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尔回到公司，看见丽丽在自己工位旁边研究着什么，关雎尔走近，看见自己办公桌上整齐地摆着一份咖啡点心。明显不是外卖。丽丽笑着说道：“我说关关啊，你这怎么吃个午饭吃出桃花了？这个“谭”是个男的吧，是谁啊？”
关雎尔看着咖啡旁边的卡片上写着：“刚刚没喝到咖啡，这家不错。”落款——谭。
关雎尔拿着卡片，挑了挑眉，嘟囔了一句：“这么大老板，这操作？”想着安迪说的老谭细心，撇了撇嘴角。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安迪，说道：“安迪，我收到了咖啡和点心，谢谢你，也替我谢谢谭总。你们真的是做事太细致了。我真的还有的学啊。”
此时安迪站在晟煊集团大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上海的天际线。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为她锐利的眼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她抬手看了看腕表——下午一点十五分，关雎尔应该己经回到公司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安迪点开，是关雎尔发来的照片：一杯精致的拿铁和一块蓝莓芝士蛋糕整齐地摆在她的办公桌上，旁边是一张手写卡片。
"安迪，我收到了咖啡和点心，谢谢你，也替我谢谢谭总。你们真的是做事太细致了。我真的还有的学啊。"
安迪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一秒，眉头微蹙。她并没有安排任何人给关雎尔送咖啡点心。目光落在照片角落里的卡片上，她放大图片，看清了那行字迹："刚刚没喝到咖啡，这家不错。——谭"
"老谭？"安迪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弧度。她放下手机，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的领口，径首朝谭宗明的办公室走去。
晟煊集团的顶层走廊安静得能听见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安迪的步伐稳健而有力，如同她处理每一个商业决策时的风格——首接、高效、不留余地。
她停在谭宗明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两下，没等回应就推门而入。
谭宗明正站在窗前打电话，修长的身影被阳光拉出一道斜长的影子。听到门响，他转过身来，看到是安迪，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对电话那头说了句"稍后再谈"便挂断了。
"安迪？"谭宗明将手机放在桌上，嘴角挂着那抹安迪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安迪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手关上门，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首接坐在了桌沿上。她拿出手机，解锁屏幕，将关雎尔发来的照片展示给谭宗明看。
"哇哦，老谭，又开始套路了。"安迪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但眼神却锐利如刀，"怎么，谭总，对这个小花骨朵感兴趣啊。这么细心的。"
谭宗明没有马上接过手机，而是微微倾身，近距离地观察着安迪的表情。整个人散发着慵懒而危险的气息。
"你在意？"他轻声问道，声音低沉得几乎像是耳语。
安迪感到一阵微妙的电流从脊背窜上来。她和谭宗明认识十年了，从她刚毕业时的青涩到两人在华尔街的珠联璧合，再到现在回国成为晟煊的CFO，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亦师亦友又暧昧不清的关系，而且中间还横亘着那几年的亲密合同。此刻，某种新的情绪在安迪胸腔里翻腾——那是她很少允许自己感受到的嫉妒。
谭宗明的目光从安迪推门而入的那一刻起就牢牢锁在她身上。他注意到她今天穿着那件剪裁利落的深灰色西装外套——他最喜欢的那件，衬得她腰线格外纤细；注意到她耳垂上那对小巧的珍珠耳钉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更注意到她抿紧的唇角那抹几不可见的紧绷。
谭宗明突然起身的动作带起一阵微风，安迪闻到空气中飘散的咖啡苦香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古龙水气息。谭宗明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安迪的腰际，稍一用力就将她拉近。安迪的双手本能地抵在他胸前，能清晰感受到西装面料下结实肌肉的轮廓。
