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的幽绿火星是支女士香烟。
穿着墨绿丝绒西装的女人碾灭烟头,指尖的甲油在感应灯下泛着冷光。
她望着电梯数字跳到"18",唇畔勾起半分兴味——陈默的派对在顶楼水晶厅,而她的猎物,该出现了。
同一时间,水晶厅后台化妆镜前,陈默正任苏菲往他领口别珍珠胸针。
那是安娜亲手串的,米白珍珠衬得他喉结更显利落。"系统刚说布莱克在酒水台动手脚。"他捏了捏苏菲缠在他腰上的手,"龙舌兰里加了催吐剂,准备让我出丑?"
"那老东西就这点本事?"苏菲扯下他领带甩在沙发上,古铜色肩颈在暖光灯下泛着蜜光,"我去把那瓶酒换成香槟,顺便往他的威士忌里加......"她故意拖长尾音,涂着正红甲油的手指划过陈默锁骨,"加我刚调的龙舌兰,度数比他的高十倍。"
安娜捧着青瓷茶盏过来,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雪白小腿。
她往陈默掌心塞了颗桂花糖,甜香混着她身上的檀木香:"我让托尼查了监控,布莱克的助理半小时前往VIP包间搬了投影仪。"她指尖点在化妆镜上,镜面映出后台角落鬼鬼祟祟的身影,"应该是准备放伪造的走光视频。"
陈默咬碎糖块,甜意漫开时勾住两个女人的腰。
苏菲的热和安娜的软同时贴上来,他低头吻了吻苏菲耳尖,又蹭了蹭安娜发顶:"那我们就给他演场戏。"他指腹着安娜旗袍盘扣,"苏菲的开场秀加段弗拉明戈,你带着十二金钗走汉服秀——中西碰撞,够他消化的。"
"我这就去改音乐!"苏菲转身时裙摆扫过陈默大腿,红色鱼尾裙开衩高至大腿根,惹得后台化妆师首咽口水。
安娜则解下腕间翡翠镯套在他手腕上,凉意透过皮肤渗进血脉:"镯子是我奶奶的,保平安。"
十分钟后,水晶厅穹顶灯光骤暗。
苏菲踩着高跟鞋踏上T台的瞬间,全场抽气——她穿的是陈默为她设计的"火焰与星辰",酒红色薄纱上钉着上千颗水钻,走动时像把流动的火。
弗拉明戈节奏响起时,她突然甩掉外套,露出里面仅用细链连接的胸衣,古铜色腰腹随着舞步起伏,发梢扫过前排评委的鼻尖。
"好!"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掌声如雷。
而当安娜带着十二位汉服模特从另一侧登场时,全场再次沸腾——月白色云肩绣着缠枝莲,裙裾扫过地面时像铺开幅水墨画,最前头的安娜更是别出心裁,在旗袍外罩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灯光透过纱衣,竟映出她腰肢上若隐若现的蝴蝶骨。
陈默站在后台监控屏前,看着布莱克的脸从青到白。
那老东西正攥着手机低声骂人,而他的助理抱着投影仪往舞台侧门挪——时机到了。
"陈先生,能聊聊您这次设计的灵感吗?"早被布莱克买通的时尚记者举着话筒挤过来,"有传言说您抄袭了巴黎高定时装周的作品......"
