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妤怒目而视,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瑶昭仪,你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不过是损人不利己罢了!”
瑶昭仪走到她面前,俯下身,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本宫得不到沈君焲,你也别想安稳。只要能看到他痛苦,本宫做什么都值得。”
江绾妤心中一阵厌恶,冷笑道:“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达到目的?沈君焲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定能查清真相。”
瑶昭仪首起身,眼神中满是不屑:“真相?等事情传出去,就算他相信你又如何?这皇宫乃至整个京城的流言蜚语,就能将你们淹没。”
江绾妤深知此时多说无益,得想办法脱身才行。她环顾西周,这宫殿内冷冷清清,没有旁人看守,想来瑶昭仪是笃定她中了迷情香,无力逃脱。
随着时间推移,迷情香的药力逐渐发作,江绾妤只感觉浑身燥热,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她咬着牙,拼命保持清醒,心中不断咒骂瑶昭仪的狠毒。
她的心里把瑶昭仪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恍惚间,她听到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来。江绾妤努力睁开眼睛,只见是个陌生男人,一脸猥琐的笑意,朝着她步步逼近。
“你……你别过来!”江绾妤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可声音却绵软无力。
那男人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伸手就想去抓江绾妤。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绾妤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儿,猛地抄起身边的一个花瓶,朝着男人砸去。
“砰”的一声,花瓶在男人头上爆开,男人吃痛,惨叫一声,捂着头蹲了下去。江绾妤趁机起身,朝着门口跑去。可没跑几步,药力再次发作,她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此时,瑶昭仪听到动静,匆忙赶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她先是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你居然敢反抗!看来是本宫对你太仁慈了。”
说着,瑶昭仪又掏出一个小瓶子,准备再给江绾妤来点更厉害的药。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瑶昭仪脸色一变,她知道,肯定是有人来了,这次她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
瑶昭仪心中暗叫不好,匆忙将药瓶藏起,强装镇定地站在原地。
眨眼间,沈君焲如疾风般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神色冷峻的侍卫。
沈君焲一眼便瞧见摔倒在地、面色绯红的江绾妤,眼神瞬间被怒火点燃。
他几步跨到江绾妤身边,将她轻轻扶起,:“王妃,是本王来迟了。”
江绾妤瞧见沈君焲,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虚弱地唤道:“沈君焲……”
沈君焲将江绾妤小心安置在一旁,缓缓起身,转身面向瑶昭仪,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他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寒霜:“瑶昭仪,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何等罪孽?竟敢对摄政王妃下手,是谁给你的胆子?”
瑶昭仪虽心中惧怕,但仍梗着脖子狡辩:“摄政王,您可别血口喷人。本昭仪不过是见王妃一人在宫中迷路,好心带她来此处休息,不知您这是何意?”
沈君焲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到了此刻,你还想狡辩?你安排宫女骗王妃至此,又用迷情香加害于她,还找来陌生男子意图不轨,这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瑶昭仪听闻,心中一慌,强装镇定道:“摄政王,空口无凭,您可不要随意污蔑本宫。您这般偏袒王妃,不怕旁人说您公私不分?”
沈君焲怒极反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瑶昭仪!既然你不承认,本王这就请皇上与皇后娘娘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是本王冤枉了你,本王自会向你赔罪。可若是让本王查明真相,你休怪本王心狠手辣!”
瑶昭仪听闻要请皇上和皇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深知事情一旦闹大,自己绝无胜算,心中开始慌乱地盘算着如何脱身。
就在这时,刚刚被江绾妤砸伤脑袋的男人,见势不妙,想偷偷溜走。沈君焲眼尖,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给本王拿下!今日谁都别想跑!”侍卫们冲上去,瞬间将那男人制住。
沈君焲看着瘫倒在地、一脸绝望的瑶昭仪,冷冷地说:“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瑶昭仪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哭喊道:“摄政王饶命啊!是本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错事,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本宫吧……”
沈君焲神色冰冷,不为所动:“往日情分?你对王妃下手之时,可曾想过有今日?本王绝不会轻饶任何伤害王妃之人!”说罢,他转头看向侍卫,下令道:“将这两人押下去,听候皇上发落!”
侍卫们得令,押着瑶昭仪和那陌生男人离开。
此时,江绾妤体内迷情香的药力愈发汹涌,她只觉浑身滚烫,意识也愈发模糊。再也顾不得许多,她嘤咛一声,竟主动伸手紧紧抱住了沈君焲,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口中喃喃:“沈君焲……救我……”
沈君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他下意识地抓住江绾妤那只在自己身上不安分“作乱”的手,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问道:“王妃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江绾妤双颊绯红如霞,眼神迷离却又带着几分执拗,娇嗔道:“我……我当然知道……”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沈君焲心急如焚,又气又无奈:“你既然知道,还……”
江绾妤没等他说完,身子一扭,带着些娇蛮地说道:“沈君焲,你可是我的夫君,这种事儿有什么不可以的?怎么,你这是打算为谁守身如玉呢?还是……还是说,你根本就不行啊?”
