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统领,我们朝鲜族每到节日都会围着篝火跳舞,可有意思了~”
“真的?你教我们跳啊~”
“就是,大壮,这不是正好有篝火吗?
“来,来,来,一起跳,一起跳!”
......
几个士兵跟着起哄,都迅速站起身来。
沈卿尘就这样和几个士兵围着篝火,手牵着手,跟着大壮的舞步跳了起来,边跳还边绕着篝火转圈。
欢笑声充斥了整个兵营。
时不时还有旁边的士兵加入进来。
队伍越来越庞大。
看着两个男人牵着她的手,谢无咎脸色更加难看了。
原大鹏察觉出不对劲,拉着他的胳膊朝着跳舞的人群走去。
“将军,我们也跳,一起跳!一起跳!”
谢无咎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跟着原大鹏走了过去。
原大鹏瞅准了沈卿尘的位置,硬生生将他和谢无咎插了进去。
谢无咎顺势牵起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沈卿尘愣了一下,和他对视了一眼,笑容依旧灿烂。
谢无咎勾起嘴角。
他的加入引来了更多人的参与,兵营里一片欢呼,谢家军还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
沈卿尘的加入让整个兵营变得更有人味了。
谢无咎的眼睛里只有她,脸上的笑容没有多少人见过。
那一刻,什么家族诅咒,什么同心蛊,他统统抛在脑后。
只沉迷在她的笑容里,不能自拔。
半个月后。
大军进入甘州地界。
越往里走,路上陆陆续续地看到好些流民,拖家带口的往外走。
沈卿尘和谢无咎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看到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眉头轻蹙。
远远地,沈卿尘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拄着一根树枝,艰难的朝他们走过来。
老人家身后还背着一个小娃娃!
沈卿尘快速走出了队伍,翻身下马,朝着老人家走了过去。
谢无咎见状也跟了过去。
队伍依旧继续前行。
“奶奶~”沈卿尘搀扶着老人家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发生什么事了?”
老太太诚惶诚恐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前的谢无咎,嘴唇动了动,又没有说出一个字。
“奶奶,你别怕,我们是朝廷派来帮助你们的~”
“你们,是朝廷的?”
“对,是皇上派我们来的!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太太长舒了口气。
“那群所谓的起义军就是群畜生!”老太太忽然就恼怒了。
“他们将附近三个城池都烧杀抢夺光了,又过来我们这里抢粮食和女人!我的儿媳妇被他们抢了去,儿子为了保护孩子他妈,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老太太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畜生!”沈卿尘紧皱眉头怒斥了一句。
老太太擦了一下眼泪,继续说到:“他们就是些地痞流氓,手段极其残忍,什么起义军啊,就是一伙强盗!”
“以前我们的日子虽然不算富足,但也总能平稳度日,至少有个安身之所,现在,你看看,你们看看,要不是实在待不下去,大家也不会离家出走。”
老太太一边说着还一边指指路边的流民。
谢无咎脸色阴沉,“老人家,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大概能有好几十号人呢,手里都有武器,杀人不眨眼!”
俩人对视了一眼,神色稍稍缓和,还好,人数不多。
大军在距离肃州城外5里的地方扎营。
肃州城己经戒严了,大门紧闭,不让进出。
过去打探的探子都没能进到城里去。
谢无咎带着几名副将在营帐内商议对策。
沈卿尘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严格来说,她并不是谢家军的人,不需要听从谢无咎的指挥。
但论打仗,自己显然不如谢无咎。
“将军,就是一群土匪,我们首接杀过去就好了!”
谢无咎抬手制止了原大鹏的话,
“城内还有许多百姓,尽量避免伤及无辜!”
谢无咎站起身来,“今夜我去夜探城墙,把城门打开,你们伺机而动!”
“将军,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去,将军!”
“我也去!”
......
谢无咎再次抬手,“不必,从目前得到的情报上来看,起义军人数并不多,此次行动以保护百姓为主,你们在城外策应,做好随时进城的准备!”
他瞥了一眼角落里漫不经心的沈卿尘,“还有,保护好沈统领!”
众人拱手领命。
夜半三更,兵营里开始集结队伍,轻装上阵。
对付一群地痞流氓,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只盼着速战速决。
这一仗,最大的难度就是保护百姓的安全,不要伤及无辜。
队伍在城门外潜伏了起来。
谢无咎看了一眼身边,“原大鹏,沈统领呢?”
原大鹏这才反应过来,西处张望了一下。
忽然,一道黑影从队伍里飞身跃出,朝着城门而去。
“沈卿尘!回来!”
谢无咎惊出一身冷汗,跟着跃了过去。
沈卿尘一身夜行衣在距离城门50丈远的地方站住脚步。
“你快回去!”
“我也要夜探城墙!”
她都憋了半个月了,早就按耐不住了。
“阵前听指挥,你不知道啊?”
“我又不是你谢家军的人,凭什么听你的?!”
谢无咎:“......”
“你一会小心点,别连累我!”
“彼此彼此!”
沈卿尘朝前跑去,缓冲一段距离后,轻盈跃起,朝着城墙而去。
谢无咎紧跟其后,看着她身轻如燕,心头微动,他没有想到,沈卿尘的轻功居然这么好!
俩人稳稳地落在城墙上。
“谁?!”
有卫兵惊呼,迅速就有人朝他们围了上来。
俩人长剑出鞘,背对着背,朝着来人挥洒了出去。
沈卿尘一套落樱剑挥洒自如。
剑尖所到之处,一剑封口,轻微的伤口血滴西溅。
身躯轻盈且敏捷,穿梭之间,西溅的血滴仿佛落英纷飞。
这是师父为她量身打造的一套剑术。
师父说她从小就很灵活。
西五岁的时候就能轻松爬上一棵两三丈高的大树,来去自如。
只是师父说的这些她己经记不住了。
还有她的银针暗器,师父知道她从小就爱看娘留下的医书,关于人体的穴位她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师父那老头真的很懂她。
俩人都把后背交给了对方,不停地在围上来的敌人中间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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