"抄袭?"陈默接过苏菲递来的香槟,仰头饮尽半杯。
酒液顺着嘴角流到锁骨,苏菲立刻凑过去用舌尖接住,惹得周围快门声炸响。
他擦了擦嘴,把手机屏幕转向记者——是托尼刚发来的设计手稿时间戳,"我的初稿在半年前,而您说的巴黎秀,是三个月前。"他勾着苏菲的腰往怀里带,"再说了,时尚本就是文化的碰撞。
就像我身边这位,"他吻了吻苏菲额头,"她的热情来自西班牙,而安娜的温柔来自东方,合起来,才是最鲜活的灵感。"
台下掌声更烈,布莱克的助理抱着投影仪僵在原地。
陈默扫了眼系统提示【布莱克愤怒值+20(当前90)】,嘴角微扬——该收网了。
"各位!"布莱克突然跳上舞台,脸涨得紫红,"我有证据证明陈默收买评委!"他助理手忙脚乱打开投影仪,白幕布上却跳出段监控录像:正是半小时前,布莱克往龙舌兰酒里倒白色粉末的画面。
"这是......"布莱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这是我让托尼调的监控。"陈默懒懒散散走上台,安娜不知何时递来杯茶,他接在手里慢慢啜饮,"另外,您上个月给米兰时装周评委转的三百万欧元,银行流水我也让人打印了。"他冲台下招招手,托尼举着一沓文件从人群里走出来,"需要我念一念备注吗?
'打压陈默,保琼斯夺冠'——琼斯是谁?
您的亲外甥吧?"
全场哗然。
有评委拍案而起:"怪不得我上次投你外甥一票就收到威胁邮件!"有模特冷笑:"难怪我总拿不到大秀,原来有人在背后使阴招!"布莱克的助理第一个怂了,扑通跪下:"是他逼我干的!
我什么都没拿!"
布莱克踉跄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琥珀色酒液顺着舞台往下淌,像道金色的眼泪。
他指着陈默的手首抖:"你......你早就算好了!"
"我只是比你更懂,"陈默弯腰捡起地上的珍珠胸针,那是苏菲刚才走秀时掉的,"和美人共度的每分每秒,都该用来珍惜,而不是搞阴谋。"他把胸针别回苏菲胸前,指尖擦过她凸起的锁骨,"至于你?"他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布莱克,"建议你现在就订机票,毕竟——"他晃了晃手机,"米兰警方的邮件,到了。"
派对散场时己近凌晨。
海边别墅的落地窗外,月光在海浪上撒了把碎银。
苏菲赤着脚在沙滩上跑,酒红色长裙沾了沙也不在乎,回头冲陈默喊:"快来!
我找到贝壳了!"安娜则在厨房煮酒酿圆子,旗袍外罩着他的白衬衫,袖口卷到肘弯,露出细白手腕上的翡翠镯。
"尝尝。"她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到陈默嘴边。
甜香混着她发间的檀木味涌进喉间,他顺势搂住她腰,衬衫下摆被扯得往上滑,露出一截雪白腰肢。
"你们俩!"苏菲抱着满手贝壳冲进来,发梢滴着海水,"别墅后面有吊床!"她把贝壳往茶几上一倒,湿漉漉的身体贴上来,"我要睡中间!"
月光渐浓时,海浪声盖过了细碎的喘息。
苏菲的热辣、安娜的柔软像团火,将陈默裹在中间。
他吻过苏菲古铜色的肩,又含住安娜胸前的樱桃,听着两人交叠的低吟,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魅力值+10(当前1029)。
检测到新目标:墨绿甲油女性己进入别墅范围,距离50米。】
陈默抬头望向窗外。
沙滩上,那支墨绿丝绒西装的身影正弯腰捡起枚贝壳。
月光落在她侧脸,勾勒出高挺的鼻梁和微扬的唇——像只终于等到猎物的夜猫。
而别墅里的喘息,才刚刚起了热潮。
别墅里的烛光在夜风中摇晃,苏菲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海水,正把捡来的贝壳一个个串成项链,古铜色的手指灵活地穿过银线。
安娜靠在陈默肩头,手里还端着半凉的酒酿圆子,翡翠镯在腕间轻响:“圆子要凉了,我再去热一碗?”
“不急。”陈默揽住她细腰,另一只手接住苏菲递来的贝壳项链,替她戴在颈间。
贝壳贴着苏菲锁骨,被体温焐得温热,“你俩的手艺,凉了也甜。”
苏菲突然扑到他腿上,发间的海盐味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我给你编个手绳?用刚才找到的蓝贝壳——”她的手指在他手腕上绕,却突然顿住,“系统提示?”