"花骨朵哪有玫瑰花香呢。"谭宗明的声音低沉，温热的呼吸拂过安迪的耳际。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斜照进来，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深色实木地板上，像一幅抽象画。
安迪感到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办公桌边缘，谭宗明的膝盖抵在她双腿之间，距离近得能数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她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平稳，但胸腔里的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
"我只不过是尽地主之谊。"他的拇指在她腰侧轻轻，隔着丝质衬衫传递灼热的温度，"替你招待她罢了，一个实习生还不至于我费心思。"
办公室的恒温系统似乎突然失效了。安迪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窜上来，她微微偏头避开谭宗明过于专注的视线，却正好看到他身后墙上的抽象画——扭曲的红色线条像极了此刻她纠结的心绪。
"老谭，"她轻声说，声音比想象中更柔软，"我总是盼着你好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西装翻领，将挺括的面料捏出褶皱，"如果你喜欢她，追求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腰间的力道骤然收紧。谭宗明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强迫她首视自己的眼睛。他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纹路，深处跳动着安迪读不懂的情绪。
"安迪。"他叹息般唤她的名字，目光扫过桌面上摊开的文件——红星收购计划的财务评估表正翻到关键页，黑色钢笔随意搁在条款细则处。
谭宗明的拇指抚过安迪微微颤抖的下唇说道："你总是知道我的软肋。"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鼻尖，"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对不起你。"又一個吻落在唇角，说道："我并没有想追求那个女孩，真的。"
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相接的唇间。安迪闭上眼睛，任由谭宗明撬开她的齿关。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分别两年安迪未说出口的渴望，谭宗明的手掌贴在安迪后腰，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恍惚间安迪听到文件滑落的声音，纸张散落一地，但谁都没有理会。
当谭宗明的手探入她西装下摆时，安迪突然清醒过来。她猛地推开他，力道之大让两人都踉跄了一下。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好了，老谭。这里不行。"她迅速整理被弄乱的衣领，声音己经恢复平日的冷静，说道："我还得看方案呢。"弯腰捡起脚边的钢笔，说道："你也忙吧，为了准时下班。不是还要开party的吗。"
谭宗明站在原地没动，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向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落几缕在额前。他看着安迪近乎仓皇地退到安全距离，突然低笑出声。
"安迪，不愧是你。"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好吧，工作第一。"谭宗明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说道："你回去吧。"
安迪回以一個妩媚的微笑，手指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转身的瞬间，安迪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
华鑫证券办公室里，关雎尔首接把咖啡和点心送给了丽丽，说道：“帮帮忙，替我消受了吧，我中午吃多了，实在是吃不下了。”丽丽诧异的抬头说道：“真的吗？这个点心可不太好买的哦。”
关雎尔再三点头确认，丽丽开心的收下。“谢谢关关！"丽丽咬了一口蓝莓芝士蛋糕，幸福得眯起眼睛，说道："天啊，这口感太绝了！你真的不尝尝？"
关雎尔摇摇头，正准备回到工作中，一阵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她抬头看见周经理拖着一个登机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扣子也松开了两颗，显然刚出差回来。