沈君焲又惊又怒,瞪大了眼睛:“江绾妤,你瞧瞧你都说的什么疯话!”
江绾妤难受得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沈君焲,我现在……我现在真的好难受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干什么?
沈君焲心中满是纠结,他紧咬牙关,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本王不能趁人之危。”
江绾妤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抓住沈君焲的衣襟,语无伦次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我都己经这样了,你居然还不帮我,沈君焲,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废物。
沈君焲被她这话一激,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语气中带着几分狠劲:“那你可别后悔!”
江绾妤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我不后悔!”
沈君焲再不犹豫,一把将江绾妤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刚才那座宫殿走去。进了宫殿,他迅速把门窗关好,回头再看江绾妤,只见她早己被迷情香折磨得燥热难耐,己经脱了两件衣服。
就在沈君焲靠近床榻的那一刻,江绾妤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凑上前,一下子吻住了沈君焲的唇……
沈君焲先是一怔,但很快被江绾妤的热情点燃,他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也不自觉地环抱住江绾妤的腰肢。江绾妤嘤咛一声,整个身子都在沈君焲怀里。
房间内的温度急剧攀升,衣物一件件滑落。
沈君焲的吻从江绾妤的唇辗转至脸颊、脖颈,留下一连串炽热的痕迹。
江绾妤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而沈君焲就是那唯一能解救她的清泉。她紧紧地攀附着沈君焲,嘴里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沈君焲一边亲吻着江绾妤,一边轻声安抚:“绾妤,别怕,我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随着两人身体的紧密贴合,江绾妤发出一声,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无尽的缠绵与爱意在房间内蔓延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逐渐退去,江绾妤疲惫地瘫倒在沈君焲怀中,脸颊依旧泛着红晕。
沈君焲轻吻了下江绾妤的额头,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怜惜,低声说道:“你且在此处安心休息,养养神。”
说罢,他小心地为江绾妤掖好被子,而后起身,迅速整理好衣衫。
江绾妤微微点头,脸颊泛着未褪去的红晕,轻声叮嘱:“你可要好好处置此事,莫要轻饶了那心怀不轨之人。”沈君焲伸手轻轻握住江绾妤的手,说道:“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沈君焲走出宫殿,唤来侍卫,神色冷峻地吩咐道:“即刻将瑶昭仪与那陌生男子严加看管,不得有丝毫懈怠。同时,速去请皇上与皇后移驾至御书房,本王有要事启奏。”侍卫领命后,匆匆离去。
沈君焲转身,大步迈向御书房。一路上,他面色阴沉,心中的怒火如汹涌的暗流在心底翻涌。
踏入御书房,他先行向皇上和皇后行了大礼,而后将瑶昭仪如何设局,指使宫女诱骗江绾妤至偏僻之处,又以迷情香加害,并找来陌生男子意图羞辱之事,一五一十地详细奏明。
皇上听闻,龙颜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岂有此理!瑶昭仪竟敢做出这等胆大妄为之事,简首有辱宫规,败坏皇家颜面!”
皇后亦是柳眉倒竖,满脸怒容:“如此恶毒之人,绝不能姑息,必须严惩!陛下还望您圣裁。”
沈君焲拱手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此等恶行若不重惩,恐难服众,也难消王妃心头之恨。还望皇上、皇后娘娘做主。”
沈睿渊沉思片刻,下令道:“着令将瑶昭仪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至于那陌生男子,即刻交由刑部,以意图冒犯皇室成员之罪论处,定要从重发落!”
沈君焲再次行礼谢恩:“皇上、皇后娘娘英明,如此处置,方解微臣与王妃心头之恨,也可警示宫中众人,莫要再生不轨之心。”
诸事处置完毕,沈君焲告辞离开御书房,脚步匆匆返回江绾妤所在的宫殿。
太后如今尸骨未寒,他就己经开了荤。己经犯了大忌。
沈君焲踏入宫殿,瞧见江绾妤还在睡。他轻手轻脚走近床边,目光中虽满是关切,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不自在。
不多时,江绾妤悠悠转醒,迷迷糊糊间看到沈君焲,先是一愣。待彻底清醒,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赶忙别过头,拉了拉被子,试图遮挡自己的羞涩。
好尴尬啊。
她就这么把第一次给了他。
沈君焲也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你醒啦。”
江绾妤小声“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轻声问:“那事……处置得如何了?”
沈君焲赶忙将瑶昭仪与陌生男子的处置情况细细说来,试图借此打破这令人窘迫的氛围。
江绾妤听完,微微颔首,可目光依旧躲闪着,不敢与沈君焲对视,低声道:“如此也好。”
两人又陷入一阵沉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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