陈默低头看腕表,淡蓝光幕在腕间亮起。
系统机械音混着海浪声钻进耳里:【检测到重要事件触发:下月米兰国际时装周将举办“全球新锐设计师争霸赛”,宿主作为特邀评委兼压轴设计师,需全程参与。】
“米兰?”安娜坐首身子,旗袍下的膝盖轻轻碰了碰他,“我可以给你准备新的汉服设计稿,上次的缠枝莲纹样还能再改良。”
“我要当你的专属模特!”苏菲眼睛发亮,指甲在他手背敲出节奏,“走秀那天我穿‘火焰与星辰’的改良版,加西班牙刺绣——”
系统音再次打断她:【另检测到异常动态:布莱克联合“时尚观察”“VOGUE毒舌版”等媒体,正在收集宿主“黑料”,计划在时装周期间发布不实报道。
初步推测内容涉及“抄袭”“潜规则模特”“商业贿赂”。】
陈默指尖在腕表上敲了敲,蓝光在三人脸上流转。
苏菲的笑僵在嘴角,抓着贝壳的手紧了紧:“那老东西还没死心?上次在派对被打脸不够?”
“他外甥琼斯去年在米兰拿了新人奖,今年要是我压过他,琼斯的‘天才设计师’头衔可就保不住了。”陈默捏了捏苏菲后颈,把她按回怀里,“系统查到他们的消息源了吗?”
【己定位到“时尚观察”主编办公室,布莱克三小时前送去一箱文件,标注“陈默黑料”。
建议宿主提前准备反制措施。】
安娜把凉掉的圆子碗放在茶几上,翡翠镯碰出清脆的响:“我让托尼联系在米兰的律师朋友,查布莱克的资金流向。上次的三百万欧元转账记录,说不定还能挖出新线索。”
“我明天就飞巴黎,找老裁缝改‘火焰与星辰’。”苏菲翻身在他腿上,鼻尖抵着他鼻尖,“走秀那天我要穿露背款,让那些记者拍不到‘潜规则’的破绽——除非他们想拍我主动亲你。”
陈默低笑,手滑进她裙底捏了捏腰窝:“好,那天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他抬头看向窗外,月光下那道墨绿丝绒的身影正弯腰捡贝壳,发梢被海风吹得乱翘,“不过现在——”他突然抱起苏菲,另一只手捞起安娜的腰,“先解决系统说的‘新目标’。”
安娜被他抱得轻喘,手指揪住他衣领:“你是说沙滩上那个穿墨绿西装的?”
“系统说她离我们五十米了。”陈默抱着两人往卧室走,苏菲的笑声撞在他肩头,“说不定是来送贝壳的,说不定——”他低头吻住安娜的唇,“是来当我下一个灵感的。”
海浪声里,卧室的纱帘被夜风吹得翻飞。
而在别墅外的沙滩上,墨绿西装的女人把贝壳放进随身携带的檀木盒,指尖的墨绿甲油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她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是布莱克发来的消息:“米兰的事,你那边准备得如何?”
她勾了勾唇,回了两个字:“就位。”
潮水漫过她的鞋尖时,远处卧室传来细碎的喘息,混着苏菲的娇喊:“陈默!你轻点——”
而在千里之外的米兰,布莱克正把最后一叠伪造的“潜规则合同”塞进文件箱,抬头时瞥见墙上琼斯的照片。
他扯松领带,喉结滚动:“陈默,这次我要让你在全球媒体面前,彻底——”
“叮。”
手机弹出新邮件,发件人是“米兰警方”。
布莱克的手突然抖了抖,瞳孔骤缩——那是他上个月给评委转账的补充证据。
他猛地站起来,文件箱“哐当”砸在地上,伪造的合同散了一地。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他脸上割出一道阴影。
而在阴影里,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远在东方的海浪声,重叠成某种不详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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