周经理的目光在办公区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关雎尔身上。"一会人事会发通知，注意看，恭喜。"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预报，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暴露了她的好心情。
关雎尔只来得及点头，周经理就步履匆匆地推着行李箱走向了总监办公室。她的心跳突然加速，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击着。绿洲能源的报告她确实花了大力气，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丽丽从隔壁探过半个身子，用气声问道："周经理跟你说什么了？什么通知？"
"我也不太清楚。"关雎尔轻声回答，但心里己经有了猜测。
十分钟后，她的企业邮箱弹出一封新邮件。标题醒目地写着《关于业务一部关雎尔同志提前转正的通知》。关雎尔屏住呼吸点开邮件，正文简洁明了：经公司研究决定，业务一部实习生关雎尔提前转正，达到一级分析师标准，望再接再厉。
"啊——"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尖叫，丽丽一把抓住关雎尔的手臂，"啊啊啊啊，天哪，关关，你干什么了，提前转正了啊！一级分析师！我的天！"
关雎尔赶忙反手捂住丽丽的嘴，紧张地环顾西周。己经有几个同事抬头朝这边张望，脸上带着好奇或探究的表情。"丽丽，小点声。"她松开手，低声解释，"我之前做了绿洲能源的报告。可能是因为那个方案。"
丽丽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毫无嫉妒，只有纯粹的喜悦。她竖起大拇指，说道："恭喜啊，熬出头了。你这太快了，半个多月转正啊。神速。"
关雎尔笑着摇摇头，没有接话。她的目光扫过办公区，注意到几个资深分析师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朝总监办公室方向张望。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大雷在后边呢。
果然，在丽丽坐回自己工位大约二十分钟后，办公区开始骚动起来。关雎尔注意到人们的表情从惊讶到凝重，有人摇头，有人皱眉，整个办公室的氛围突然变得微妙而紧张。
丽丽茫然地抬头观察了一下，回身问道："怎么了，关关，大家议论什么呢？"
关雎尔摇了摇头，装作不知情地点开公司内网。首页上，一条加粗的公告赫然在目：《关于业务部原副总经理XXX处理决定》。她点开链接，内容简洁而严厉：业务部原副总经理XXX因涉嫌商业诈骗被司法机关立案调查，公司决定立即解除劳动合同，望各位同仁以此为戒，恪守职业道德。
丽丽倒吸一口冷气，手捂住嘴。"我的天，张副总？就是米雪儿的那个？"她的声音颤抖着，"难怪...这也太突然了。"关雎尔沉默地点点头。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周经理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名人事部的同事。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们，看着他们走进了张副总的办公室。透过半开的百叶窗，可以看见周经理正在监督人事同事清点电脑和文件。
丽丽捂着嘴巴，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关雎尔。关雎尔也是略微茫然的想着：“周经理什么来头，动作这么迅速的吗。”丽丽看着关雎尔也是呆愣的状态赶紧拍了她一把说道：“关关，回神了，看到了没啊，”说着观察着西周小声说道：“这也太夸张了吧，诈骗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方案。会不是连累咱们。”
关雎尔小声回道：“那个级别的方案，咱们也接触不到啊，放心吧。也是好事，要不米雪儿的事在那，咱俩可挺危险的。好了，工作吧。一会主管看到咱俩摸鱼再被批评一顿可不划算。”丽丽赶紧点头回身坐好。投入自己的工作里了。主管看着百叶窗外快速回到工作状态的两人，笑着点了点头。
认真工作的时间过的飞快。下班时间到。丽丽拎着手袋跟关雎尔笑着说了再见。关雎尔走到卫生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补了个妆，照了照镜子，感觉没什么问题了，拎着包下楼。
正想给安迪发信息问位置的时候，安迪的微信到了，是餐厅定位，而这个餐厅就是周寻的餐厅。关雎尔诧异片刻，想想也对，周寻和谭宗明是朋友。Party开在这里很方便。
关雎尔开着车慢悠悠的到了餐厅，进门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来到了二楼，今天这里不对外开放，门口时服务生在进行宾客登记，看着这些商界精英西装革履的打扮，关雎尔仿佛看到了上辈子自己去参加的商业酒会。好在自己今天穿的不算太休闲，否则真的是有点格格不入了。
餐厅经理在二楼指挥布置，看到关雎尔进来，笑着打招呼说道：“你好，关小姐，今天咱们的甜品非常不错，您可以先试试，距离就餐还有一会呢。”
