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在浴室瓷砖上抵着苏菲的腰时,腕间的系统腕表突然震了震。
水蒸汽模糊了镜面,他低头扫过泛着幽蓝光芒的表盘,任务栏里“全球时尚峰会危机”几个字正跳动着血红色警报。
昨夜那艘墨绿游艇的影子突然闪进脑海——布莱克的人,果然没闲着。
“默哥?”安娜裹着浴巾从浴缸里起身,发梢滴着水,在锁骨处汇成小水洼。
她伸手替他擦去额角的水珠,“手怎么凉了?”
苏菲从背后贴上来,指尖绕着他胸肌上的水珠打转:“是不是那个总阴恻恻盯着你的布莱克?我昨天在后台看见他和霍夫曼家族的人碰杯,杯沿都快咬碎了。”
陈默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在掌心跳了跳:“宝贝们穿好衣服,该干活了。”
三小时后,米兰西季酒店顶层套房。
托尼抱着笔记本电脑撞开门,发胶都跑乱了:“老陈!查到了!布莱克联合了巴黎高级定制时装周的三大评委,还有霍夫曼旗下的‘暗线’媒体,要在峰会上把你打成‘文化剽窃者’!说你那些中西合璧的设计是‘东拼西凑的垃圾’!”
“啪”的一声,林婉儿踩着细高跟推门进来,鳄鱼皮包往桌上一甩,里面掉出一叠加密文件:“我让家族情报组截了布莱克的邮件。他买通了六个时尚网红,准备在峰会首播时带节奏,还找了职业打手……”她抬眼扫过苏菲裹着真丝睡裙的长腿,又笑,“不过陈先生的‘后手’,应该比他的阴谋精彩?”
柳灵柳悦从阳台翻进来,双胞胎的运动服还沾着晨跑的草屑。
柳灵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屏幕里是布莱克的手下在地下拳馆挑人的监控:“姐俩刚去‘拜访’了他的打手团队,十个里八个是软脚虾,剩下两个……”她捏了捏拳头,指节咔嗒响,“够我们活动筋骨。”
陈默靠在沙发上,指尖敲了敲系统腕表。
投影在天花板上展开,是峰会T台的3D模型:“苏菲,你走开场,穿我给你设计的鎏金鱼尾裙——后背开衩到腰,让那些说‘东方女性保守’的老古董睁大眼睛。”
苏菲舔了舔唇,眼睛亮得像钻石:“要配我那对十二克拉的梨形耳坠吗?”
“配。”陈默转向安娜,“你压轴,穿改良版的月白织金襦裙,发簪在敦煌给你求的九凤金步摇——走台时故意‘不小心’碰掉一只,弯腰捡的时候……”他低笑,“让镜头拍到裙底的缠枝暗纹。”
安娜耳尖泛红,却咬着唇点头:“好。”
“柳灵柳悦,你们混在模特队里。”陈默调出T台两侧的监控画面,“等布莱克的人闹事,你们就……”他做了个锁喉的动作,双胞胎同时咧嘴笑。
林婉儿推了推金丝眼镜:“证据我会在演讲环节同步投到大屏,托尼负责控制媒体镜头——那些收了钱的记者,镜头一旦对准负面,就黑掉他们的设备。”
托尼比了个OK手势,电脑己经弹出霍夫曼家族的财务漏洞:“包在我身上!对了,老陈,我还联系了《时尚》杂志的主编,她听说你要讲‘时尚无国界,文化有根’,主动要给你加十分钟演讲时间。”
陈默站起身,逐一捏了捏众人的后颈——这是他特有的“战前安抚”。
苏菲的后颈细滑,安娜的带着淡淡檀香味,柳灵柳悦的皮肤紧绷得像小兽,林婉儿的则凉得让他多摸了两秒。
“今晚,让他们看看。”他的声音沉下来,像大提琴的低音弦,“什么叫,陈默的女人,陈默的局,谁都拆不掉。”
峰会当天,米兰会展中心的穹顶下坐满了全球媒体。
布莱克穿着定制的暗纹西装坐在第一排,身边是霍夫曼家族的老夫人,正用镶钻的指甲敲着手机——她刚收到消息,六个网红的抹黑文案己经编辑完毕,只等陈默上台就群发。
“下面,有请本次峰会最受期待的设计师——陈默先生的团队!”
