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这方界域的战神，他可以为了这方界域牺牲自己！”
“身为男人，他也可以为了喜欢的人，牺牲自己！”
“这才是墨渊战神！”
听了折颜的话，墨渊在绯魇心中的形象瞬间就高大了许多。
这样看来，那三生石想要修复也当真是不可不为。
而这一切的起始，或许皆因东华帝君当初在三生石上划掉自己的名字开始。
但……
真的是如此吗？
有着墨渊的前车之鉴，会不会东华帝君也有着他的理由？
武断、传言不可信，那东华帝君的事情，或许她也不该武断下定论。
看了看折颜，绯魇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那你呢？”
“我？”折颜疑惑地看向绯魇。
绯魇颔首：“嗯，那你和白真，你们…是朋友，还是喜欢对方？”
折颜的脸颊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伸手毫不客气地在绯魇的脑门上敲了下。
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都说了不要听外面的传言，传言不可信啊！”
随后折颜继续拾阶而上。
“那你为何不解释？”绯魇问道。
折颜侧头看了绯魇一眼。
“如果是你呢？”
“如果你是我，你不解释的原由会是因为什么？”
“我不在乎。”绯魇很自然地回道。
她是真的不在乎，毕竟她的传言那么多，要在乎，早把自己气死了。
折颜颔首：“嗯，我也不在乎。”
“但还有其他原因，再想想。”
其他原因？
“你…想用这个理由护着青丘？”
折颜无语：“你这是什么脑回路？”
“再想！”
不知不觉，眼看就要真正到昆仑虚的山门了，绯魇突然道。
“挡住外面对你有心思的人？”
听到这话，折颜唇角微勾。
“小家伙脑子挺好使。”
“那…你为什么不管鸟族，反而在青丘扎根？”
俩人走到山门，折颜看着昆仑虚三个大字，轻笑道。
“管？”
“怎么管？”
“我啊，只适合做个吉祥物。”
这次折颜没再让绯魇去猜原因。
可绯魇本就感知超凡，哪怕折颜并未表现出来，但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和遗憾。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
“是因为你身上的魔气吗？”这是结合她知道的，她认为最可能的答案。
折颜脚步微顿，回身看向绯魇，眼中有着打量。
“你还知道什么？”
还知道她能帮他！
但……
她没有修为，不是强者，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这不是凡人界，不是她能为所欲为的地方，弄不好，她的神魂是会被毁的！
“都说了，让我见东华，或许见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折颜，我从来不曾隐瞒什么，甚至处处是破绽，只是能否猜到，能否察觉，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有些东西，无法宣之于口，就像你们算不准我的命运是一样的！”
“借用你的话，多猜猜，没准这之间就有答案。”
这些个活了几十万年的人，脑袋瓜子都聪明的很，绯魇相信，他们只要用心，定会猜出来一些的。
知道小家伙没恶意，可这一会儿的猜测，和时时刻刻的猜测，真的是没法比，有够愁人的。
俩人正走着呢，前方突然出现三人。
三人朝着折颜行礼道。
“叠风、长衫、令羽见过折颜上神。”
折颜颔首，对叠风三人介绍道。
“这个是绯魇上神，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修为暂时全无。”
……
脑瓜子嗡嗡的好吗？
她算哪门子的上神？
她修为全无啊！
什么叫做暂无？
难道说，是因为她的神魂？
只是她的神魂本身就比修为高，再加上……
扫了下折颜的修为，虽然体系不同，但大同小异。
可能、也许，她的真实修为比折颜高……
正在绯魇思索这些的时候，叠风三人也照着绯魇行了礼，绯魇微微颔首，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反正身份是人给的，不是自己给的，就是旁人给的。
总好过比他们低好吧？
“请！”
说话间，一行人朝着昆仑虚大殿走去，叠风开口解释道。
“师尊在炼器室，两位上神可在大殿内稍作休息，或在外走走也可。”
听叠风说起炼器室，绯魇突然想到了那把玉清昆仑扇。
倒是有些想见识下。
想知道他们口中的神器是否和他们的修为一样…低。
不过现在神器还没练成，白浅也还没来拜师，这些事情都还早着呢。
那神器这会儿也还没炼制出来呢。
闻言，折颜停下脚步道。
“既如此，我就先同小家伙去瑶光上神那一趟，本来这次过来，就是小家伙想见瑶光上神的。”
虽有些诧异，但叠风也不曾多问，颔首道。
“两位上神可需要带路？”
折颜摇头：“不必，路都认得，你们也快去修炼吧。”
叠风三人颔首，目送折颜与绯魇离开。
等走远了，绯魇这才开口道。
“折颜，我记得你们也是比较喜欢下界渡劫、历练的吧？”
“但为何他们没去？”
“下界渡劫？历练？”折颜摇头，这种事情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那些曾经下界的人，有好结果的实在太少了。
不说旁的，就是他们这些老牌上神，都不敢轻易尝试。
“损失不起！”
……
“这就是差距！”绯魇叹息道。
“凡界的人，一路修炼上来的，他们会很强！”
“至少比起叠风等人，同等修为的情况下，会比叠风他们强。”
“他们因为出生就在高处，从不曾低头，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也很难度过去。”
“比如情劫！”
“在凡人来看，顺其自然的事情，好就在一起，不好就分开，也没必要寻死觅活的。”
“当然，也有那种人，但到底还是少数。”
“只有真正的经历过了，往后的路才能更顺利。”
“若是唔唔唔……”
听着自己突然的被消音，绯魇再次抬眼瞪了一眼。
“算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累了，毁灭吧！”
折颜正听的起劲儿呢，结果……
看着绯魇的行为，折颜也抬头看去，眼中闪过华光。
只是他很想知道那没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啊！
这真是有够折磨人的！
“你说？情劫要顺其自然？”一道清亮的女子声音传来，绯魇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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