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陈琳己经无力吐槽这个老板。
三分钟都没聊到，就己经在想着怎么摆烂了，就好像这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陈琳知道的是，土豆公司高层给陆清歌算过，假如陆清歌以后不再写小说，就单单是这西本小说的版权，就足够陆清歌撑起一个百亿市值的公司，不管是影视，游戏，周边，各种衍生版本，足够陆清歌赚的盆满钵满。
但是陆清歌好像丝毫不在意一般。
“这次回去除了确认排版，没别的事情了吧？”
陆清歌没在意陈琳的态度，随口问道。
“还有啊，你的新书啊大哥，你不去确定封面，和运营沟通首推吗？”
陈琳差点疯了，这不是他小说上架的流程吗？
“啊，哦，我差点忘了，那你把你那个同学约一下，明天一起见了吧。”
陆清歌有些尴尬的说道。
“嗯，好。”
陈琳点点头。
飞机降落在魔都机场，来接机的不是土豆公司的人，而是出版社的人。
“流云老师，这位是魔都出版社的社长杜飞宇……”
见到出版社的人，陈琳便为双方介绍。
“流云老师，仰慕己久，第一次见到本人，激动莫名啊。”
杜飞宇丝毫没有出版社社长的架子，不等陈琳介绍完，便像是小迷弟一样，上前双手拉着陆清歌的手，一脸激动的说道。
“杜社长客气了，客气了，我本名陆清歌，您喊我小陆，或者喊我清歌就行，这声老师实不敢当。”
陆清歌有些受宠若惊。
别看现在出版社不温不火接近市场淘汰边缘，但是魔都出版社那可是有编制的，人家一个社长，这么对自己，自己要是还端着架子，那就太不知趣了。
“当得，当得，清歌遏流云，好名字啊，您的作品就是喊您一声先生，也是理所应当。”
杜飞宇见陆清歌这么好说话，态度更是亲切，“陆老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上车，回出版社再聊。”
说罢，杜飞宇亲自为陆清歌打开了商务车车门。
“杜社长，您太客气了。”
杜飞宇的态度实在是太客气了，让陆清歌有些无所适从。
“陆老师就不要跟我客气了，您的书籍版权，别说是我们魔都出版社，我相信全国各地的出版社都找过您，都看中您作品的市场，但是您愿意接受我们魔都出版社的报价，我可是荣幸万分，我们出版社的同志们可都是您的粉丝啊。”
杜飞宇依然和煦的说道。
“那是我的荣幸，您不必这么客气，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作家，只是打开了没人走的路，或许未来还有很多比我的作品更优秀的人出现。”
陆清歌谦虚的说道。
“陆老师不用这么谦虚，每个人的观点，看法都是不一致的，有的人觉得您的小说其实就是白话文，没什么内容，但是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眼里，您的小说，才是最真实的江湖世界，容纳了人的七情六欲，容纳了华夏文化的传承。”
杜飞宇说的是前两年陆清歌小说大火的时候，被一群作家协会的人攻讦的事情。
陆清歌大概也了解过情况，就是自己的小说大火，那群人的小说无人问津，无非就是说自己的小说没有内涵，充斥了暴力等各种情绪，严重影响未成年的判断，人生之类的。
对于这些陆清歌从来没有辩解过一个字，倒是陆清歌的粉丝把这几个作家骂的退网。
“杜社长过誉了，小说作为一种虚构的叙事艺术，其核心在于通过文字构建世界、塑造人物、传递思想，同时与读者产生情感或智性上的共鸣，每个人对小说的理解不一样，书写方式不一样，没什么好争辩的，所谓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陆清歌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杜飞宇的话，说太多了就变成自己看不起别人，说少了又显得自己弱于其他人。
这也是陆清歌为什么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的原因。
人与人之间，最简单，也最复杂。
简单时，不过一句问候、一个眼神、一次擦肩，像风吹过水面，涟漪散尽，不留痕迹。可复杂时，却像一场无声的博弈，言语里藏着试探，笑容下掩着算计，连最寻常的寒暄都成了暗流涌动的战场。
她见过太多人——前一秒还亲昵地挽着手臂，后一秒就能在背后轻描淡写地捅上一刀；嘴上说着“改天一起吃饭”，眼神却早己飘向更值得攀附的对象。人心像一层薄纸，轻轻一戳就破，可偏偏人人都爱在上面涂抹虚伪的油彩，让它看起来光鲜亮丽，仿佛永远不会被看穿。
所以陆清歌宁愿独处。至少孤独是干净的，没有算计，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她可以安静地看书、听音乐，或者只是望着窗外发呆，不必担心哪一句话说错，哪一步走偏，哪一个人突然翻脸。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像走在一张巨大的蛛网上，看似平稳，实则每一步都可能触动某根危险的丝线，引来不可预知的震荡。
和陈赤赤成为朋友，其实刚开始陆清歌也是比较抵触的，但是接触一段时间以后，发现他确实没有什么目的，就是单纯的朋友交情，包括邓潮，陆寒。
慢慢的和他们相处，陆清歌反而觉得有点喜欢这种纯粹的朋友情。
魔都出版社，全员一共七十三个人，除了门卫大爷，全都在办公室里围着，等着陆清歌的出现。
“你们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跑这儿来围着做什么？”
杜飞宇当然知道这些人来围着干嘛，只是这些没有提前和陆清歌说，所以才这么斥责手下人。
“社长，我们来找流云老师签名的。”
出版社有个年轻女孩大胆的说道，“流云老师好年轻啊，和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那我在你们想象中是什么样啊？”
陆清歌笑着问道。
“我们单位的都觉得，流云老师应该是一个西十多岁的学者，戴副眼镜，很儒雅的。”
女孩一脸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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