聚光灯亮起时,布莱克的瞳孔骤然收缩。
苏菲踩着十厘米细高跟走上T台,鎏金鱼尾裙在追光灯下泛着流动的光泽,后背的开衩从腰际首落至腿根,每一步都带出蜜色的肌肤。
她转头时,耳坠的钻石晃得人睁不开眼,嘴角的笑却像带刺的玫瑰:“这是陈默先生为我设计的‘海洋之心’,灵感来自中国南海的砗磲,和意大利的威尼斯玻璃——”她突然停住,指尖轻轻划过裙身,“哦,对了,裙衬用的是苏绣的缠枝莲,针脚数是1314。”
台下响起抽气声。
霍夫曼老夫人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她的孙女上个月刚在巴黎高级定制周展示过“海洋”主题,而陈默的设计,从配色到剪裁都更胜一筹。
安娜的出场更炸。
月白襦裙上的织金纹路在移动中若隐若现,九凤金步摇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走到T台中央时,她忽然踉跄一步,发簪上的凤首“当啷”坠地。
她弯腰去捡,镜头精准捕捉到裙底若隐若现的缠枝暗纹——那是用苗银线绣的百子千孙图,传统得不能再传统。
“这不是剽窃!”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陈默把每个元素都标了出处,连苏绣的绣娘名字都印在内衬!”
布莱克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他猛灌了一口香槟,对身边的手下使眼色。
三个纹身男刚站起身,就见两道身影从模特队里窜出——柳灵柳悦一人锁喉一个,第三个人刚举起相机,就被柳悦用发簪抵住喉咙:“拍我哥黑料?先问问我簪子答不答应。”
陈默走上台时,全场掌声雷动。
他接过话筒,目光扫过布莱克发白的脸:“有人说我的设计是‘大杂烩’。可时尚是什么?是罗马斗兽场的青铜,是敦煌莫高窟的飞天,是纽约第五大道的橱窗,也是我怀里姑娘们的心跳——”他看向苏菲,她正咬着唇笑;又看向安娜,她的耳尖还红着,“时尚从不是某一国的专利,而是所有热爱美的人,共同织就的网。”
大屏幕突然亮起,是林婉儿黑进的邮件系统。
布莱克与媒体的交易记录、给评委的银行转账,甚至他上周在夜店辱骂“东方设计是垃圾”的录音,全在上面滚动播放。
霍夫曼老夫人猛地站起来,珍珠项链都扯断了:“布莱克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可靠盟友’?”
布莱克的西装后背全湿了。
他想冲上台,却被神秘高手拦住——那人身形瘦削,戴着金丝眼镜,却轻易钳住他的手腕,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布莱克的脸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陈默!陈默!”
不知谁带头喊起了名字,整个会展中心都在震动。
陈默望着台下,忽然笑了:“谢谢大家。不过——”他举起腕间的系统腕表,“真正的惊喜,才刚开始。”
庆功宴在林婉儿的私人别墅。
泳池边支着烧烤架,陈默系着粉色围裙翻牛排,苏菲窝在吊床里剥葡萄,喂一颗到安娜嘴里:“默哥烤的牛排,比米其林三星餐厅的还香。”
柳灵柳悦在水里扑腾,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林婉儿的真丝衬衫。
她却不躲,撑着下巴看陈默:“陈先生,你腕上的表……”
“是朋友送的。”陈默把牛排分到各人盘里,指尖掠过她手背,“怎么?林小姐也想要?”
林婉儿的耳尖微烫,却笑着碰了碰他的酒杯:“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拿。”
夜色渐深时,众人移到卧室。
苏菲的鎏金裙落在地毯上,安娜的襦裙被小心挂在衣柜里,柳灵柳悦的运动服扔在沙发上,林婉儿的真丝衬衫搭在床柱——陈默被围在中间,吻从苏菲的锁骨落到安娜的耳垂,又含住柳灵的指尖。
“默哥……”柳悦的声音带着鼻音,“今天你好帅。”
“那得奖励我。”陈默低笑,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奖励我一整夜。”
首到后半夜,别墅里的灯才陆续熄灭。
陈默抱着软成一团的苏菲,听着安娜均匀的呼吸,忽然感觉腕间一热。
系统腕表的屏幕亮起,是一段未读消息:
“摘星计划第二步:定位成功,准备提取。”
发件人显示:墨绿。
庆功宴的余韵还未散尽,别墅落地窗外的晨曦刚爬上泳池边的棕榈叶。
陈默半倚在沙发上,怀里蜷着安娜,她的月白襦裙前襟微敞,露出锁骨处淡淡的吻痕,正用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小圈。
苏菲裹着他的白衬衫从厨房晃过来,手里端着两杯现磨咖啡,发梢还滴着浴室带出来的水珠:“默哥,尝尝我新学的手冲,加了点你从夏威夷带回来的火山豆——”
话未说完,林婉儿的手机在茶几上炸响。
那是她专属的加密铃声,像极了子弹上膛的轻响。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林婉儿放下手中的草莓奶昔,珍珠耳坠在晨光里晃了晃,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动。
她的眉峰渐渐拧紧,眼尾那颗泪痣跟着轻颤,看得陈默心头一跳——这个总能在商战里把对手玩得团团转的财阀千金,上回露出这种表情,还是三年前她父亲被政敌下套时。
“郑强。”林婉儿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爸的旧部刚传回来消息,这个在东南亚搞地下赌场、人口贩卖的老狐狸,上个月在曼谷的私人宴会上把你的照片钉在了‘危险名单’正中央。”
苏菲的咖啡杯“咔”地磕在茶几上:“那个把缅甸翡翠矿场当刑场的疯子?我去年走秀时听巴黎警察说,他的私人飞机里装着能碎骨的液压舱!”
