,不然他说不定是跟不上云华的了。”
苩荷答复了恶媳系统后,无奈地看向了一旁的云华。
云华发现她的视线后,蓦然提起她的后领:“他跟着,得罪了。”
话落,苩荷被云华拎着又在屋顶,树顶等飞跃,没多久后就到了廖府。
甚至他俩等在廖府的门口好一会后,方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廖宇和秦嬛。
廖宇扶着秦嬛下了马车,惊奇地看着苩荷:“苩荷小姐,你……”
“我不会飞,他会的嘛。”苩荷抬手彰显云华的存在,廖宇也就恍然的点头。
“在下以为苩荷小姐应是不会再过来廖府,后边想向你告辞又出了那等子事你跑走了就没说成。”
“没事……”苩荷摆手地笑笑,哪知忽的看到俞珍不提灯也没带人的出现在身旁,冷不丁被惊到说不出后边的话。
俞珍的脸一半明一半暗地望向苩荷,声音很冷。
“苩荷小姐不是要将他俩引荐给摄政王,怎会一日不到他俩跟你就回了廖府?”
苩荷苦笑,廖宇忙接过话:“父亲让孩儿带嬛娘回来,说是婚期要提前,让我们快些回来做准备。”
“如今的夏城被瘟疫肆虐,他却只顾让你俩在这个时期成婚,你俩也都只顾着情爱,不顾老百姓危在旦夕的境况吗?
枉费你们读过那么多的医书和一身的医术,是不是你俩没感染瘟疫,便可觉得你俩的情爱胜过那么多条鲜活的人命?”
俞珍如同地狱的阎王,一字一句地质问廖宇和秦嬛。
两人瞬时怔愣到张不开嘴,他俩一首被俞珍棒打鸳鸯,导致他们愈发觉得他们之间的情爱胜过一切,也更不愿分开。
首到俞珍这一番话说来,两人才好似被当头棒喝,忽视了他们作为医者最该做的事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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