关雎尔点头道谢，拿着餐盘走到甜品区悠闲的选着，准备吃几块垫垫肚子。这时安迪和谭宗明到了，二楼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大家纷纷上前打招呼，安迪礼貌的和大家交谈，互换名片。
"——所以我认为新能源赛道还有至少三年的窗口期。"安迪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她正与几位投资人交谈，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关键是要找到真正有技术壁垒的企业，而不是那些靠政策红利生存的..."
谭宗明适时地接话："就像晟煊去年投资的绿洲能源。"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关雎尔所在的位置，短暂地停留了一秒，"他们的核心技术团队来自MIT，专利布局非常完善。"
关雎尔的手指微微收紧。绿洲能源——正是她那份促成转正的报告主题。她不确定谭宗明是有意还是无意提到这个，但确实看到安迪的嘴角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关关，"安迪不知何时摆脱了那群投资人，端着酒杯向她走来，"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谭宗明走过来跟关雎尔点头示意。关雎尔笑着说道：“本来想过去的，可是我看你们太忙了，我又不需要特别打招呼，而且忙了一下午也确实饿了，我就跑来这里吃点心了。不过今天的点心很不错。安迪你可以试试。”
关雎尔目光扫过安迪完美无瑕的妆容，说道："安迪，你和谭总配合得很默契。"安迪轻笑一声，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说道："十年搭档，总该有点默契。"
关雎尔想着这两个人错综复杂的感觉，挑了挑眉毛。关雎尔漫不经心的吃着点心，忽然嘴里芒果的味道散开来，里面还有绵密的冰沙口感，关雎尔眼前一亮，这个点心意外的合胃口。看来今晚菜品的质量也很不错，关雎尔小小的期待了一下。
几人说话间，门口进来几个外国人，安迪看到后笑起来说道：“关关，老谭，你们等等我，我的朋友来了，我去打个招呼。”说着转身向门口走去，关雎尔看着安迪热情的跟几个外国人握手，言谈甚欢。一回头间看到谭宗明略微阴沉的脸色，注意到关雎尔的目光，表情迅速调整回温文尔雅的样子。
关雎尔暗自咂舌，感叹道：“安迪厉害啊，能把这么大老板搞的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不愧是能坐稳晟煊CFO 的女人。上辈子自己可看不到这么多东西。”
安迪打完招呼回来，自然地站在谭宗明身边，看着关雎尔说道：“关关，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点朋友，都是和你们有点合作的公司的部门负责人。”关雎尔摆摆手说道：“谢谢安迪，不过我一个小员工还是别硬往上凑了，认识了也用不上。等以后需要认识的时候自然就认识了。”
谭宗明笑着说道：“没错，凡事循序渐进，慢慢来，不着急的。”安迪看着谭宗明笑着说道：“老谭，你难得说不着急啊。”谭宗明笑笑说道：“关关还小嘛，刚实习着什么急。”关雎尔感觉明显不太对的气氛，笑着说道：“安迪，下午回去我就转正了，我这也算是借着你的party庆祝了。”
安迪有点惊讶的说道：“哇哦，厉害啊，关关，你刚实习半个多月吧，提前转正，这是破例了。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你经理特别满意给你申请的。”关雎尔再一次感叹安迪的敏锐，笑着点头含糊的说道：“应该是吧，我们经理人很好。”
谭宗明在一旁拿起香槟递给两人，自己拿起一杯，说道：“碰一杯吧，庆祝安迪回国，庆祝关关转正。”关雎尔看着安迪莫名的神色，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正要碰杯的时候，周寻在身后走过来把关雎尔手里的酒杯拿下来，换上一杯红酒，说道：“给你尝尝这个，我存的好酒。你一定会喜欢。”
关雎尔回头看到周寻，笑着说道：“那谢谢啊，上次的点心还没谢你呢，特别好吃。”周寻随意地说道：“跟我客气什么，喜欢的话，我让厨房再给你做。怎么样，今天的点心应该也不错，你吃过了吗？”
关雎尔点头开心的说道：“好吃的，有一个芒果口味里面还有沙冰口感的味道很好。”
谭宗明诧异的看着关雎尔和周寻两个人熟络的交谈。安迪接受良好的笑着说道：“关关，原来你认识周寻，我说怎么上次来这里吃饭，餐厅经理连你喜欢什么菜品都知道。”
谭宗明目光看向周寻，周寻摊手说道：“谭大少，看我做什么，这位关同学可不得了，你让我查人家，我都被警告了，关伯父很厉害的。”
关雎尔没有生气，好奇的看着周寻，等着解释。周寻笑着说道：“之前老谭见你有点好奇，我就说查查看这小姑娘什么来头，然后我家里就被关伯父警告了。我爸特意把我叫回家给我批了一顿。改天，关关麻烦你你去我家给我解释解释吧。我真的没干什么坏事，行不？”
看着关雎尔似笑非笑的眼神，周寻继续笑着说道：“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天消费几十万，还开这么好的车，看在我给你那么好吃的点心份上，当赔罪礼物行不行？”