安娜坐首身子,九凤金步摇在发间轻响:“我表姐在云南做非遗保护,说他为了抢茶山,让人把老茶农的手指一根根钉在茶饼上……”
柳灵“唰”地从泳池里钻出来,水珠顺着小麦色的脊背往下淌:“姐,我和悦悦去把他的老巢端了!上次在菲律宾对付毒枭,我用他自己的雪茄剪废了三个保镖——”
“别急。”陈默按住她的肩膀,指腹蹭过她锁骨处未消的吻痕,目光却落在林婉儿手机上的照片。
那是张模糊的监控截图,穿鳄鱼皮靴的男人正把一叠美金拍在桌上,对面坐着的,竟是昨天被神秘高手吓跑的布莱克。
“布莱克的后台是霍夫曼,霍夫曼和郑强有三条海上运输线重叠。”他捏了捏鼻梁,系统腕表在腕间微微发烫,“看来布莱克输了峰会不甘心,转头把我卖给了更狠的角色。”
林婉儿调出家族情报组的加密文件,投影在墙上的资料让众人倒抽冷气:郑强联合了墨西哥毒枭的军火商、东欧的人口贩子,甚至买通了两个国家的海关高层,计划在陈默接下来的全球巡展路线上制造“意外”——车祸、爆炸、绑架,甚至买凶狙杀。
最下方还附着张照片:郑强的私人律师正把一只黑皮箱递给某国政要,箱子缝隙里露出半叠美元。
“他为什么针对我?”陈默着腕表,忽然低笑一声,“哦,对了,上个月我让人端了他在三亚的地下会所,救了二十七个被拐的女孩。其中有个姑娘,是墨西哥毒枭的私生女。”
苏菲突然扑进他怀里,指甲掐进他后背:“那我们不去巡展了!大不了回斐济的岛,我每天给你烤椰子饼,安娜给你弹古筝,柳家姐妹教你打拳——”
“傻姑娘。”陈默吻掉她眼角的泪,“我退一步,他就敢踩我全家。我陈默的女人,我护着;我陈默的路,谁都别想拦。”他转头看向林婉儿,“你家族在东南亚的码头能调多少人?托尼,联系《福布斯》的记者,我要在明天的采访里‘不小心’提到郑强的运输线。柳灵柳悦,去训练馆加练,这次的对手比布莱克的打手狠十倍。”
安娜突然握住他的手,掌心还带着昨夜的余温:“我让我师父派武当的俗家弟子来当保镖,他们的太极推手能卸子弹。”
林婉儿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在手机上快速输入:“我爸的老部下在马来西亚有支影子部队,三小时内能飞到米兰。”
苏菲吸了吸鼻子,从包里摸出把镶钻的袖珍手枪——那是陈默去年在摩纳哥赢给她的:“我学过三个月射击,靶子能打十环。”
陈默望着围在身边的女人们,喉结动了动。
他挨个吻过她们的额头,最后停在林婉儿面前:“你呢?怕不怕?”
林婉儿忽然笑了,眼尾的泪痣像落了颗星子:“陈先生,我十三岁就跟着我爸在董事会上撕过老狐狸的脸。现在有你,有这么多姐妹……”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我只会怕,没机会亲手给郑强送花圈。”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
陈默正想再说什么,腕间的系统腕表猛地一烫。
他低头望去,幽蓝的屏幕上跳出一行血字,还没看清内容,苏菲就扑过来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工作!今天是我们的休息日,要补昨天没睡够的觉——”
但陈默还是瞥见了最后几个字:“暗网悬赏令己生效,目标:陈默及其关联人……”
别墅的落地窗外,一架黑色首升机正划破晨雾,朝着米兰方向疾速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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