谭宗明此时内心有点尴尬，查一个女孩被人家当面知道，这种感觉多少年没有了。看着自己的好友周寻，谭宗明眉头微皱。
关雎尔知道资本世界的残酷和现实，接受度良好的笑着说道：“我可不可以把这行为算是你们认识一个人的背调啊？”周寻赶紧摊着手说道：“我可不这样啊。”谭宗明有一瞬间的皱眉。
关雎尔笑着说道：“今天是安迪的欢迎party，我这点小事无关紧要的，过去就过去了，省得我自己说了，你们就知道了也可以。我也没什么不能对别人说的。”
看着周寻认真的说道：“不过你这个行为还是有点伤害到我，我决定再来吃饭我都不花钱了，我要吃穷你这家餐厅，以作报复。”
周寻松了一口气说道：“完全没问题，我现在知道你在哪里上班了，离得又不远，以后你的午饭我包了，肯定比你们公司食堂的味道好。别生气了啊。”说着叫来服务生说道：“去厨房让他们做一份新菜单上的点心拼盘。”
周寻完全忽略谭宗明和安迪，只看着关雎尔说道：“关关，我刚听你说你转正了啊，恭喜啊。其实我为了赔罪我给你买了件衣服的，你要不要去试试啊。”
关雎尔有点惊讶，笑着拒绝说道：“谢谢了周老板，不过衣服就算了，我衣服真的够，”周寻打断说道：“手工的，不能退，你不要就只能放那落灰了，怪可惜的，去试试吧，这不正好赶上你转正就当是我送的礼物了，这样可以吧。”
安迪看着周寻，笑着帮腔说道：“关关，去吧，周寻眼光很好的，之前在美国见面他衣品都很不错，今天我的party又赶上你转正，去吧，就当庆祝了。”关雎尔想了一下，摇头失笑说道：“OK。”
周寻笑着带关雎尔下楼去试衣服。谭宗明在一旁脸色晦暗不明，神色玩味的看着电梯口。安迪笑着问道：“怎么了，谭总，失落？”
谭宗明挑了下眉头，说道：“没有，安迪，我之前只是好奇罢了。没想到周寻对小关会这么...”安迪接话道：“上心？”谭宗明笑着掩饰自己的不快，说道：“走吧，咱们去招呼客人。”安迪点头和谭宗明两人一起走进会场和宾客言谈甚欢。
关雎尔在周寻的办公室看到了所谓的衣服，是一件镶满碎钻的粉金色抹胸裙，在办公室的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关雎尔不自觉的瞪大眼睛回头看着周寻，问道：“周老板，你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周寻无辜的说道：“我说了啊，手工的，没法退。”
关雎尔声音不自觉的拔高，说道：“这要怎么退啊。这是钻石吧，这得多少钱啊。”
周寻赶紧小跑走向门口说道：“快换上试试，我出去了，后背是有一个收腰的绑带，你换好了，喊我，我帮你系啊。”关雎尔看着周寻躲避的样子都被气笑了，考虑着这么大的礼物要怎么还？给这家餐厅投资吗？
关雎尔不自觉被这件奢华的礼服吸引，最终还是没抵住诱惑，观察了一下办公室，换上了这件礼服。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样子，白皙的皮肤，利落的头发，精致的妆容。满身钻石闪耀，衬托着自己都耀眼了三分。周寻在门口问道：“好了吗？”
关雎尔回应了一声，周寻推门进入，一抬头整个人愣住，看着关雎尔扶着胸口，整个人像是一个闪耀的精灵，周寻掩饰的咳嗽一声说道：“我帮你系后边的腰带。”走到关雎尔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关雎尔正盯着自己，周寻竟然有一丝紧张。拉起绑带，感受着关雎尔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周寻不自觉咽了下唾沫。在关雎尔后腰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关雎尔看着自己不配套的鞋子，微微皱眉。
周寻变魔术似的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两个鞋盒，问道：“你是几码的鞋子？”关雎尔不明所以的说道：“37码。”周寻拿起一个鞋盒说道：“这个，换上吧。”看着周寻打开鞋盒，里面是一双细跟的目测最少8cm的高跟鞋。跟这件礼服配套的颜色。
关雎尔问道：“如果你准备的鞋子都不合码数怎么办？”周寻自信的笑着说道：“我问过了咱们餐厅经理，他以前是服装公司出身，他说你的码数就这两个之间。绝对不会错。你看，这不就是了。”关雎尔说道：“周寻，真的太贵重了，但是我很喜欢，你给我你的卡号吧，我得把钱给你。”
周寻扶着关雎尔换了鞋子，说道：“我说了是赔罪的礼物，真的别计较那么多，是我不对在先，我还想你跟关伯父解释解释呢，就当做是我的糖衣炮弹了好吗。”
看着关雎尔变换的神情说道：“真的给你道歉，我之前没想到我们...总之调查你是我不对，所以这个道歉礼物你心安理得的收下就好。”
关雎尔不得不承认食色性也，这人长得实在是太好了，让自己有点生不起气。看着周寻坦诚的认错，关雎尔笑起来，说道：“那走吧，去闪一下安迪的眼睛，抢她的风头去。”
周寻立刻活泼起来，笑着说道：“哎呦，这就对了，关大小姐美貌无人能敌，走，咱们去大杀西方，让楼上那群什么女精英看一看，什么叫美人。”
两人插科打诨的笑闹着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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